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這是一個對付李衛東的好機會,從床上下來,拉開門,拄著拐杖踉踉蹌蹌的往中院走去。
劉海中家。
自從劉光齊和黃春蘭搬回四合院後,劉海中的心情一直很好。
特彆是前陣子黃春蘭還被查出來懷孕了,這更是讓劉海中喜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這可是劉家的第一個孩子,要是個兒子的話,那就是劉家的接班人。
這不,還不到中午,劉海中就讓二大媽做了炸花生米,又從櫃子裡取出一瓶老汾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
聽到賈張氏的咒罵聲後,劉海中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李衛東那小子回來了?”
按理說,是李衛東幫劉光齊和黃春蘭辦理了回京的手續,兩人才能回到京城,他應該感謝李衛東。
但是劉海中卻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尤其是他看到黃春蘭看向李衛東的目光,明顯就像是小情人看向情郎的那種。
李衛東跟劉光齊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劉海中從此後就留心注意兩人,隻不過沒有發生端倪罷了。
前陣子李衛東突然出差了,劉海中總算是鬆了口氣,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要是能夠借助這件事,將李衛東攆走就好了。”
劉海中清楚自己跟李衛東的實力差距,如果硬碰硬的話,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是李衛東的對手,隻能采取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來對付李衛東。
劉海中想清楚之後,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背著手出了屋子。
二大爺正在廚房裡忙活,聽到動靜,看到他往中院走去,扯著嗓子喊道“劉海中,你要乾什麼去啊!”
“去辦一件大事!”劉海中的嘴角微微翹起。
閻家。
“解成啊,你知道嗎,你是咱們閻家的老大,你不結婚的話,閻解放就沒有辦法結婚!”閻埠貴回到家之後,就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閻解成。
閻解成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爹,我不管,我就是喜歡陳圓圓,我就是想給陳圓圓的孩子當爹。”
“你傻啊,那可是彆人的兒子!”閻埠貴簡直被氣壞了。
閻解成翻個白眼說道“彆人的兒子又怎麼了,隻要是陳圓圓的孩子,那就是我兒子,我願意幫陳圓圓把孩子養大。”
閻埠貴當了一輩子的老教員,平日裡最擅長做思想工作,大院裡有個家長裡短的事情,總會請閻埠貴出麵。
每次他都能用那套大道理,將事情平息下去,引來住戶們的讚揚。
但是麵對閻解成,閻埠貴卻沒有一點辦法。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說道“解成,我剛才看到李衛東帶著一個姑娘從外麵進來,那姑娘身上穿著皂藍色的褂子,看上去像是從農村來的。但是人長得卻很漂亮,瓜子臉,皮膚白皙,眉毛彎成了月牙,整個人就像是一根小蔥,比陳圓圓可漂亮多了。”
聽到這話,剛才還對陳圓圓念念不忘的閻解成頓時來了精神,從床上坐起來,盯著閻埠貴問道“爹,你說的可是真的?”
閻解成之所以會忘不掉陳圓圓,就是因為陳圓圓太漂亮了,顏值跟秦淮茹有得一比。
男人是一種視覺動物,閻解成也不能免俗,自從陳圓圓離開閻家後,閻埠貴確實給他介紹了不少對象。
但是閻解成的名聲在外,那些條件比較好的女人,哪裡能看得上他。
就拿上一個相親對象來說,媒人把那姑娘誇成了一朵花,什麼車間的一枝花,貌美如花。
結果閻解成跟姑娘見了麵,差點被嚇跑。
那姑娘長得五大三粗的,說話粗聲粗氣,下巴還有小胡須要不是頭上戴了一朵紅花,要說是男人也有人相信。
後來閻解成找到媒人,質問他,這就是你說的一朵花?
那媒人也不甘示弱,告訴閻解成,這姑娘是木材廠的一朵花。
閻解成當場淚崩。
隨後的幾個對象,雖然比木材廠一朵花好一點,但是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現在聽說了大院裡來了漂亮姑娘,閻解成自然心動。
“當然是真的,我親眼看到李衛東帶著那姑娘進了中院。聽他們的對話,那姑娘好像是黃原縣的。”
其實閻埠貴在得知了那姑娘的身份後,就動了小心思。
那姑娘是農村人,沒有城鎮戶口,這一點在彆家看來可能是缺點,但是在閻埠貴看來,卻是大大的加分項。
農村姑娘老實,勤儉節約,孝順老人,並且不會有太高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農村姑娘經常在田地裡勞作,身體比較健壯,特彆能生孩子。
隔壁大院的老張家的大兒子就是娶了京郊的農村姑娘,那姑娘其貌不揚,卻一口氣給老張生了三個大孫子。
讓老張興奮得整天連嘴巴都合不攏了。
再說了,看李衛東和那姑娘之間的互動,兩人的關係肯定不錯,有了李衛東的幫助,那姑娘要解決戶口問題還有工作問題是輕易而舉的事情。
就在這時候,中院傳來了賈張氏的哭喊聲。
“李衛東還是如此的能乾啊!剛回來就把賈張氏揍了。”閻埠貴苦笑著搖搖頭,並不準備去湊那個熱鬨。
閻解成卻提議道“爹,咱們得去啊,咱們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跟李衛東拉好關係,再說了,我還可以再那姑娘麵前表現一把。”
“嘿,解成,這次你總算是聰明了一次!”閻埠貴深以為然。
那姑娘就像是一塊未開發的璞玉,他們必須得趁彆人沒有注意到以前下手。
要不然的話,等周圍的住戶們發現了,肯定紛紛派媒人提親的。
而閻解成的條件算是最差的。
閻埠貴和閻解放一前一後出了屋子,朝著中院走去。
此時的中院已經圍了不少人。
看著賈張氏躺在地上哭嚎,大家夥都覺得有些難辦。
現在賈張氏就像是一條瘋狗,隻有秦淮茹能夠降得住她,隻是今天秦淮茹去看望棒梗了,不在大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