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一個莽夫,總被這些謀士算計,覺得不太爽。
可惜又學不會那些坑坑繞繞的計謀。
也隻能咬牙認下了。
跟著才談及會議的內容。
由阮文迪介紹剿匪事宜。
其實這點之前就有消息傳了回來,趙平已經知道個七七八八。
阮文迪隻是把自己信中沒有交代的事情補充說明了一下。
柳夢茹也知道。
但再次聽到阮文迪描述那些剿匪當中所用的神乎其神的計策,還是被震驚的不輕。
當下便拍板,提拔阮文迪為飛鷹軍的軍師。
待遇翻了好幾番。
把阮文迪樂的嘴巴都有些合不攏。
“可惜以前軍師不在飛鷹軍當中。”
柳夢茹歎息道“否則的話,以軍師的計謀,我們也不會中了敵人的埋伏,相反還能把敵人殺個片甲不留。”
“提到這個事情,我就要說說了。”
趙平開口道“從劉文浩口中,我們得知了飛鷹軍被謀害的真相。”
趙平把當初劉文浩交代的內幕告訴了阮文迪,想聽聽他的意見。
阮文迪聽後,先是激動。
京城六部聯手害了飛鷹軍,按照先生和飛鷹將軍的脾氣,肯定會報仇。
那跟謀反沒有多大差彆。
不管成功還是失敗,他都有臉去麵見廖家之人了。
跟著便是擔憂。
報仇?
以如今西坪村的實力去跟京城六部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
然而緊接著阮文迪又轉變了思想。
以柳夢茹對飛鷹軍的寵愛程度,得知真相,不可能不去報仇。
很顯然,事件被趙先生壓下去了。
此刻趙先生詢問自己策略,也有考教的意思,或者是指點自己。
阮文迪來了興趣,捋著胡須笑著說“先生,一個字,穩。”
“穩?”
柳夢茹皺了皺眉頭,“才剛剛提拔你為飛鷹軍的軍師,你竟不想著為飛鷹軍報仇?”
“即便不為飛鷹軍報仇,也應該為廖家報仇吧?”
“將軍,我說的穩,並非不報仇,而是時機未到。”
阮文迪解釋道“首先,大未王朝看似腐朽不堪,匪患嚴重。”
“可仍舊是一個龐然大物。”
“殊不知,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以咱們西坪村眼下的力量去跟京城六部對抗,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彆。”
“其次,咱們隻知道謀害飛鷹軍之人有六部的身影。”
“可六部真的就是主使人嗎?”
“背後會不會還牽連著有其他家族勢力呢?”
“咱們還沒有搞清楚,貿然出動,很容易中了敵人的圈套。”
“所以我才建議穩一波。”
“劉文浩被砍,先生封鎖消息,等傳到六部耳中,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咱們就趁著這個機會,發展壯大自己,同時繼續暗中調查真相。”
“其中有六部的身影,再調查起來就簡單很多。”
“最起碼跟六部關係好的家族勢力,咱們都要小心謹慎一些。”
“哈哈哈,不錯,說的非常不錯。”
趙平讚許道“跟我所想不謀而合。”
“接下來再考考你。”
“陛下年邁,體老多病,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而陛下隻有一位皇子也就是當今太子,年僅六歲,一旦陛下駕崩,就算太子登基,也沒法處理朝政。”
“如此局麵,我們當如何?”
嗡!
阮文迪腦袋嗡嗡直響。
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
若非顧及到場合不對,恐怕都能起舞雀躍了。
陛下病了?
還病到快要死的地步了嗎?
真的太好了。
阮文迪很想鼓掌稱讚。
不過斟酌一二,他再次回了一個字——穩。
“為何?”
趙平笑著問,“陛下駕崩,太子年幼,我們不應該趁著這個機會殺入京城,取而代之嗎?”
“大未王朝的皇位,他姓陳的能坐,難道我姓趙的做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