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邊跑一邊罵道:“這個小兔崽子,又在外麵惹事,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秦淮茹滿臉焦急,她心裡清楚,棒梗這孩子脾氣倔,一旦打起來,不知道會闖出多大的禍事。
等她們趕到院子時,看到的是一片混亂的場景。棒梗和閻解成還在地上翻滾廝打,兩人都已經滿臉是血,衣服也破破爛爛的。秦淮茹見狀,眼眶一下子紅了,她衝上去大聲喊道:“棒梗,你給我住手!你這是要乾什麼?”
賈張氏也在一旁揮舞著手臂,喊道:“彆打了,你們這兩個混小子,都不想活了嗎?”
秦淮茹試圖去拉棒梗,可棒梗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用力甩開秦淮茹的手,繼續和閻解成扭打在一起,嘴裡還不停地喊著:“我要他為我的孩子償命!”
“棒梗,你在胡說什麼?什麼孩子?你給我清醒一點!”秦淮茹大聲嗬斥道。
棒梗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和閻解成在地上激烈地扭打著。他的頭發淩亂,臉上滿是汗水和血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的執著。
“我要他為我的孩子償命!”棒梗怒吼著,那聲音在院子裡回蕩,讓每一個人都心頭一震。
秦淮茹被這句話驚得瞪大了眼睛,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衝過去,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用力把他從閻解成身上拽開,大聲問道:“你說什麼?什麼孩子?你把話說清楚!”
棒梗喘著粗氣,眼睛通紅,他看著秦淮茹,一字一頓地說道:“媽,黃豔玲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是咱們賈家的骨血啊!現在被閻解成這個畜生害死了,我要他血債血償!”
秦淮茹聽了這話,感覺如遭雷擊,她的身體晃了晃,幾乎站立不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賈張氏聽到棒梗的話後,頓時瞪大了眼睛,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她那乾癟的嘴唇顫抖著,發出一聲淒厲的大喊:“閻解成,你個天殺的,你得給我的重孫子償命!”說完,她像一頭發狂的老獅子一般,揮舞著枯瘦的手臂,朝著閻解成衝了過去。
她那布滿皺紋的臉上因憤怒而變得扭曲,每一道皺紋裡都似乎藏著怒火。賈張氏衝到近前,用她那瘦骨嶙峋的手去抓閻解成的頭發,一邊抓一邊罵道:“你這個挨千刀的,我們賈家的香火你都敢斷,我跟你拚了!”
棒梗看到奶奶也加入了戰局,更是來了勁頭,他再次朝著閻解成撲了上去,和賈張氏一左一右地攻擊著閻解成。棒梗的拳頭雨點般地落在閻解成的身上,每一拳都帶著他對閻解成深深的怨恨,嘴裡還不停地喊著:“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的孩子!”
閻解成此時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他的臉上又添了幾道新的傷痕,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爛爛。他一邊躲避著攻擊,一邊大聲喊道:“你們瘋了,這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那孩子不是棒梗的,是黃豔玲和彆人的!”
可是賈張氏和棒梗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他的解釋,在他們眼裡,閻解成就是毀掉賈家希望的罪魁禍首
三大爺和三大媽滿麵春風地從鄉下走親戚歸來,一路上還說著親戚家的趣事,完全沒料到剛進大院就看到這樣一副混亂至極的場景。隻見賈張氏和棒梗像兩隻發狂的野獸般,對著閻解成拳打腳踢。閻解成已經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滲著血。
“這是怎麼回事?”三大爺大喊一聲,扔下手中的東西,就朝著他們衝了過去。三大媽也趕忙跟上,嘴裡喊著:“彆打了,彆打了!”
三大爺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胳膊,試圖將她拉開,三大媽則擋在閻解成身前,防止棒梗繼續攻擊。“你們賈家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打人呢!”三大爺憤怒地吼道。
“哼,是他閻解成害死了我們賈家的重孫子,他該死!”賈張氏一邊掙紮著,一邊惡狠狠地說道。
“你們簡直是胡扯,彆聽他們的,解成是被冤枉的。”三大爺轉頭對著院子裡的人喊,“閻解放,你還愣著乾什麼,快來幫忙啊!”
閻解放站在一旁,眉頭緊皺,麵露猶豫之色。他心裡一直喜歡小當,而棒梗是小當的哥哥,他實在不想因為這件事和棒梗鬨得太僵。而且他也覺得這件事有些複雜,不能僅憑賈張氏和棒梗的一麵之詞就動手。
“爸,我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咱們先搞清楚再說吧。”閻解放說道。
三大爺一聽,氣得臉都紅了:“你這個不孝子,你哥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在這說風涼話。你是不是被那個小當迷了心竅,連你哥都不管了?”
閻解放被三大爺罵得低下了頭,但他還是沒有動
三大媽和三大爺見閻解放站在那兒紋絲不動,心急如焚又怒火中燒。三大媽一邊死死抱住棒梗,一邊對三大爺喊:“你還愣著乾啥,快來幫忙啊,解成快被打死啦!”
三大爺咬了咬牙,猛地衝向賈張氏,用力去拉她。賈張氏像是瘋了一般,手腳並用
旁邊圍觀的人都看待了。
好家夥,閻家和賈家這是發生了全麵戰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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