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無旁騖。
就是偶爾會傳來陣陣咕咕叫的聲音。
趁機離開,去廠房那邊啃兩個饅頭壓壓驚。
以後這種事情,說什麼他也不會再摻和了。
當真有下次,估計比誰跑的都快。
畢竟能跟郡守大人,州牧大人,還有京城來的一些達官顯貴同桌吃飯,怎麼也都是一段佳話。
回家給孫子孫女,玄孫,玄孫女講故事的時候,也能娓娓道來。
想當年,你爺爺我跟那誰誰誰,這誰誰誰……
外麵,木建章有些惋惜道“哎,趙平竟然沒有相思酒的配方,看來這次白跑一趟了。”
“怎麼能白跑呢?”
木巧巧反問道“難道你眼中隻有相思酒,而沒有彆的嗎?”
“彆的?”
“不錯,先生不但在製酒方麵有著獨到的經驗,在經商方麵也非常人所及。”
木巧巧說“這段時間你就留在西坪村,我帶你逛逛。”
“等州牧大人離開之後,我再把你正式介紹給先生,他若答應讓你留下來,以後就跟在先生身邊做事吧。”
“什麼?”
木建章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道“我爹是堂堂的太子太傅,我也是江南一品香酒樓的總監察者。”
“咱們木家很多生意都需要我來打理。”
“你竟然讓我跟著趙平?”
“而且還是收留?”
“把我當成什麼了?”
“再說,他趙平,配嗎?”
“怎麼說話呢?”
木巧巧黑著臉嗬斥,“先生是我敬重之人,不允許你看輕他。”
“而且你很忙嗎?”
“名義上是你在打理酒樓,可你真正打理的有多少?”
“不還是我在替你忙前忙後?”
“整天跟京城那些紈絝少爺混在一起,把你腦子都混傻了吧?”
“難道看不出來先生的特殊之處嗎?”
“特殊之處?”
木建章被問住了,他對趙平的了解僅限於京城那邊的流傳。
相思酒,香皂,霜糖那些都隻是傳說。
是不是趙平製搗鼓出來的還未可知。
如今見到趙平之後,發現他除了長的帥氣一些,好像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啊?
便順口就把自己的疑惑給嘀咕了出來。
“你!”
木巧巧氣的不成樣子,“木建章,你真太讓我失望了。”
“彭越跟你們一起來的,你應該是路過郡城,那就應該見識到了西坪村布莊的生意情況。”
“難道就沒有從其中學到什麼嗎?”
“哎呀,我竟然把這個事情忘記了。”
木建章一拍自己的額頭,“那種抽獎模式必須要學習,我現在就去找趙平,向他請教。”
說著,他就要再次回到堂屋,卻被木巧巧一把給拽了過來。
“先生在跟州牧大人談事情,你能不能安靜點?”
木巧巧沒好氣道“既然還知道去向先生請教,證明你還有救。”
“把你帶來的人都遣散回去吧。”
“你跟我來,等晚會咱們再一起去找先生。”
“這些都是我兄弟,我怎麼能……”
不等他把話說完,木巧巧就嗬斥道“什麼兄弟?不過一些酒肉朋友罷了。”
“真出了事情,他們哪一個能堪大用?”
“除了會拖累你,彆的忙什麼忙也幫不上。”
“你們一起來是打算找先生購買相思酒配方的,如今配方買不到,打發走就是了。”
“西坪村不歡迎外客。”
“若非你跟我有點親戚關係,恐怕你連西坪村都進不來。”
木建章想到了在村口的遭遇。
連堂堂的州牧大人陳星河都被攔在了外麵,他還真有可能進不來。
一個小小的村子,防衛卻如此嚴密。
內裡肯定藏有大秘密。
自己必須留下來,好好探索一番。
最好是能把趙平的一些經商策略給學走,那才不虛此行。
木建章回味過來,沒再多說,跑過去把他帶來的那些人打發走。
彆人倒沒什麼,都乖乖的聽話。
誰讓木建章的老子是他們老子的上司呢,而木建章又是他們幾個的大哥。
但鄭圖卻是個例外。
分開嗎?
那正好。
回頭老子就帶人過來收拾趙平。
區區一個山野村夫竟然敢欺負到老子的頭上,等著吧,老子一定讓你為之前的事情付出代價。
屋內,陳星河最先開口。
“趙平,彆覺得本官幫你賺銀子,就是對你的看法發生了改變。”
“那是本官在償還恩情。”
“你幫本官清剿了青州境內的土匪,本官自然不會恩將仇報。”
“但你肆意降低布匹的價格,擊垮彆家的布莊,這是在嚴重擾亂布莊的經營情況,是在蓄意謀害彆人。”
“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否則的話,本官就關了你的布莊,禁止你在青州境內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