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你打禿嚕皮了,我都不姓江,我改跟你姓。”
“話說,6號姓什麼來著!”
………
不清楚自己已然把江北得罪死了。
隻聽6號小狼崽子依舊在那慷慨激昂的演講。
“9號就一定是狼人悍跳,我以我女巫的身份,要求你們與我一起公投9號玩家出局。”
“誰敢把票掛7號的腦門,我能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你們可以把我的話當作威脅。”
“是的,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們。”
說著說著,6號玩家話風一轉,以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痛心疾首的發言道。
“7號玩家,你可真行,表水表的稀碎,還能把我一個女巫打進狼人的陣營,要不是我對你沒有什麼敵意,你死多少次都不帶夠的。”
“你真應該慶幸,我是一個負責任的女巫,我還要承擔起好人陣營的重責!”
“要不然………”
“哼哼。”
6號玩家用自以為殺氣十足的眼神投向7號,嘟著嘴唇,發出了哼哧的聲音。
眾人“………
如果6號是一個女孩子,那這模樣或許還有幾分俏皮的可愛。
問題是,他臉是方形的啊!
這一幕怎麼看,怎麼違和。
江北也是閉著眼,手托著額頭,不忍直視。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6號狼隊友可能不是在陰陽自己,他估計是真的菜而不自知。
對於自己被江北判了死刑,現在又改判成死緩的6號玩家,那是渾不自知。
他隻以為眾人的麵色各異,瞳孔震驚。
是屈服在了自己的威嚴之下。
於是,他還沾沾自喜。
“我來幫你們點點狼坑位置吧。”
“9號是悍跳狼,3號和10號警上警下幫著他打煽動,估摸著是狼隊的敢死隊,衝鋒狼人。”
“最後的狼在哪,其實我心裡大致有數,但我還需要看到今天的票型來決定。”
“因為………”
6號賣了個關子。
故作高深的說道“我懷疑場上有倒鉤狼人的存在,但我不能點出來,不然豈不是給了狼隊衝票的借口?”
“我現在藏著不說,就是篤定他不敢去反票,畢竟他是狼隊最後的機會。”
“要是我明著說了,他可能就會跟著狼隊悍不畏死的衝鋒。”
“這波啊。”
“這波叫榨取倒鉤狼人最後的利用價值。”
隻見6號的腦袋微微揚起,嘴角勾勒出一絲龍王贅婿的笑容。
“行了,也給你們一點發揮的空間。”
“我先把工作安排好,今天定票抬走9號悍跳狼人。”
“夜裡我的毒藥在3號和10號之間隨意灑,看我的心情。”
“但我把話撩這,明天你們一定會有一張牌見不到升起的太陽。”
“所以,3號玩家,珍惜最後的發言麥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