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離譜!
一處山頂,清風吹過,一名衣擺被吹的獵獵作響的中年男人抬頭看向了投影。
大宋天下文宗,蘇軾。
蘇軾聯想到上一個投影,他低頭自言自語的道,“彆怪我朝堂一噴九……其實,我並不是反對新法,但實在是你步子邁的太大了啊……”
蘇軾說著,然後便想到了宋神宗,他又感慨的道,“不過皇上真的信任你啊!”
李二“喲,被蘇軾朝堂上怒噴的王安石,有點意思!”
趙匡胤唏噓的道“不知道他們能否變出一個強宋……”
朱棣“想屁吃呢,真要是成功了,至於十萬將士百姓跳江?”
趙匡胤“……”
而商鞅等人更是瞧著投影,等待看王安石和宋神宗的變法。
但這場變法,卻注定充滿了戲劇,或者說天意。
畫麵一轉,高陽的聲音傳了出來。
公元1021年,一個神童在撫州臨川出生了,他便是王安石。
年幼的王安石,算是神童,讀書過目不忘,寫文動筆如飛。
而且如蘇軾一樣,剛開始看不出文章的結構,看似隨意,結局卻極為精妙。
王安石僅憑這項技能,就能秒殺一眾士子。
而且他還有大招。
王安石當時有個同齡人,叫方仲永。
後來,他們一起被寫進了書中。
沒錯,就是那篇署名王安石的《傷仲永》,
為了證明雞湯文也有價值,王安石身心合一,立誌通過後天努力,成材成器。
1042年,年僅二十一歲的王安石便以第四名的成績進士,被授職淮南節度判官,正式踏入了大宋的官場。
一眾士子嘴角抽搐起來,前一秒是蘇軾隨便亂寫,還能過進士。
下一秒又來一個王安石,二十一歲進士,還要說是後天努力。
那他們三十四五歲都中不了進士的是什麼?
廢物?
還是大廢物?
紮心啊!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但王安石卻偏偏不走尋常路,他要像水一樣,往低處流。
按照慣例,初任期滿後,他便可以重新參加三館的考試。
三館簡單來說就是大宋一個最高等級的大學,是北宋官員躋身高層的最佳跳板。
這種機會,對於所有的基層同誌來說,是絕不能錯過的機會。
任何人都要慎重,但王安石卻表示,你在教我做事啊?
咱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