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家人們謀福利,仙丹九塊九包郵!
“萬仙子的手辦我已經買了六個了,看來,雨傘盔甲千芸手辦又得漲價了。不過,即便是多貴,我都要買。”
“地星第一明星,代言產品無數,拉動地星經濟,什麼時候收代言費啊,歡迎來地星收。我們公司的牛仔褲可是非常暢銷的,老板都賺的盆滿缽滿了,必須收。”
萬千芸見沒人回答。
林遷急忙道“你說就行了,他們看的見也聽的見,但我們看不到他們。”
聽了這話,萬千芸才鬆了口氣,以為那些前輩不待見她呢。
便繼續道“各位前輩們,接下來有我為前輩們講解一下這個高階空間法器,但可能不準,畢竟我境界低微,隻能憑借經驗看看,說的不準的地方,希望前輩們不要介意。”
“這是一件高階的空間法器,若是沒有錯的話,差不多能有萬丈空間,不過,所有的空間法器都有誤差,但高階的,差不多就是那麼大的空間。”
這一點,萬千芸還是很了解的,畢竟可是學習了很多這方麵的知識的,隻要不是這空間法器有不同,那麼就錯不了多少。
“想必空間法器各位前輩們都知道的吧,裡麵的時間為虛無,放進去的東西不會受到時間的流逝而影響,是修士攜帶物品的最好方法。但,任何活物卻無法將其收進去。包括人、動物、植物等。隻要是活的,就無法收進去。至於為什麼,至今無人得知。且至今,都未曾有能夠收進活物的空間法器。”
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了林遷在不久前突然變出了一頭牛和一個龜,且一直跟隨的龍哥和那兩個妖獸也消失了,應該是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法器中。
“難道是最初拍賣到的那個珠子?”萬千芸有些震驚,但並沒有說出來。
而是繼續道“且現在空間法器已經無法製造出中階以上的了,即便是低階的,那價錢也不便宜,能夠擁有一個空間法器,是多少修士夢寐以求的事。”
但這話,卻讓地星的人都很是不好受。
“什麼?我原本以為,空間法器很好製造的,怎麼還斷了傳承呢?隻能製造低階的了?難道這些都是曆史遺留下來的?用一個就少一個的那種?”
“彆嚇我啊,我本以為,以後地星人人都會有一個的,怎麼就成了高端貨了?那地星人還咋活啊?我都已經把購買的錢提前準備好了的。”
“這要是九華都不好製造,那地星海玩個卵啊。”
“低階的也行,反正夠用,彆說幾萬丈空間了,就算是幾平米那也是絕對的至寶,以後每人一件,背包啥的就得說拜拜了。”
“這個空間法器的確牛逼,可裡麵的東西,那才是對如今的地星最有用的。”
林遷聽了萬千芸的解釋,急忙插話道“家人們,咱們今天就先試試水,開盲盒了。這可不是某多多買的那些垃圾盲盒,說有手機,買回來就開出個十幾年前的山寨機,幾塊錢的玩意賣幾百幾千。簡直坑爹,咱們今天這個盲盒,你要是能買到,裡麵隨便一個東西,都能讓你賺的盆滿缽滿。”
說這話的時候,林遷還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天上,隻見那團黑雲,凝聚速度簡直和上班摸魚的老油條一般,現在也就屁大點。
且那些人似乎還騷動了起來,準備再次衝鋒。
可是,林遷命令戰傀,不殺全部,隻殺衝在最前麵的那幾個卡拉米,誰要是趕上來就直接藤蔓和木棍照顧,打死了直接拖過來,被林遷給搜刮一遍,所有的人身上都有著空間法器,畢竟這是高階修仙者的標配,沒有的話簡直和身價上億的老總連台像樣的車都沒有一般的不靠譜。
這一頓操作下來,一時半會還真沒有人敢衝鋒了,甚至已經有人打算退出了,畢竟這裡待著就是能死人的,還麵對著不怕生命絕地的怪物,還帶著可怕的武器,簡直就是臥槽無情,有這時間,還不如去彆的地方撿點彆的東西,總比在這邊浪費生命強吧。
漸漸的,差不多就已經走了十幾個人了。
這些人不傻,與其在這邊對著麒麟骨束手無策,還不如去彆的地方碰碰運氣。麒麟骨雖好,但這麼多人分,到時候也絕對會引發內鬥,到時候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不過,其他人依舊是伺機而動,似乎吃定了林遷的這麒麟骨和靈石了。
看雷劫遲遲不下來,林遷便拿著那塊空間法器賣力的吆喝了起來。
“家人們,這件空間法器,彆說這裡麵的東西了,就算是這個空間,那算起價格來,也是無價之寶,真正的無價之寶,若是某個國家得到一個,絕對是戰略級的超級物資,有了它,偷襲啥的輕輕鬆鬆。”
“想當年,阿三可是用一輛摩托車運輸了一個旅的戰鬥力和兵器設備,要不是撞上電線杆導致出師未捷,那現在整個世界可是要搓牛糞的。現在,有了這玩意,瞬間就能到黑宮的草坪上改裝個戰鬥機加油站出來。更能在倭國神廁裡加上咱龍夏生產的抽水馬桶。”
這話,讓整個地星很多人臉都黑了下來。但龍夏這邊,卻是差點笑岔氣。
但,這話,的確讓那些人知道了這東西的恐怖之處,那是真正的恐怖,無形的危險可是比蘑菇蛋的正麵進攻要讓人害怕無數倍的。
且這東西還真不是誇張,隻要一個人,甚至說一個微型無人機甚至說一隻鳥就能辦到。隻需帶著這東西,到了地方將其全部瞬間放出來,就可以貼臉開大了。
且這東西安檢什麼的絕對檢查不出來,太小了,就是個平平無奇的玉石,有無數種方法運過去。
空間裡,放下幾百艘航母,幾百萬架戰機和整個世界的蘑菇蛋綽綽有餘。
“太危險了,這東西我們白鷹國必須買到一個,這個林遷到底是為什麼,突然會想賣這麼可怕的東西。”
白鷹國的那間會議室中,眾位老者麵色難看,一個老者捶著桌子,將厚實的實木桌子都給捶裂了,在那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