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開大車開始!
“自此之後,管家就記恨上了張老爺子,更何況那狐媚精生得妖豔,並且極為擅長勾引小夥子。
管家在被狐媚精勾搭到手之後,很快就想明白了,要是他們的關係被張老爺子發現的話,肯定會被亂棍打死。
還不如趁著張老爺子重病在床,將家裡的財產卷走,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做一對歡快的野鴛鴦。
當然,他有個很有利的條件,那就是張老爺子不認識字,以前都是張夫人管賬,自從張夫人病逝之後,張家的賬目都交給了管家管理。
這麼多年下來,管家已經摸清楚了張老爺子藏金銀珠寶的地方。
於是就趁著張老爺子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帶著狐媚精跑了。
張老爺子在得知這個消息後,連病帶氣,不幾天的功夫,竟然一命嗚呼了。
那個時候,張大漢已經成年了,順利繼承了張家的財產。
雖然張家虧損了一大筆,又被管家偷走了一大筆,但是還有三間鋪子,和這座張家大院。
要是張大漢能夠撐起來張家的生意,說不定還能重新發達起來,畢竟張老爺子當年已經把官府的關係還有生意上的關係全都打通了。
他隻要按照以前的規矩做生意就行了。
但是張大漢那個時候已經在張老爺子的寵溺之下,變成了一個遊手好閒的大少爺,哪裡能乾得了正經事。
他經常出入八大胡同,肆意花天酒地,這種揮金如土的作派,很快就被有心人盯上了。
那些人開了寶局,勾引他入甕,張大漢最開始的時候,嘗到了一點甜頭,還以為他自己是賭王在世,日夜沉迷於寶局之中。
見此情形,那些人感覺到主已經養肥了,可以殺了,隻用了不到一個月的功夫,張大漢就從天上掉到了地上。
從寶局上贏到的那些錢,全都還了回去,還把張家的三個鋪子都輸了進去。
如果此時張大漢能夠迷途知返,也還不算晚,但是他整個人已經迷三道四了,竟然把張家大院這唯一的祖產也押上了。
沒有任何意外,張家大院也被他輸掉了。
從此之後,張大漢就隻能流落街頭,好在以前張老爺子的幾個故舊,不忍心看他保守饑寒,給他找了個輕省的活計。
張大漢靠著這個活計,除了維持生計,還娶到了來自京郊的張王氏。
解放後,那幫子人離開了,張家大院重新回到人民的手中,街道上考慮到張大漢是張家的嫡子,所以分給他了兩間屋子。
還安排他到木材廠裡當工人。
這種條件可謂是很優厚了,按理說吃了半輩子苦的張大漢應該迷途知返,從此在木材廠老老實實的工作,感激上麵的照顧。
但是他卻沒有半點感激之心,反而跟以前那樣整天曠工,跟一幫子狐朋狗友打牌。
按理說木材廠是國營工廠,不能夠開除職工,但是張大漢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自從被分到木材廠後,竟然再也沒有去工作過。
最後木材廠的領導實在是忍受不了,數次找張大漢談話,希望他能夠回到車間上班,但是他依然置之不理。
上級考慮到像張大漢這種人,很容易會產生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的效果,所以把他開除了。
被開除後,張大漢每個月無法領到工資,也失去了經濟來源,就靠著張王氏當臨時工的那點工資為生。
但是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在街頭打牌,輸了之後,就跟張王氏要錢。
要是張王氏不給,張大漢就對她拳打腳踢。
我們這幫老鄰居看不下去,紛紛上去勸阻,他卻罵我們以前是他的長工,現在竟然敢管他家的閒事。”
管事大爺提起張家的事情,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不過後來的事情,牛大姐已經從李衛東那裡得知了。
她見時間也不早了,站起身說道“大爺,我們還得去做張大漢的工作,就不打擾您嘞。”
說完,牛大姐帶著婦聯乾事往大院裡走去。
管事大爺看著她們的背影,苦笑搖頭“這些年輕人怎麼不聽勸呢?張大漢就是個潑皮無賴,誰也勸不住。”
張大漢因為是張老爺子的嫡子,所以當時街道辦把兩間東廂房分給了他,這裡是四合院最好的房子,朱漆的大門,還有玻璃窗戶。
牛大姐湊到玻璃窗戶上朝著裡麵瞅了一眼,看到裡麵的床上躺了一個男人,正在酣睡。
啪啪啪!
重重的在門上敲了幾下,大聲問道“張大漢同誌,你在家嗎?”
張大漢昨天晚上打牌到半夜,這會睡得正香,被驚醒之後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從床上爬下來,趿拉著鞋子走過來拉開了門。
當看到門外站著三位婦女同誌的時候,張大漢有些納悶的說道“你們是誰啊,不知道人家在睡覺嗎?在這裡敲什麼敲!”
張大漢身穿一件油光發亮的棉襖,頭發上亂糟糟的,臉上布滿了汙垢似乎有好幾天沒有刷牙了,他說話的口氣跟街頭上那些二流子沒有什麼區彆,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牛大姐隱約能從他的身上聞到一股濃鬱的臭味,捂著鼻子說道“你就是張大漢同誌嗎?”
“是啊!”張大漢三角眼乜斜。
牛大姐冷聲說道“我們是軋鋼廠婦聯的,想找你談談。”
“軋鋼廠婦聯?找我?”張大漢愣了一下後,旋即反應了過來,氣憤的說道“死女人,竟然敢我告狀,看你回來我不把你打死!”
“誒誒誒,你說什麼呢!”張大姐板起臉說道“張大漢,現在是新社會了,婦女同誌跟男同誌地位一般高,你可不能欺負人啊!”
“我呸!一般高?那不過是騙人的!”張大漢冷聲說道“我是張王氏的男人,就是她的天,是她的地。她要是敢不聽我的,我就能揍她。就算現在改天換地了依然是這樣。”
“你這人怎麼不講道理呢!”牛大姐的眉頭微微皺起。
她當了這麼多年婦女主任,處理過不少的家庭糾紛案子,即使那些男人不願意改正,但是當著婦聯同誌的麵,還是會假裝同意的。
像張大漢這種對著乾,一點麵子也不給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難怪剛才那位管事大爺會如此不看好他們。
不過,像這種工作本來就比較艱難,牛大姐並沒有氣餒。
“張大漢,你也會是堂堂男子漢,怎麼能乾什麼都不乾,就躺在家裡睡覺呢,讓一個女人養著,要是外人知道了不恥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