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段神聖之旅,我們馬上準備,並依照慣例,對您進行指導,讓您反複懺悔,以更加靠近神恩”
“一切榮耀歸於主!”
接下來三天,肯特的奧蘭一行,有模有樣的進行各種朝聖準備。
甚至還有一場小型的彌薩,奧蘭痛苦流涕,一旁的僧侶說,主基督降臨附身,他正在清洗世間罪孽,眼淚將洗淨人間邪惡。
這一場朝聖,引發家人擔心,臣仆不安,甚至外在敵人虎視眈眈,
妻妾們不信奧蘭想要去洗禮,甚至提出要跟隨,但被奧蘭一口回絕,
一些可能被安排隨身保護的騎士,也不太放心,旅途遙遠,說不定會來,自己莊園的妻子,就抱起個一個素未蒙麵的胖孩子,
他們對自己的家庭可是有義務跟責任在,
而奧蘭在,能夠壓製不列顛一切敵人,他一走,代行正妻之職的阿黛沙,並不被大多數人認可,
可以說這個計劃一傳出,南國眾人欣喜異常,如果奧蘭沒安排好就遠渡大洋,
那局勢將會衝向不可控的地步,
不過奧蘭並不理會進言,甚至驅逐那些廢話的臣屬,
當時間來到873年3月,奧蘭更在一場君堡的公開演講政務稟告上,對各地治安官道,
“主指引著一切,現在,令我離遠大不列顛的土,前往神聖古老的羅馬。
這裡,信仰的根基,聖徒的腳步,千載神跡在每個角落流淌。
我入夢之時,行走古城,感受萬丈榮光,主的麵容顯露,
主無處不在,哪怕一滴清泉,都有主的威嚴與仁慈,
我的心開始燃燒,聖主聽見我,帶領我,庇護我,我大英永垂不朽!”
現在諾森布裡亞境內,民間白話跟貴族溝通,開始使用英格蘭一詞,稱乎自己,
在君臨的白殿禦廳,給各地貴族下達的公文指示,則數詞並用,如天朝,大英,皇英。
對奧蘭的稱呼,有個特彆詞“今上”。
文職貴族,開始統稱為學士。
地位最高的學士身兼王國大主教者稱為“宰執”。
武職貴族,全稱騎士。
地位最高的公爵奧蘭讓他們節製一郡以上,軍事影響周邊稱為“節帥”。
兩者通稱爵士。
準備篡國建國的奧蘭,開始編著不列顛諸王記,冠以大英全書一稱。
作為繼承人的愛德華,被貴族公推,加設特殊榮譽頭銜詞“太子”。
區彆於奧蘭其他孩子。
此刻的不列顛,文化改變,從上至下便可,隻要一代人,法統跟習慣,就會全按照奧蘭指令來。
奧蘭放出的消息是,六月前往朝聖,
可當時間到來,奧蘭還在準備階段,又拖延兩個月,
八月底,奧蘭乘船前往北法地區。
九月初,王國邊境區許多無人地方都發生叛亂。
是小規模的騷亂,但接著南國有一支步兵團,開始深入奧蘭勢力範圍內。
雙方摩擦加劇。
而到了十月,隨著奧蘭進入施瓦本的情報傳來。
在不列顛大地上,一場針對白鷹的新聯合軍事行動,重新展開。
十一月,奧蘭手下,那位臭名昭著的貝武克,在愛爾蘭跟中英海域中間,遭到伏擊,
接著伊瓦爾的維京軍團,再次亮出爪牙,準備血洗盎薩時,
奧蘭手下大貴族,都在同一時間接受指令,輕裝簡行,前往交戰不遠的堡壘。
這不是主事的阿黛沙所發,而是奧蘭的筆跡!
十一月八日,所有男爵以上貴族都到達召集地,連許久沒露麵,已經近乎被軟禁的獅心王也在,
隨後奧蘭盛裝走出,眾人緊張地起立迎接,連獅心王都跟臣屬一樣,
有人問,“閣下,您不是”
“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真實,何況你們有些人隻是聽聞?”
奧蘭偷了八個月時間,讓敵人以為自己犯昏招,更加穩固領內局勢後,
派南丁到羅馬城,自己暗中坐鎮,冷眼看看他如果不在,哪些人會反自己?
隨後有幾個小領主,被拖拽出來,
奧蘭指著他們,“有眼無珠,勾結維京人,收南國好處,分裂大英,活著也沒用。”
求饒聲音此起彼落,幫助行刑的貝武克走出,
他的地位來源於奧蘭信賴,名聲甚臭,也不差這幾個人頭了,
他用雙臂氣力直接扭折這些人脖子,讓他們痛苦死去,丟入麻袋中。
“背信者,死路一條,我去年就收到伊瓦爾生病情報,把他打退,氣死他,你們看可好?
還有派一支軍隊到南方,搶!
我隻允許屍體成為肥料,滋潤土壤,
停戰一年多,我讓你們每一個都養白白胖胖,現在不會拿不動劍吧?”
醫院騎士團把裡外包圍,奧蘭微笑,昆桑大笑,貝武克狂笑,接著近乎鮮血的紅酒端出,眾人高唱聖歌,接著單膝跪地,對奧蘭行最高君禮。
奧蘭身上的鷹袍揮動,他們高呼萬歲。
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