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紛紛上前說道。
“哎呀,老馬同誌張大漢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也從來不鬨什麼大事,那肯定是誤會了。”
“是啊是啊,這小子就是一個屢教不改的性子,就算你把他抓起來了,他還是照樣會犯事。”
“所以你還不如把他交給我們大院裡麵,我們大院裡的這些住戶們肯定會好好教育他的。”
住戶們的態度,沒有超出老馬的預料。
他轉過身來麵對住戶說“大家夥都是鄰居,你們維護鄰居之間的感情,這種做法我能夠理解。但是張大漢這次確實耍了流氓。你們也想管這種事情嗎?”
此話一出,住戶們的臉色紛紛變了,頓時閉上嘴巴不吭聲了。
大家夥所謂的教育隻是口頭教育兩句就罷了。
管事大爺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張大漢在旁邊有些著急了,跺了跺腳說道“大家夥彆聽他的。我壓根就沒有耍流氓,我是被人誣陷的大家夥一定要幫忙啊。”
管事大爺聽到這話也在旁邊說道“老馬同誌是不是搞錯了?張大漢這個孩子我還是了解的,他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當然了,我並不是在質疑您。
畢竟是誰都有搞錯的時候”
“咱們搞錯了,及時改正就好了。”
張大漢見有人幫他出麵,頓時得瑟了起來。
“是啊,是啊。肯定是搞錯了。老馬同誌,我也不追究你的責任了,等會兒你請我到飯店裡麵搓一頓就好了。”
老馬對這種場麵早有預料。
他轉過身指了指張大漢。
“小子少在這裡囉裡八嗦的,你掏掏你的右邊口袋。”
聞言。
張大漢稍稍愣了一下,伸出手來往裡麵慢慢的摸去。
當他的手觸及到一團軟軟的柔柔的東西時,張大漢的臉色變了。
他雖然是一個潑皮無賴,但並不是個糊塗蛋。
今天早晨起床的時候,他還曾經往兜裡麵找過錢,當時翻遍了幾個口袋,口袋裡麵都是空空的。
現在竟然多出一團莫名其妙的玩意,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大漢眼睛一轉裝模作樣的伸出手來。
“老馬同誌什麼都沒有啊,你讓我找什麼呢?”
“嗨。你小子果然是不老實啊!”
老馬衝上前,伸出手就要去掏張大漢的口袋。
“咦咦咦咦,你要乾什麼?你要乾什麼。”
張大漢假裝生氣,轉過身就要往屋子裡麵跑。
老馬現在目標已經完成,哪裡還有時間跟張大漢在這裡囉裡八嗦。
他飛出一腳,直接將張大漢從背後踹倒。
然後走過去,一腳踩在張大漢的腰窩子上。
一隻手抓住張大漢的右胳膊,往後麵狠狠一拉。
張大漢一動也不能動,疼的咧起了嘴巴。
“老馬老馬,彆衝動彆衝動。”
老馬沒有理會他,先出手,在口袋裡摸索了一陣子,從那兜裡麵摸出一條褲衩子。
“你瞅瞅這是啥。”
老馬鬆開張大漢,讓張大漢能夠轉過身來。
張大漢看著那條褲衩子驚的臉色發青。
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吸後腦勺。
張大漢渾身打個哆嗦,差點尿了出來。
他連忙擺手道“老馬老馬,這不是我的。
“廢話,這是女人穿的,我還能是你的嗎?你老實交代,這玩意是從哪裡來的。”張大漢說道“我哪裡知道啊。我今天一天都沒有跟女人接觸過。”
話出了口,張大漢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他哪裡沒有跟女人接觸過,今天還在翠花的,床上躺了一會兒呢。
但是這種事情不能對外說啊。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去找了半眼門子。
這樣的話即使耍流氓的罪名沒有被坐定。
也會因為找半掩門被老馬處理。
所以張大漢隻能耷拉著腦袋不吭聲。
大雜院裡麵的住戶看到老馬從張大漢的兜裡搜出一條褲衩子。
臉色也都變了。
“沒想到啊,張大漢這小子現在竟然敢如此胡亂搞。”
“哎呀,我剛才真的是被他騙了,這可是妥妥的耍流氓啊。”
“張大漢這家夥從小就不學好,我數次教育過他,但是他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非得被帶進去關幾年不可。”
為數不多清醒的人就是管事大爺。
他太清楚張大漢的性子了。
另外他當年也受過張大漢父親的恩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大漢被人帶走。
管事大爺,走到張大漢跟前說道“張大漢,張大漢。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將事情的真相講出來嗎?”
張大漢哭喪著臉說道“大爺。我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我是有苦說不出啊。”
張大漢這個時候也隱約覺察到。
他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彆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這陷阱實在是太完美了,他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張大漢,心中一陣惆悵。
他看著老馬說道“老馬,我馬上就要被抓進去了,有件事情想問你。”
張大漢後來的配合,也讓老馬心中的怒氣逐漸消失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忙著呢,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裡耍嘴皮子。”
聞言,張大漢皺著眉頭說道“我能問一下,到底是誰告的我嗎?”
“這個當然,咱們現在辦案子,得講究證據,受害者也是證據的一部分。”老馬看著張大漢說道“那姑娘名叫翠花,家就住在”
老馬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大漢憤怒道“竟然是那個臭女人,老馬同誌,翠花可是半掩門子,她的話你也能相信嗎?”
張大漢這會算是想明白了,肯定是有人買通了翠花,讓翠花出麵陷害他。
老馬皺眉頭說道“張大漢,你瞎咧咧啥,翠花的出身確實不太好,但是跟這件事沒有關係。人家的褲衩子就在你兜裡,你總不能耍賴吧?”
此話一出,張大漢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一屁股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