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和閻家都是四合院內的老住戶了,雖然他們以前的關係也不太好,經常吵架,但是像今天這種打起來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
二大媽這個時候還想去攔著,易中海冷哼一聲說道“海中家的,大家夥難得多看一會熱鬨,你就彆掃興了。”
易中海這人做事情一向有自己的目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賈家這陣子有點不老實,特彆是秦淮茹,還幻想著李衛東能夠幫她,現在要是跟閻家鬨翻了,那麼以後賈家就得站在易中海這邊了。
反正兩天因為黃豔玲的事情,易中海已經跟三大爺鬨翻了。
傻柱今天心情格外好,帶著女兒在公園玩了一整天。女兒的歡聲笑語還在他耳邊回蕩,父女倆滿是幸福地往大院走。剛到大院門口,那喧囂聲就像炸雷一樣傳進他的耳朵,他著實被嚇了一跳。
他眉頭一皺,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急忙往院裡跑去。一進院子,眼前的場景讓他目瞪口呆。隻見賈張氏張牙舞爪地揮舞著手臂,棒梗滿臉通紅地和閻解成扭打在一起,三大爺和三大媽也在其中混戰。地上一片狼藉,塵土飛揚,每個人都像是失去了理智的瘋子。
傻柱頓時火冒三丈,他把女兒拉到一邊,讓她站在安全的地方,然後大步流星地走進人群。“都給我住手!”他怒吼一聲,那聲音如洪鐘大呂,在院子裡回蕩。可此時正打得眼紅的眾人,哪能輕易停手,根本沒人理會他。
傻柱心中惱火不已,他深知李衛東讓他擔任二大爺這個角色,就是希望他能好好管理大院,維持大院的和諧與安寧。如今這場景,簡直是把大院的秩序攪得一塌糊塗。他幾步上前,一把抓住棒梗的後衣領,用力一扯,把棒梗從閻解成身上拽了下來。“棒梗,你小子是不是瘋了?”傻柱大聲嗬斥道。
棒梗被傻柱這一拉,有些發懵,他轉過頭,眼神凶狠地看著傻柱“你彆管我,今天我一定要閻解成為我的孩子償命!”傻柱皺著眉頭,一臉疑惑“什麼孩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們這樣打來打去,像什麼話!”
沒等棒梗回答,賈張氏又朝著閻解成撲了過去,傻柱趕忙又去阻攔,一邊攔一邊喊道“三大爺,三大媽,你們也彆打了,這事兒得好好說清楚,不能這麼胡來!”
三大爺和三大媽聽到傻柱的呼喊,終於停了手,兩人氣喘籲籲地站在一旁,臉上滿是疲憊和驚恐。可賈張氏卻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趁大家注意力分散,猛地朝著閻解成撲過去,張嘴就咬住了閻解成的胳膊。閻解成疼得“啊”的一聲大叫,拚命掙紮。
傻柱見狀,頓時怒不可遏。他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揪住賈張氏的頭發,用力往後一扯,把她從閻解成身上拉開。“賈張氏,你太過分了!”傻柱怒吼著,揚起手,“啪、啪”兩聲,重重地甩了賈張氏兩個耳光。
賈張氏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滲出血絲,但她那無賴性子卻絲毫未改。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大哭大鬨起來“傻柱,你個沒良心的,竟然敢打我!我們賈家被人欺負成這樣,你還幫著外人。我的重孫子沒了,都是閻解成這個混蛋乾的,我跟他拚了!”
傻柱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賈張氏罵道“你還有臉說?你看看你們把大院鬨成什麼樣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解決問題?你這是在胡攪蠻纏!”
院子裡的其他人都被這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秦淮茹趕忙跑過去,扶起賈張氏,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奈“媽,您彆鬨了,再鬨就出大事了。”可賈張氏根本不聽,依舊在地上哭鬨著,還不時地朝著閻解成那邊扔東西
傻柱氣得滿臉通紅,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於是朝著賈張氏大聲吼道“賈張氏,你要是再繼續在這裡鬨事,我現在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讓警察來管你!”這一嗓子喊得中氣十足,在院子裡嗡嗡作響。賈張氏一聽要把自己送派出所,頓時嚇得不敢再哭鬨了,坐在地上抽抽搭搭地抹著眼淚,但也總算安靜了下來。
傻柱看著院子裡狼狽不堪的眾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嚴肅地問道“你們兩家到底為什麼打架?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不然這事兒沒完。”
秦淮茹滿臉淚痕,她看了一眼傻柱,又看了看棒梗,然後哽咽著說道“傻柱,是閻解成害了棒梗的兒子啊。棒梗和黃豔玲之前有過一段,黃豔玲肚子裡的孩子是棒梗的,可閻解成卻把孩子弄沒了,還和黃豔玲離了婚,我們賈家這是遭了大罪了。”說著,秦淮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閻解成在一旁聽了,急得直跺腳,他大聲反駁道“秦淮茹,你可彆聽黃豔玲瞎說。那女人的話能信嗎?她就是在挑撥離間,故意搞出這些事來。她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孩子根本就不是棒梗的,是她自己品行不端,我是實在沒辦法才和她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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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眉頭緊皺,他確實也聽聞過這件事的一些風聲,但在他看來,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絕不能輕易下結論,更不能讓賈家就這樣把責任都怪在閻家頭上。他目光堅定地看向賈家眾人,語氣嚴肅地說道“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你們不能這麼不講道理,都先回去,彆在這兒鬨了。”
賈張氏一聽,立馬不乾了,她從地上爬起來,衝到傻柱麵前,扯著嗓子喊道“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賈家的孩子沒了,閻解成必須得給我們賠錢。”
傻柱一臉無奈地看著賈張氏,耐著性子問道“什麼賠款?你可彆胡攪蠻纏,把話說清楚。”
賈張氏瞪著眼睛,理直氣壯地說“閻解成害死了我孫子,這是我們賈家的香火啊!他就得給我們錢作為補償,不然我跟他沒完。”
傻柱聽了這話,氣得笑了出來“賈張氏,你這是哪門子的道理?現在事情還沒搞清楚呢,你就開口要錢,你當這是菜市場呢?討價還價呢?”
秦淮茹在一旁拉了拉賈張氏,小聲說“媽,咱們先回去吧,等弄清楚了再說。”
賈張氏卻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不行,今天不拿到錢,我就不走了。”
傻柱麵色鐵青,眼中滿是怒火,他實在是受夠了賈張氏這副無賴的嘴臉。二話不說,他猛地向前一步,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胳膊,用力拽著她就往大院外走。
“賈張氏,你這胡攪蠻纏的勁兒我是治不了你了,我現在就把你送派出所去,讓警察來好好管管你。”傻柱一邊拉著賈張氏,一邊大聲說道。
賈張氏一聽要把自己送去派出所,那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臉色變得慘白,眼中滿是驚恐。她開始拚命掙紮,可傻柱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傻柱,傻柱啊,我錯了,求求你彆送我去派出所啊。”賈張氏帶著哭腔求饒,聲音都在顫抖,“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啊,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傻柱卻不為所動,他繼續拉著賈張氏往院外走“你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你在這大院裡鬨了這麼久,把大家都攪得不得安寧,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