以此來迷惑她。
“8號玩家的身份我覺得偏好,因為我與他一樣,也是很吃聽感這一套。”
“我一直認為,發言可以騙人,票型可以撒謊,但唯獨聽感這種東西,可以有效的替我們找到狼人。”
“可能會有些許的偏差,這個時候就需要用我們自身的邏輯去佐證了。”
“而8號選手身份最做好的一點是,他指出了6號玩家的硬性爆點。”
“既然6號說了,警下可以獲取積分,那麼你6號玩家上警是不是也得聊一下為什麼?”
“積少成多的道理我們自然懂,那麼是什麼樣的身份,才能讓你在戰隊積分不容樂觀的情況下,依舊選擇錯失上對票這一分呢?”
“例如10號選手所處的影殺俱樂部,他積分高居榜首,不差這三瓜兩棗的,我能理解。”
“但你的戰隊積分甚至不到中遊,你是有著什麼樣的底氣可以讓你選擇放棄這一分?”
江北一字一句。
對著6號狼隊友沉聲質問道。
“第三天的時候,你給我拍個身份出來,我對你的身份定義是,要麼是警前釣魚執法的神職,要麼就是拿狼想做自己的身份。”
“至於你的起手發言為什麼那麼緊張。”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第一個發言,還沒有準備好說什麼,但又迫切的想包裝自己。”
“所以就聊了一些有的沒得,瘋狂給自己找補。”
“是這樣嗎?”
江北的這番話也是說到眾人的心坎裡去了。
6號聊的那麼尬,隻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
其一釣魚執法。
其二沒能想到自己第一個發言,語言還尚未組織好。
“我已經花了太多的篇幅聊6號,8號了。”
“那麼我接下來的時間,想著重聊一下卦象的問題,畢竟我沒有警徽,也打不出我的警徽流,我隻能借著警前的卦象,來作為我的視角延伸。”
“當我拿到神職的那一刻,我一般會選擇偽裝,低頭摸魚,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之外。”
“當我拿到狼人的那一刻,我喜歡偽裝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氣焰,以此來告誡好人,我的身份很牛b。”
“而我除了注意到了7號狼人皺眉這一細節之外,我還看到了你11號玩家雙手環抱腰間,側躺在椅子上閉目。”
“能不能和我解釋一下,是什麼樣的身份能讓你這麼自信?”
“不要和我說你開神職了,我不信。”
“神牌想藏身份,必然會在看麵相的環節,想儘辦法遊離於視角之外。”
“但你不是呀!”
“雖說大家的神色各異,但唯有你,一眼就讓我盯上你了。”
麵對著江北問詢的目光。
聽著江北咄咄逼人的質問。
11號內心“………
“我是造了什麼孽了嗎?沒有誰規定不能雙手抱腰吧?”
他對於江北的感官很不好。
總感覺江北想吃透自己的身份。
如果此時江北可以聽到11號選手的心聲,一定會給他點一個讚。
還真被他說中了。
當6號狼隊友身份不做好的時候,那狼隊輪次可能就會因他而落後。
江北底牌又是血月自刀狼。
他不可能活到最後,遲早要自曝。
那麼趁他還活著的時間,儘可能瑉出所有人的身份牌型,就迫在眉睫了。
縱使隊友使命拉自己後退,dk積分榜倒數第二也是不爭的事實,他沒有任性的資格。
必須要扛起狼隊的大旗。
艱難前行。
“3號玩家我就暫且放掉了,之前與你們講過,當7號查殺狼眼裡隻有3號的時候,我就懷疑是狼隊想挑一個軟柿子來揉捏。”
“8號的發言做好,那麼6號和11號會優先進入我的視角。”
“當然,並不會吃我一驗。”
“我的每一天驗人都很珍貴,我不想浪費在他們身上。”
“我沒有警徽,也打不出我的警徽流。”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狼隊必須派一張悍跳狼出來撈一手7號。”
“也就是說,狼隊警上就要裸雙狼,隻要你們可以站邊我,那我相信,縱使我預言家沒有警徽,也依舊無傷大雅!”
“再次重申一遍。”
“我預言家,7號玩家翻牌查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