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開大車開始!
日後?
這種空口白話,騙騙南易那種舔狗還差不多。
李衛東覷著一臉期盼的丁秋楠,神情嚴肅“你當我的女人,我能讓你去讀大學。”
“啥!!”
丁秋楠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李衛東。
她確實對李衛東有好感,跟南易那種小白臉不同,李衛東身體強壯,肌肉結實。
特彆是幫李衛東治傷的時候,挽起袖子,胳膊上那老樹盤根般的肌肉,更是讓丁秋楠心生仰慕。
要不然中午在食堂內,也不會把多餘的飯菜分給李衛東。
如果李衛東沒有結婚的話,她可以考慮嫁給他。
但是。
當女人的意思,明顯不是當妻子。
丁秋楠是白天鵝,不過也不是不諳世事。
這些年,機械廠內的肮臟事,她也見過不少。
隻是
她沒有想到,李衛東會提出這種要求。
這簡直是對她人格的侮辱。
“你,你混蛋!”
丁秋楠咬著牙齒,眉毛上揚,怒聲說道。
醫務室內。
麵對一臉憤怒的丁秋楠,李衛東緩緩坐在椅子上,從兜裡摸出一根煙,點著。
翹起二郎腿,愜意的抽一口,笑道“丁同誌,我剛才隻是提議,並不具備強迫的興致,你沒必要如此憤怒。”
說著,他頓了頓,抬起頭盯著丁秋楠的雙眼,一字一頓道“你應該知道,在機械廠裡,為了一個女人,敢於得罪一個副廠長的,估計也就隻有我了。”
這話就像是一記重錘,捶擊在丁秋楠的心臟上,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手腳有些發軟,腦子一片空白。
是啊,王副廠長為難她的事情,全廠的領導乾部幾乎都知道。
但是,沒有人出麵為她說一句話,都眼睜睜的看著她生活在痛苦之中。
而李衛東是唯一的機會
隻是,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卻是她的
這一切是否值得?
丁秋楠咬了咬嘴唇“你不騙我?”
“我這輩子從不騙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李衛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好!我願意!願意!”
丁秋楠嘶吼般喊了出來。
喊完,眼淚順著麵頰流淌下來。
“你這個樣子,好像我是在強迫你一樣?我這個人,雖然喜歡女人,但是從來不強迫彆人。”李衛東皺皺眉頭,“看來你還是沒有考慮好,這事兒以後再說。”
說完,站起身便準備離開。
“你等等,我,我想好了。”
丁秋楠站起身擋住他的路,嘴唇哆嗦,緊握他的雙手。
跟李衛東好上的話,那以後讀書,工作,晉升,說不定都能得到李衛東的幫助。
再者說,自個對這個男人也有好感。
雖不能成為他的妻子,能當他的女人,也算一件美事兒。
這樣想著,丁秋楠解開白大褂最上麵的扣子,皓齒輕咬淺紅嘴唇“我現在就給你。”
李衛東哈哈一笑,轉身從裡麵插上門。
抱起丁秋楠,進到隔壁的臨時病房內。
很快,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從裡麵傳了出來。
一道消瘦的身影,從遠處急匆匆的走過來,他手中拿著飯盒。
此人正是剛才被攆走的南易。
南易回到家後,仔細想想剛才的事情,頓時大罵自個是個混蛋。
明明丁秋楠今天情緒不對頭,自己被罵了兩句,就那麼輕易的走了。
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再說了,丁秋楠肯定還沒有吃晚飯。
一想到這些,南易就再也坐不住了,拿來家裡珍藏已久的雞蛋,做了一盤美味的炒雞蛋,裝在了飯盒裡,又往裡麵灑了一些秘製的補品,冒著寒風送到了醫務室。
怕飯盒裡的飯菜涼了,南易特意找來舊棉襖裹著。
隻是,走到醫務室門口的時候,南易覺得情況有點不對勁,裡麵亮著燈,門卻緊緊關著。
他伸手推了推門,發現門從裡麵插上了。
耳朵貼在門上,隱約能聽到裡麵傳來模糊的聲音。
那聲音有點怪,就像是在扯著嗓子喊。
嗯,秋楠可能是在讀書,真是個勤奮的好姑娘。
南易心中讚歎兩聲,把飯盒放在窗戶上
“秋楠,你是不是在讀書?那我就不敢耽誤你了。”
“我怕你餓著,給你做了炒雞蛋,就放在窗戶上。”
“等會你讀完書,記得拿進去。”
南易站在門口,認真交代一番,又用舊棉襖,把飯盒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他害怕丁秋楠見到他,不肯吃那些飯菜。
日後。
丁秋楠艱難的坐起身,抹著眼淚,撫摸著被單說道“單子臟了,這是劉姐剛換上的新單子。”
潔白的被單上,點點鮮紅,格外的顯眼。
李衛東輕輕攬住她“沒事兒,等會我去找一條新被單換上,彆人肯定看不出。”
“白被單沒那麼好找的”丁秋楠話說一半,連忙捂住小嘴巴。
麵前的這個男人,本事大著呢,找一條白被單,肯定難不住他。
隻是
丁秋楠在那寬廣的胸膛上拱了拱,小聲說道“這被單是醫院專用的,就算是能找到,肯定也麻煩,不如我等會能動彈了,拿到水池旁洗一洗。”
“等明天劉姐聞起來,我就說灑上紅墨水了。”
丁秋楠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
在事前,她心中多少有點怨氣,埋怨李衛東趁人之危。
現在卻處處替李衛東著想。
雖說李衛東有了媳婦兒,但是結了婚,還能離婚啊。
也許也許有那麼一天,李衛東離了婚,不就能娶她了嗎?
在此之前,她得儘全力,讓李衛東看到她的優點。
“這大冷天的,洗被單,多受罪,特彆是剛經過房事,更不能受涼。”
李衛東拍拍她的手臂,小聲說道“一條被單子還難不倒我。”
“那行”丁秋楠的目光著落在地上的棉襖褲子上。
兩人剛才著急忙慌的,也沒來得及把衣服規整好,現在上麵沾上了不少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