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11號玩家的發言。
江北嘴角輕挑。
他是槍?
他除非腦子裡裝的都是水,才會相信11號的身份是獵人。
其話裡話外的都是想給眾人傳遞江北是狼人的訊息,且他警上的基礎邏輯就已經斷層。
因而江北對於他的身份判定隻有一個。
狼人!
且他的身份極有可能是狼巫。
他敢在警上立槍,甚至威脅後位純白之女誰跳誰死,這番話聽在閉眼玩家的視角可能還算正常。
但江北的身份是純白呀!
那他的疑點就如雨後春筍般湧現。
他似乎很篤定後置位一定沒有純白之女,且他話裡話外總給江北一種他在遞話的感覺。
作為高位發言的狼人。
警上壓槍搶警徽,莫名對自己釋放敵意,這種種不合常理的事情,也是不由得讓江北多想。
………
隨著11號玩家麥序一過,很快,法官便示意由12號玩家接過麥序。
【12號玩家請發言】
“我不否認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純白之女第一天無論是跳還是不跳,其實更多取決於她自身的查驗,以及,對於自己的信任程度。”
12號玩家麵色凝重的注視著11號玩家。
眼眸裡閃爍著一抹探究。
“但你所呈現的延伸視角並不對。”
“你的原話,就算查驗到了狼也不要跳,因為會給狼隊夜間操作的空間。”
“一夜死兩人。”
“一未知身份+純白的命。”
“乍一聽,似乎有點道理,但細細深究之下,我覺得你沒有作為好人的延伸視角。”
說著。
12號蒙總毫不掩飾自己對於11號的不滿。
其眼神裡的疑惑亦是被眾人儘收眼底。
“純白之女就算第一天跳了又如何,第一天可以推走一狼,且聽完了一圈的發言,純白難道對場上的狼坑位置沒有一個大致的判斷嗎?”
“是,我不否認純白警上跳了,就等於夜間死兩人。”
“一人死於狼刀,而純白死於狼巫的查驗。”
“但狼隊為此付出的也是兩頭狼人的代價。”
“除非你告訴我,純白之女聽完一圈發言連一頭狼也沒有找到,但你覺得可能嗎?”
蒙總擲地有聲的點出了11號玩家視角上的漏洞。
瞬息。
眾人對其的好感度亦是直線拉升。
如果11號玩家不是跳了槍,那沒有誰會想著去把他點做好人。
很簡單。
11號的延伸思路停留在最底層,亦或停留在網殺。
但現在不一樣。
能坐在這裡的,又有誰聽完全場發言找不到兩頭狼人?
以會虧輪次為理由,勸純白之女不要跳,這某種程度上也是極大的爆點。
隻是……他畢竟高位立槍。
眾人就算有心防備,但也無法對著其釋放敵意。
哪有第一天就拿獵人做抗推位的,這不是純純扯淡嗎?
因而。
當12號蒙總敢反駁11號玩家視角裡的漏洞的時候,眾人對他的好感度也是不低。
略作停頓。
隻聽12號蒙總繼續發言道。
“老實說,如果你不是跳了獵人,那你今天會成為我的狼坑位置。”
“你立槍,救了你一命。”
“但我也不想太快的給予你好人的身份牌型。”
說著,12號玩家嘴角泛起一抹苦澀。
鄭重的目光緩緩掃向全場。
“我知道,我這麼聊可能會給你們狼人毆打我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