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溫禮要不是手上都提了東西,現在就要舉手發誓了“真的!”
安初辭半信半疑,“那我就再信你這一次。”
薄溫禮計謀得逞,路上走路都更歡快了。
——
第二天早上,薄溫禮被安初辭一腳踹出房間“半個月不許碰我!滾!”
薄溫禮“……”
薄溫禮摸摸鼻子,灰撲撲的去給安初辭做飯了。
半小時後,安初辭揉著腰一瘸一拐的走到沙發上,看見薄溫禮端著粥走過來,他生氣的撇過頭。
他就知道薄溫禮這家夥在這方麵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每次都說最後一次,每次都說隻來一次,每次都說全聽安初辭的,結果上頭了安初辭一個字他都聽不進去。
薄溫禮乖巧的舉著粥在安初辭身邊坐下,“喝點粥吧?”
安初辭瞪著他,“我自己喝,你,去那邊跪著。”
薄溫禮毫無怨言的應了一聲,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清風樂顛顛的給薄溫禮送上了鍵盤。
薄溫禮今天的工作都推了,一整天都在家陪著安初辭。
安初辭氣了一天了,晚上都不給薄溫禮進門。
薄溫禮表麵上答應著肯定不會半夜偷溜進去,實則非常熟練的等安初辭睡熟了就溜進去抱著安初辭睡,等安初辭快醒的時候又偷溜出去。
安初辭舒舒服服的睡了幾天,才勉強原諒薄溫禮,允許他回房間來睡。
鬨騰了幾天,最後說好的半個月不碰也作廢了。
在做夜晚遊戲這方麵,薄溫禮比安初辭還像狐狸精。
以前是薄溫禮的碎魂覺得這種事太頻繁了需要節製,現在安初辭也終於體會到了為什麼需要節製了。
安初辭每次都覺得不行,得忍住,要節製。
但是薄溫禮這家夥比狐狸精還狐狸精,安初辭麵對薄溫禮本來就沒什麼定力可言,薄溫禮一勾,安初辭就自己撲過去了。
安初辭事後也懊惱,覺得自己太沒有定力了。
但是之後薄溫禮一脫衣服,安初辭照舊澀心蕩漾,忍不住就伸手摸過去了。
薄溫禮真的就吃死了安初辭了。
安初辭偶爾也覺得自己的生活是不是有點太少兒不宜了,但是轉頭一想,都幾十萬歲的老妖了,放縱點怎麼了?
安初辭這麼安慰自己,但摸著自己酸兮兮的腰,安初辭歎了口氣。
不行不行,真的是老了,這腰真受不住了。
安初辭趁著薄嘉寒給他發消息約他出去聊事情,趕緊溜了。
最近薄溫禮也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天天纏著他,比安初辭以前最頻繁的時候還要過分許多。
安初辭揉著腰心中嘀咕,都說龍性本銀……難道燭龍也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