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去州府,見麵州牧大人,請他來定奪。”
“你要見州牧大人?”
阮文迪笑了,回頭衝著被保護起來的陳星河道“陳大人,這幫子土匪要見你,你怎麼說?”
“哼!”
陳星河冷哼一聲,“沒有官文私自販賣藥材,那便是死罪。”
“本官跟他們沒有什麼話好說。”
“既然他們都是土匪,阮文迪,你就不要再跟他們廢話了,直接出手,全部斬殺。”
“青州是老夫的地盤,絕對不能再出現土匪。”
申豹不認識陳星河。
但對方身上所展現出來的氣勢,就很瘮人,比汴梁郡的郡守的官威都足。
不會真的這麼倒黴吧?
申豹欲哭無淚。
他所帶領的人更加欲哭無淚。
一個個恨不得把這個大當家錘死。
好端端的,非要開什麼口呢?
把大家夥都害死了吧?
“殺。”
左誌剛大吼一聲,帶著人就衝了過去。
“左副鏢頭,咱們今日再比試一番,看看誰斬殺的土匪多?”
溫啟揮舞著唐刀,興奮的叫囂。
“好。”
左誌剛欣然答應。
這些人已經剿匪近兩個月,經曆的戰事大大小小不知凡幾,身上多多少都帶著一股子煞氣。
尤其衝鋒的時候,氣勢非凡。
讓人不寒而栗。
申豹那邊的土匪屢遭不測不說,還被劉文浩所帶領的護衛隨從三十來人殺了個膽戰心驚,此時仍舊還心有餘悸。
再加上大當家那張有毒的嘴。
而且對方足足近千人,還有堂堂州牧大人坐鎮。
哪裡敢反抗。
左誌剛和溫啟快要衝到的時候,那些人便紛紛扔掉手中的兵器,選擇了投降。
僅有幾個反抗之人,都是寨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比如大當家申豹,二當家等等。
而溫啟就對上了申豹。
見到那麼多人投降,他就叫囂道“你們的人都已經投降了,還要繼續垂死……”
說不下去了。
急的臉紅脖子粗。
甚至連應敵都忘了,回頭衝著阮文迪大喊。
“阮二哥,垂死後麵是什麼?”
額!
阮文迪滿頭黑線。
兄弟,現在在打仗啊。
敵人的刀都已經要砍到你脖子上了,你竟然還問這種問題,不怕死的嗎?
“小七,你想死嗎?”
左誌剛急忙硬抗了對方一腳,借力衝到溫啟這邊,抬刀擋住了申豹的攻擊。
同時飛腳把溫啟踹開。
冷冷的嗬斥,“生死搏鬥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再學習了?”
“再說,你也學不會啊。”
“前麵教你的成語,後麵你就忘記了,完全不是考秀才的料。”
“老老實實給先生當鏢師不好嗎?”
“再不濟,你也是先生的小舅子,難道先生虧待你嗎?”
“垂死掙紮。”
阮文迪沒好氣道“溫啟,這是最後一次。”
“下次再敢問我這種問題,我先踹你幾腳。”
“嘿嘿。”
溫啟乾笑了兩聲。
跟著就衝著申豹道“你們再垂死掙紮也沒有任何意義,仍舊要做小爺的刀下之魂。”
“左副鏢頭,你退到一邊去。”
“這土匪敢偷襲小爺,今天小爺一定要親手砍了他。”
鏢頭?
鏢師?
先生?
這些詞彙彙聚到申豹的耳中,讓他沒來由的想到一個名字……趙平。
根據宋明所說,趙平收編了土匪,成立了鏢師。
然後派他們四處剿匪。
這些人該不會是趙平的麾下吧?
想到這裡,申豹就後退幾步,急忙大喊道“等等,你們先等等,我懷疑我們是自己人。”
“誰跟你是自己人?”
溫啟不耐道“小爺我是良民,而你們是土匪,豈能一家?”
“我這裡有宋明給我的信件。”
申豹解釋道“他建議我去西坪村投靠趙平趙先生。”
“什麼信件不信件的,偷襲小爺……”
不等溫啟把話說完,阮文迪就嗬斥道“小七,休戰,退後。”
經過這段時間的剿匪,阮文迪的妙計層出不窮,得到了整個黑風寨土匪的一致好評。
在權利這一塊,都有點能跟左誌剛分庭抗禮了。
所以溫啟非常聽話,乖乖的退到一旁。
阮文迪走上前來,淡漠道“有信件?呈上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