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開大車開始!
真要動起手來,秦淮茹一個就能打賈張氏三個。
賈張氏衡量了一下後,還是決定先低頭。
“那今天還吃不吃飯了?”
“不吃,家裡沒米了,你想吃就自己想辦法去,彆說你了,我跟棒梗他們今晚也得挨餓!”
說完這話後,秦淮茹便直接走進了屋裡,根本不給賈張氏繼續詢問的機會。
賈張氏在屋外氣的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最後隻能咒罵了秦淮茹幾句,灰溜溜的離開了。
殊不知秦淮茹在屋裡一直盯著她這邊的動靜。
在賈張氏離開後,秦淮茹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這時秦京茹好奇的湊了過來,問道“姐,咱們真不吃了?”
秦淮茹奇怪的斜了她一眼,道“怎麼不吃了?你能挨餓我可不行,還有棒梗他們也挨不了,彆嘰歪,趕緊去弄吃的,蒸點饃饃算了,動靜彆搞太大。”
秦京茹從小在農村長大。
這年頭農村都是大鍋飯,社員們經常吃不飽。
秦京茹能長得跟小蔥似的水靈,私底下沒少搞東西吃。
地裡的紅薯,高粱,小麥,都可以偷偷的弄來燒著吃。
甚至是田鼠也行。
秦京茹在廚房裡忙活了一陣,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便做出一鍋棒子麵粥。
看到棒子麵粥,秦淮茹的臉都綠了,癟癟嘴道“京茹,自從你進城後,我自認為對你還算不錯,管你吃管你住,就算男人也分給你了一半,今兒讓你做頓飯,你就是這麼糊弄我的?”
見秦淮茹生氣,秦京茹反而嘿嘿一笑,拿起筷子在碗裡攪合一頓“彆急啊,你看看這是什麼?”
秦淮茹看到碗底竟然臥著兩枚荷包蛋。
頓時愣住了,上下打量秦京茹,讚不絕口“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秦京茹端起碗,呼呼啦啦的喝了起來“沒辦法,我家裡的情況你也知道,有三個哥哥,要是不聰明一點的話,肯定每天都得挨餓。”
這年頭的雞蛋可是十分金貴的,就算是賈家也不能經常吃到。
秦淮茹,秦京茹,棒梗還有小當和小槐花,抱著碗吃得都很香甜。
而住在許大茂屋裡的賈張氏就慘了,肚子餓得咕咕叫,隻能喝開水來填肚子。
開水喝得多了,人也受不了啊。
一個晚上跑了七八趟茅房。
隻是一個晚上,整個人的精氣神就比以前差了一大截。
清晨起來,秦淮茹看到賈張氏的樣子,覺得走對了路子。
隻要繼續這樣下去,賈張氏肯定會受不了,那樣她才能實行把賈張氏嫁出去的計劃。
當然了。
秦淮茹也不能把賈張氏餓壞了。
要不然非但嫁不出去,街道辦還會找她的麻煩,定她一個不孝敬公婆的罪名。
在隨後的數天裡,秦淮茹便頓頓讓秦京茹做棒子麵粥,清湯寡水的那一種。
每頓給賈張氏吃一碗棒子麵粥。
這樣即使街道辦來找麻煩,她們也有理由應付。
畢竟她們吃的食物跟賈張氏吃的,是一模一樣的。
隻是在碗底臥了兩顆荷包蛋而已。
按理說,這年頭能吃到棒子麵粥,已經不容易了。
可是賈張氏的嘴巴早就養叼了。
僅僅是天的功夫,便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
可是離開賈家,她又能去哪裡呢?
賈張氏看著桌子上的火柴盒子,陷入了惆悵之中。
另外一邊。
住在大前門的王大傻家迎來近半年來,第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客人。
王大傻拉開門,看到閻埠貴站在外麵,他神情有點茫然。
“閻,閻老師,你要乾啥?”
閻埠貴嗅到王大傻身上發出的腐臭味道,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那味道太上頭了。
可是為了秦淮茹交給他的任務,閻埠貴隻能忍了。
“王老哥,今兒我是有好事告訴你。”
“好事?閻老摳,你是不是又想騙我的廢紙板。”王大傻滿臉的警戒。
也難怪他會這樣想。
王大傻跟閻埠貴一樣,都是撿破爛的。
不過閻埠貴是兼職,他是全職。
在一次的偶然相遇後,閻埠貴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從王大傻手裡騙到了半斤紙板。
這事兒王大傻記恨了三四年。
沒辦法,廢品站最昂貴的就是廢紙板了,每斤能賣2分錢。
閻埠貴等於是騙走了他1分錢。
他能不記恨嗎?
見王大傻提起當年的事情,閻埠貴尷尬的笑笑“那隻是誤會,我今天來,是要給你說媒的。”
說完,預想中的歡迎並沒有來到,王大傻反而直接關上了門。
“砰砰砰!”
閻埠貴敲了許久的門,才把門敲開。
王大傻冷著臉說道“閻埠貴,你是不是拿我尋開心?我一個孤老頭子,並且有時候還會犯病,誰會嫁給我呢!”
王大傻小時燒壞了腦子,一般情況下跟正常人一樣。
但是一旦發病,就會癲狂狀態,尤為喜歡拎著棍子打人。
“怎麼能呢!咱們再怎麼說,也是同誌關係,我能拿老哥你尋開心。”閻埠貴用手撐著門,笑著說道“我們大院裡,有一位姓賈的女子,今年芳齡四十九歲,人長得很富態,顯年輕,就跟三十多歲的小姑娘似的,她十幾年前死了老公,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孩子在前幾年也去世了,隻留下了兒媳婦跟幾個孫子孫女。”
“賈家老太太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便想著再找個老伴,共度晚年,這不,遇到這種好事,我就想起了老哥你。”
王大傻聽完,整個人陷入了呆滯狀態中。
這讓閻埠貴有點擔心,這貨不會是瘋癲症發作了吧?
好在,片刻之後,王大傻長出一口氣,有點難為情的說道“確實是好事兒,不過,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結婚,多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