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開大車開始!
播音室內。坑
於海棠因為周紅月和楊為民的事情氣得小臉發紅。
她見過無恥的人,還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人。
撬走彆人的男朋友,還當著彆人的麵耀武揚威,實在是太可惡了。
還有楊為民也不是個東西,竟然配合周紅月欺負她。
好在李衛東及時趕來,為她解了圍。
於海棠此時感激涕零,她感受到了李衛東的溫暖和關愛,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自己對他的愛意。
她深情地看著李衛東,勇敢的表達出自己的心聲“衛東哥,謝謝你~”坑
於海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甜美的笑容;她的臉頰會泛起淡淡的紅暈,仿佛有一縷溫暖的陽光灑在了她的臉上;她的身姿也會變得更加優雅、柔美,散發出迷人的氣息。
沒等李衛東反應過來,她上前手臂環住了李衛東,抬起眸子時,眼角中充滿了媚意。
“衛東哥,我想跟你在一塊。”
隔著衣服感覺到暖意,李衛東再也無法壓抑住內心的激動。
他揉了揉於海棠烏黑柔順的頭發,抬頭看到辦公室的中間擺放有一張辦公桌。
這就妥了!
坑
歡快時光總是短暫。
半個小時後,屋裡麵的味道更加濃鬱幾分。
李衛東穿好衣服站起身打開窗子,他感覺到窗外的鮮紅的臘梅花更加鮮豔了。
“衛東哥,你今天怎麼會這麼巧來播音室呢?”
跟剛才相比,現在的於海棠,眼波水潤,唇角含笑,身上的氣質更加動人妖嬈,
李衛東收回目光,憐惜地看看她“說來也巧,我正好有一篇播音稿,需要你們播音室幫忙播出去。”
提到工作,於海棠立刻專業起來。坑
她扣好上衣領子的扣子,伸手從李衛東手裡接過稿子,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
“嗯,稿子寫得很不錯,運用了生動的比喻、豐富的詞彙和精彩的句式,讓文章充滿了生命力和魅力。每一個段落都緊扣主題,邏輯清晰。這是一篇充滿活力和感染力的文章,令人難以忘懷。”
說著,她的眼睛亮了“衛東哥,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稿子了,足以跟報紙上的稿件相媲美,這稿子是你寫的?”
“對。”李衛東點點頭。擁有萬倍經驗係統,他現在隻要隨便讀幾本書籍,閱讀幾份報紙,寫作水平就跟那些老編輯差不多了。
“真是厲害~”於海棠驚歎了一聲,走上前,依偎到李衛東身旁,小聲說道“衛東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麼寫文章?你也知道,我今年報了晉級考試,感覺到沒有信心。”
播音員也是有評級的,分為播音指導、主任播音員、一級播音員、二級播音員、三級播音員,實習播音員。
於海棠現在是實習播音員,編製還是工人編製,隻有考上三級播音員,才算是正式成為播音員,可以轉成乾部編製。坑
當然,學習文章,兩人就有了獨處的借口
於海棠在剛才穿衣服的時候,也曾有過愧疚感。
畢竟李衛東是於莉的丈夫,她跟李衛東在一塊,等於是傷害了於莉。
可是。
如果於莉不知道,那不就等於沒有傷害了嗎?
再說了。
於莉是她的姐姐,有什麼好東西,都會讓給她。坑
她這麼做也不算過分。
即使於莉知道了,也不會責備她的。
李衛東清楚於海棠的心思,不過並沒有點破,覷著她那張可愛的小臉,點點頭。
“當然可以,要學習播音,你還是要先看幾本跟播音相關的書籍。”
“嗯嗯。”於海棠連連點頭。
兩人閒聊兩句,李衛東離開播音室回到車間。坑
此時屋內的空氣已經煥然一新,於海棠把辦公桌收拾了一遍,然後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各位工人同誌,各位工人同誌,現在由我為大家朗讀由扶貧車間李衛東同誌撰寫的文章,文章的名字叫做《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於海棠激情澎湃的聲音通過遍布軋鋼廠的大喇叭瞬間傳遍整個軋鋼廠。
車間內機器聲轟鳴,工人們聽到廣播的聲音,乾勁更加足了。
隻是,怎麼感覺今天於海棠的聲音,好像格外歡快呢!
“嘶疼,疼輕點。”坑
楊為民在離開播音室後,被周紅月攙到了醫療室。
醫療室的張醫生上前查看楊為民的傷勢。
他皺了皺眉頭“楊科長,你的臉傷得很嚴重啊,怎麼搞的?”
“摔的”楊為民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摔的?”張醫生狐疑的看楊為民一眼,能在臉上摔出一個巴掌印,也是一個奇跡。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從醫藥櫃子裡取出一個玻璃瓶。
“彆的消炎藥物都沒有了,隻有紅藥水了。”坑
周紅月皺眉頭“醫生,為民哥的傷勢可是很嚴重的,隻用紅藥水的話,會不會留下傷疤?”
楊為民可是個小白臉,要是臉上落下傷疤的話,那多難看。
張醫生笑著說道“問題不大,他就嘴角破了一點。”
“那行。”
楊為民忍著疼痛,塗上了紅藥水,跟著周紅月出了醫務室。
聽到空氣中傳來於海棠的聲音,他的心情頓時不好了。
那聲音讓他想到了剛才所受到的屈辱。坑
“該死的李衛東,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楊為民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周紅月撇撇嘴說“為民哥,我聽說李衛東可是練過的,學過什麼打棗棍法,一般人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卡車司機最大的愛好就是吹牛打屁,李衛東抓油耗子的那點事跡,早就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打棗棍法”楊為民雖然不清楚什麼是打棗棍法,但是聽起來感覺不好對付。
他恨恨的咬住牙齒,難道報仇無望了嗎?
楊為民跟周紅月沿著道路往辦公室走去,走到茅廁旁邊的時候,楊為民突然停住了腳步。
“為民哥,怎麼了?”周紅月好奇的問,坑
“我想到怎麼對付李衛東了!”楊為民顯得格外興奮。
“怎麼對付?”
“我一個人不是李衛東的對手,但是我認識幾個青皮。讓他們埋伏在李衛東下班的路上,我就不信李衛東是那些人的對手!”楊為民咬著牙,雙眼中迸發出仇恨的光芒。
周紅月也經常在街頭混,清楚青皮們的行事作風,那可是真會拿刺刀囊人的。
她抿了抿嘴唇,有些擔憂的說道“這樣不好吧,萬一鬨出了人命,保衛科追查下來,咱們也脫不了關係。”
“你放心,我找的那個人很可靠。再說了,過兩天我就要調到木材廠了,就算是查也查不到咱們身上。”
楊為民一想到李衛東的肚子被刺刀刺穿,鮮紅的血液流淌一地,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