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她就帶著一個年齡偏大,但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進來。
“聽聞公子要幫小琴?”
薑素娥衝著木建章躬身施禮道“小娥在這裡先行謝過公子。”
“先彆急著謝,本少先問你一些問題。”
木建章淡漠道。
然後問出了心中的一些疑惑,薑素娥都一一解答,沒有絲毫遲疑。
很明顯,兩人並沒有串通在一起,所說皆為實情。
他問完,便輪到薑素娥問了。
“敢問先生,要如何幫助小琴呢?”
“這個……”
木建章被問住了。
如何幫?
暴露身份,直接拿身份壓製錢家,讓他莫要追究此事,便能解決。
但問題是這麼做的話,就等於說他欠下錢家人情。
所以不能暴露身份。
可沒有木家少爺的身份,他一個平頭老百姓,如何能在揚州城內做出左右官家決定的事情呢?
隻能請夫人幫忙。
以丐幫的勢力,應該能完成。
但夫人會幫嗎?
先生給自己的任務是來江南售賣香皂。
結果一塊香皂還沒有賣出去呢,卻接二連三的麻煩夫人,這樣真的好嗎?
所以,得把這件事情和賣香皂聯係在一起。
如此,夫人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思量一二,木建章計上心頭。
笑著說“兩位,此事不但牽扯到揚州城的官員,還牽扯到錢家,本少若想幫忙,必須借助家中的勢力。”
“所以本少需要回府跟家父他們商量一下。”
“具體如何幫,隻能等下次本少再來之時才能告訴你們。”
“你是哪個府上的少爺?”
薑素娥問。
“恕本少不能告訴你。”
木建章搖頭,“但本少答應你們,肯定會幫忙就是了。”
“而且還可以答應你們,不但會救出幽夢的父親,還能幫他們家平反,讓背後之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多謝先生。”
秦琴再次跪地拜謝。
薑素娥卻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答話。
她比秦琴年長一些,經曆的事情比較多,自然能從木建章言語之中窺探到一二。
拿家中長輩敷衍,這不就是想撒手不管嘛。
但好友才剛剛燃起的希望,薑素娥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潑一盆冷水上去。
索性也沒有揭穿。
秦琴繼續道“隻要先生能救出家父,奴家以後就是先生的人,甘願做牛做馬來報答先生的恩情。”
“本少並非惦記你的身子,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木建章正色道“你不要把本少想的那麼齷齪。”
齷齪嗎?
薑素娥癟了癟嘴。
都跑到勾欄來玩樂了,還想證實自己是正人君子啊?
反倒是秦琴,眼睛裡麵都開始冒星星了。
感激道“公子高義,讓奴家佩服。”
“奴家發誓,這一輩子唯公子不嫁。”
“即便公子嫌棄奴家,不要奴家,奴家也會厚著臉皮伺候公子。”
額!
這番話聽的薑素娥一陣無語。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的好友太過可憐。
一個柔弱的女子,除了這身皮囊,還有什麼能拿出來換取家人的平安呢?
就算眼前的這位公子在騙人,可萬一是真的呢?
那可是救命的稻草啊。
必須抓住。
所以薑素娥款步走上前去,笑著道“公子,小琴未經人事,怕是伺候不好公子。”
“正好小女子今日沒有客人,如若公子不嫌棄的話,就由小女子跟小琴一起伺候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