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一時也無法形容電視手機,想到古書籍裡曾經介紹過的留影石。
“以後給我們姐妹看看,能讓寶寶稱道的女神可不容易。”
“看什麼看,現在人家已經五老六十,又不會修煉法術,容貌肯定比不過你們。”
再說前世美女多,是因為美容手術整形,加上化妝品五花八門,愛美女士臉上塗抹的一層層,親一口都不待親到肌膚,滿嘴都是化妝品的粉膩。
“哦,世俗中年齡確實有些大。誰打的八筒,杠!啪!哈哈,五筒!胡啦,杠底開花!”
“切,素素姐是不是開神識啦。”
“哪有,趕緊貼紙條,若神識波動早被寶寶發覺。”
上官素素運氣確實不錯,接連胡牌,難免引得眾女懷疑她作弊。
夏嬌嬌最慘隻胡了兩把,臉上貼滿紙條,咬牙切齒恨不得打開神識看清對方的牌麵。
“冰月和翠蘭暫時先在三寶觀住著,等修煉出氣感,本道爺再來接你們去洞府居住。”
三寶招呼眾女起身,返回洞府再繼續打牌,留下覺羅冰月兩人看護道觀,打磨肉身。
“本格格現在才明白國師說的話,原來修真者真的能飛哎。”
覺羅翠蘭看著三寶展開十翼,從道觀後院扶搖直上,嗖呼一聲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用羨慕他,以後我們也可以飛,再不濟也可以進入洞府,讓他帶我們飛,想去哪就去哪。”
覺羅冰月還沒從眾女無聲無息消失中醒過來,特麼太震驚啦,簡直比變戲法還要誇張。
此時福建南部地區,在六騎的縱橫馳騁下,劉國軒節節敗退,已經撤到廣東惠州,大海盜鄭經在福建的據點被一掃而光。
“簡親王喇布,平南王尚可喜可有消息?”
玄燁端坐潮州府,召開軍事會議。
“回皇上,尚可喜被其子尚之信囚禁已達半年之久,沒有任何消息傳出,看來已經失去對紫旗軍的控製。”
簡親王喇布是個三十多歲的魁梧大漢,隸屬赤旗軍,是個驍勇善戰的皇族子弟。
“皇上,莫要再顧念尚之信安答之誼,此子是個虛偽至極的人,陰險毒辣六親不認,況且他還是耿精忠的妹夫。”
康親王傑書勸道,本來國師大人不在,他是總指揮,但是玄燁是皇上,有事還得人家拿主意。
“朕知道,康親王你繼續指揮作戰,既然尚之信奪取軍權附和吳三桂,進攻廣東惠州府。”
“國師大人臨走前命令,把鄭經趕出大陸,若能殲滅最好,前邊我們打的很好,沒有給叛軍逃竄的機會,這次惠州之戰一定要全殲劉國軒!”
“康親王你就彆賣關子,直接布置任務。”
裕親王福全聳聳肩,直接出擊開乾,哪有那麼多廢話。
“紫旗軍前段時間,和吳三桂鄭經孫廷嶺分彆交戰數月,雖然兵力隻剩十萬多人,也不得不防其從中作梗。”
“康親王說的有理,確實要分兵防備紫旗軍搗亂。”
張康圖海等人頗為讚同。
“惠州府離廣州府很近,我們兵力不能少,四支騎軍加上簡親王的一萬大軍。一支騎軍北上進攻嘉應州,一支進攻惠州府河源縣,截斷通往惠州的要路。”
“不錯,這樣劉國軒就如同甕中之鱉,西去有紫旗軍拒敵,東有我軍進攻。”
恭親王常寧拍案叫絕,康親王排兵布陣有倆下子呢。
“康親王,這次誰主攻惠州,誰輔助阻擋援軍?”
福全本想請纓,看到其他統領紛紛摩拳擦掌,連忙改口問道。
“哈哈,國師大人給本王留下錦囊妙計,保證你們心服口服。”
“切,你直接說國師的安排!”
“國師大人又不會料到我們分兵,怎能直接派遣我們。”
“那……國師大人是如何分派。”
“哈哈,抓鬮!”
“哈哈,好!誰抓到算誰的。”
康親王背過身,寫了一個嘉,一個河,連同四張白紙條揉成團,放在案桌上。
“特麼,怎麼什麼都沒有。”
福全心急,一把搶過一個,白紙一張什麼也沒有,心情頓時不好。
“你可以去打惠州!”
“啊!我軍主攻惠州不是輔助。”
“俺的也是白紙。”
“俺這是河字,打河源縣麼?”
“不錯,恭親王去河源,攔住南下的叛軍。”
“我擦,朕取嘉應州,那裡也就有百餘守軍。”
“皇上,守軍不多,不代表不會有大批援軍經過。”
圖海連忙奉勸道,惠州府城是鄭經的最後據點,潰軍基本跑這兒,大約有上萬人呢,皇上還是離得遠點好。
“大批援軍,圖海將軍,朕有些害怕,要不咱兩換換。”
“哎呀,本將軍耳朵怎麼突然聽不到聲音,軍醫呢,快給本將軍找軍醫。”
圖海邊說邊捂著耳朵大步離開。
“哈哈哈……笑死我了。”
“圖海這老粗竟還有這心眼。”
“特麼,朕要治他個欺君之罪!”
玄燁忿忿不平的大喊,這破手氣,隻能打打邊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