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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出現,在場的都是嚇了一跳。
但煉神宗的三位長老看到後,頓時臉就徹底的黑了下來。怒目圓視著林遷,終於知道了自己宗門的幾人是被誰殺的了。
“小子,居然是你,居然是你殺了我們煉神宗的五名弟子和祝長老。今日,就以你們的命來償還我們宗門弟子和長老的命吧。”
帶頭的氣的差點吐血,原來自己宗門的核心弟子,都是死在這小子手中的,損失太大了,那五名弟子,可是奔著以後成為宗主繼承人去的,就帶出來參加個拍賣會,就這麼被團滅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好小子,居然是你,今日,你必須死。你的東西,將作為我們煉神宗的賠償。”
三人眼神冰冷,對林遷恨到了極點。就因為林遷,他們宗門花費巨大時間和靈石培養出來的種子就這麼全都團滅了。
林遷冷冷一笑。
“嗬嗬,果然是一個宗門出來的貨色,打劫起來都是一套一套的。還不如直接說打劫呢。”
這話,讓萬千芸緊張不已,這些可都是九華一流宗門的宗主長老之流啊,林遷卻一點都不慌。這到底是心大還是實力強啊?
漓龍卻是沒什麼反應,隻是看著那五個戰傀手中拿著的木棍,想著待會應該就有一場惡戰了,就是不知道這些木棍能不能將他們抽死。
至於其他的人,則都是來打劫的,現在隻是看看熱鬨,待會分戰利品的時候才會出力。現在完全是看戲吃瓜狀態。
至於這五個神秘的八階強者,說破天也就五個,真沒什麼可打的,分分鐘就能給圍毆了。並不用多麼的擔心。
那麼煉魂宗的宗主,一手拿著自己的武器,一把大劍,另一隻手中則是拿著一隻看起來十分粗糙的陶土油燈,應該是用來專門對付生命絕地中的危險的法寶。
現在他的眼神十分的冰冷。
並不是不想現在就殺掉林遷,隻是,還需要更多的理由,然後到時候分物資的時候會多分點。所以才沒有直接動手,否則到時候隻能按人頭分配了。且這些人都不是善茬,想多分點並不容易。必須找個好點的理由,到時候多分些好處。
“我宗神子乃萬年不出的天才,天賦又高,為人又善良,這次隻是帶出來曆練,就被你無故斬殺。你這種扼殺天才的行為,為九華所不齒,打不過我宗神子,就讓你的隨從動手。更為天下所有修士所不齒。”
“眾位道友,此子罪大惡極,打不過便讓強者出手對付小輩,若是放任不管,那以後,恐怕所有宗門的天才種子都會被他的隨從所斬殺。今日,必將鏟除此子。為我宗神子報仇,為天下天才種子護航。”
這些話,並未引起太大的波動,反而都一副嫌棄的態度。
這時,一位衣著光鮮的老者,嗬嗬笑著道“嗬嗬,你們宗門的神子啥德行彆人又不是不知道。費那麼多話乾什麼,不就為了多分點資源嗎!!!我們直接將其斬殺,所得資源平分。不必再費那麼多話了。”
說話間,便從後背摘下一柄看起來十分妖異的大刀來,呈現大紅色,仿佛是浸泡在鮮血中萬年之久的樣子。
“道友們幫我拖住那五個隨從,我來將其斬殺。”
說罷,便隔著老遠,一刀便朝著林遷劈來。
這一刀威力看起來不大,應該是在生命絕地,不敢太過大的動作,萬一惹到什麼存在,那就涼透了。
林遷早就命令好了五名戰傀,保護三人的安全。
這一刀的刀芒劈過來的時候,其中最近的那個戰傀,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黑色木棒。
其餘人也是疑惑,為何五人的武器是黑色的木棒,從上麵看不出任何的靈力波動,就是普通的木頭。
這種木頭,隨便來個凡人都能將其折斷,但現在卻是五名八階強者的武器,屬實有些詭異。
果然,在刀芒離近戰傀的時候,戰傀直接簡單的舉起木棒,就照著刀芒一棍子砸去。
想象中的木棒化為齏粉沒有出現,更沒有斬到戰傀的身上。
而是在木棒的一砸之下,瞬間刀芒就這樣的湮滅了,什麼都沒有留下,甚至連戰傀的衣角都沒吹起來。簡直和那人給戰傀吹了一口煙,然後戰傀直接拿出來工業風扇打開了最高檔一般,徹底的被吹散的渣都找不到的那種。
林遷看到這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微笑,漓龍也是不斷的點著頭,似乎很看好這些木棒。
萬千芸則是更加的迷惑了。
至於那些強者,則是眼中震驚之色都快掉到地上了。
他們都知道,剛剛這一刀的威力有多大,雖然不是八階強者的全力一擊,但起碼達到了五成的實力,在場的沒幾個人敢肯定自己能夠硬接下這刀芒五次。即便是一次,都能讓他們受不小的傷。
可是,就這一根黑色木棍,就輕易的將其攻擊輕鬆化解,這到底是什麼法寶?
這一下,所有人都不再是剛剛的那勝券在握的表情了,而是全都戒備了起來。
劈出這一刀的人也是滿臉疑惑加震驚,知道自己這一刀的威力,卻被輕鬆化解。
“這木棍絕對是某種法寶,我們一齊將這些人斬殺,這些木棍就是我們的了。”一句話,頓時讓所有人都眼熱了起來。
全都拿出了武器,準備對五位戰傀發動攻擊。
林遷也是內心十分緊張的,畢竟這麼多的八階強者,戰傀能不能撐住很明顯的。所以,他隨時準備拿出最後的殺手鐧大樹,至於後果,現在無暇顧及了。
還沒想完,這些人便已經對五位戰傀展開了攻擊,有遠攻的,還有直接提刀上的。
五位戰傀這時候才全部都動了起來,動作有些僵硬,完全和活人不同,也和林遷的功法的僵硬不同。
雖然,五人因為化為戰傀的原因,境界戰力有所降低,但手中的木棍,卻為他們的戰力加持了不少。
一位強者,手持長槍,一槍刺向一位戰傀,這種刺不好躲,畢竟隻有一點,不想劈,是一條線,隻要擋住任何一處就幾乎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