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大家購買布匹之後,就會順帶著去酒樓吃喝一頓。
至於聯手去對付趙平,木文星已經不太想了。
必須要等到家族之人回信之後,他再做決定,眼下先敷衍一二,不能跟旁邊這幾位撕破臉。
田富海徹底相信了兒子的話。
趙平不能得罪,隻能交好。
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把小柔送到京城呢?
讓她嫁給趙平不好嗎?
若趙平成了他的女婿,這西坪村布莊說不定就會改名,成為田家布莊。
趙平所賺的銀錢,說不定有一兩成都會落入他這個嶽父的口袋。
怎麼才能把小柔叫回來呢?
而且叫回來之後,趙先生還願意娶她呢?
找機會讓田震去探探口風,得百分之百確認,才能把田柔叫回來。
否則的話,冒然把田柔叫回來,還會讓田易心理不痛快,甚至會得罪戶部尚書。
這邊又沒法讓她跟趙平成親。
那就成了兩邊不討好。
這件事情必須從長計議,回頭跟兒子好好商量商量。
兒子長大了,眼光也比自己毒辣,該試著放權讓他來慢慢熟悉田家,並且接管田家了。
當然,最主要還是要幫趙平調查他父母之死的真相。
打定了主意,田富海便開口打破了眼前的沉默。
“桐老,這西坪村布莊如此紅火,怕是你的桐家布莊無人問津了吧?”
在桐柏傷口上撒鹽,讓他痛,讓他喪失理智,說出一些隱藏心底的秘密。
果真。
桐柏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仰頭就把裡麵的酒水喝乾。
然後……啪!
桐柏把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
冷冷道“眼下隻是一時的,長久不了。”
“一匹布賣四百文,團購的話,價格會更低,再加上抽獎等活動,趙平有多少家底夠賠的?”
“等他賠不起的時候,便是我桐家反擊之時。”
“老夫能把他爹娘壓的死死的,照樣也能把他壓的死死的。”
“趙平爹娘?”
田富海故作疑惑道“根據我對趙平的調查,他爹娘早就不在了啊?”
“你什麼時候壓他爹娘了?”
“所為何事?”
“為什麼我們都不知情呢?”
許七安等人也都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沒什麼。”
桐柏自知說錯了話,急忙岔開話題道“許老,你製定的兩條計策,如今一條已經走不通了。”
“以眼下西坪村布莊的情況,我的桐家布莊根本就打擊不了。”
“除非等他們的銀錢賠的差不多,我們才能出手。”
“看來隻能走第二條路了。”
“我寫的信已經出發好幾日了,眾位的呢?”
“我寫的信件也發出去了。”
許七安和木文星先後表態。
錢圖卻淡漠道“這件事情我不會向上麵彙報,隻等你們的結果。”
“你們背後的人若讓你們對付趙平,我自然會幫襯著。”
“若是你們背後之人不允許你們動趙平,那我就去拉攏他來天下錢莊存銀子。”
“信?什麼信?我怎麼不知情?”
田富海一臉懵圈道“你們背著我又做了彆的謀劃嗎?”
“什麼意思?”
“針對趙平的事情是我提出來的,結果你們不帶我,有這麼玩的嗎?”
越說田富海越生氣,最後直接站了起來,作勢想要離開。
“田老,不是不帶你,當初你在運送布匹,我們就算想帶著你,也沒有機會啊。”
桐柏急忙攔住他道“先彆生氣,聽我慢慢跟你說。”
以前他的確看不上田富海。
但眼下趙平所展現的實力太過分了,必須多拉一些幫手。
否則的話,單憑他們一個桐家,還真不好捏死趙平。
“我們用了兩手準備。”
桐柏解釋說“其一,便是通過布莊打擊趙平的布莊,讓他的紡織廠倒閉。”
“現在看來,這條路行不通了。”
“那就隻能用其二。”
“聯絡我們背後之人,讓他們出手,聘請一些殺手,刺殺趙平。”
“隻要趙平死了,西坪村就是我們囊中之物。”
嘶!
田富海倒吸一口涼氣。
商場如戰爭,果真不假啊。
這才剛剛開始,就打算動用殺手了,真狠毒。
也好在自己留下來了。
等此間事了,必須第一時間把消息彙報給趙平。
就在他們談論之際,劉文浩在官兵的帶領下,一路磕磕絆絆的來到了西坪村布莊。
看到了那五個燙金大字,以及不斷忙碌的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