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家主交代過,所有人都要聽命於劉文浩指派。
除了劉乙和雲承澤的護衛沒有出手,其餘人儘皆上了戰場。
三十二人,對上土匪七十多人。
裡麵有很多好手,頃刻間就扭轉了戰局。
嚴格來說,就是一邊倒的狀態。
劉甲等高手就像是衝入了無人之境的屠夫一般,兵器揮舞起來,必有傷亡。
六當家再也沒有往日囂張的氣焰,被打的節節敗退。
手中的鬼頭刀也被一個高手砍斷。
“六當家,點子太紮手了,我們要不要撤?”
有土匪承受不住這種威懾力,已經開始向六當家勸說道。
“撤什麼撤?”
六當家沒好氣道“剛剛我已經傳信給大當家,他老人家已經帶著人下山了。”
“隻要咱們拖個一時三刻,等大當家來了,定能把這些人全部留下來。”
“他們越強,抵抗的越離開,隻能證明著他們攜帶的東西非常貴重。”
“更何況,他們騎的馬都是寶馬。”
“若是我估計不錯的話,那前麵兩人騎的應該是汗血寶馬,一匹價值萬金。”
“乾完這一票,咱們山寨一輩子不開張,也不用再為吃喝發愁了。”
“回頭老子帶你們去郡城的教坊司,耍他個七天七夜。”
“大當家帶著大批的兄弟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咱們再支持一二,過後六當家要帶我們去教坊司耍七天七夜。”
六當家的狗腿子大聲的喊叫。
土匪這邊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士氣被鼓舞了上來。
但對手太強,敗局已定,單純靠士氣根本沒有多大的用處。
又退了好幾百米,死傷也有大半。
就連六當家也萌生了退意,眼光不時向兩邊的山林瞟,打算找機會開溜。
“衝啊,殺啊,彆讓我們的大貨跑了。”
好在,大當家帶著人及時趕到。
人還沒衝過來,聲音便已經傳了過來。
一個個嗷嗷叫,是真·土匪。
“劉少爺,土匪又來人了,而且看樣子非常多,我們完全不是對手啊?”
雲承澤聽到喊聲,嚇的瑟瑟發抖。
忙衝著身邊的劉文浩道“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要不逃走吧?”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咱們回京城搬來救兵,把這些土匪一網打儘。”
“好好出出氣。”
“出個屁的氣。”
劉文浩罵道“長輩們交給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們甚至都沒有進入青州,就這樣回去,能搬到救兵嗎?”
“不被那些長輩禁足已經算是恩賜了。”
“再者,本少的詞彙當中從來沒有逃走二字。”
“土匪再多又如何,全部都是一群烏合之眾,等會把劉乙還有你身邊這位也派出去,定能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少爺,不可。”
劉乙再次提醒道“我走了……”
“都特麼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顧及我?”
劉文浩沒好氣道“你不上,等劉甲他們戰敗,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咱們還有勝算嗎?”
“少爺,其實不用我上。”
劉乙苦澀道“劉甲他們擅長的並非步戰,而是馬戰。”
“隻要咱們把那些樹乾挪開,讓劉甲他們能騎上戰馬,就算再來兩百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早不說?”
劉文浩撇了他一眼。
覺得這貨像是敵人的臥底,又苦於沒有證據。
“趁著那些人還沒有來,咱們去挪樹乾。”
劉文浩吩咐道。
這次劉乙沒再反駁。
四人騎馬來到擋道的樹乾旁,下馬挪樹乾。
樹乾並不大,也不需要抬走,隻需搬著一頭,挪開一些縫隙,讓戰馬過去就行了。
即便如此,連續挪了六七棵樹乾,也把劉文浩累的滿頭大汗。
倒是雲承澤,雖然也大口的喘息,可額頭上並沒有見汗。
劉乙有所懷疑,正打算開口詢問一二呢,山上的土匪已經衝了下來。
他隻能把這個念頭埋在心中,回頭多警惕一些雲承澤。
“劉甲,騎戰馬殺他們。”
劉文浩拍了一下馬屁股,衝著前方大喊。
劉甲見狀,吹了一聲口哨。
戰馬似通靈性,邁動四蹄,噠噠噠的向著劉甲跑了過去。
另外四個護衛也都吹了口哨,召喚自己的戰馬。
倒是那些隨從,沒能馴服戰馬,隻能苦哈哈的往回跑。
但騎上戰馬之後,一個個又精神抖擻起來。
三十多人的騎兵瞬間成型。
土匪大當家也帶著人衝了下來,跟六當家彙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