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耳光響起。
兩人頃刻間就被打成了豬頭。
記憶也逐漸恢複了。
撲通!撲通!
在結束被打,兩人都癱坐在了地上。
臉上變的異常蒼白。
汗珠也順著額頭往下流淌。
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也就在這個時候,陳玄帶著趙平他們返了回來。
砰!
砰!
兩腳,就把蘇文成和諸葛元朗踹倒在地上。
還不解氣,又跟著在兩人身上一頓亂踹。
踹累了,才停腳。
“自從你們二人為官開始,朕沒有虧待你們吧?”
陳玄氣喘籲籲道“可你們是如何回報朕的?”
“貪墨銀兩也就算了,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可你們竟然公然造反,竟然玷汙朕的皇後。”
“你們該死。”
“來人,把他二人的腦袋砍下來,懸在皇城城門上,暴曬七七四十九日。”
“真砍啊?”
善大勇弱弱的問。
“廢話。”
陳玄不耐煩道“難道連你也要違抗朕的命令嗎?”
“他們都做出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朕砍了他們的腦袋過分嗎?”
“砍!”
“現在就砍!”
“朕是一刻都不想看見他們還能喘息了。”
“是。”
善大勇領命,揮刀就砍。
蘇文成和諸葛元朗都沒有反駁。
“還有你。”
陳玄又指著郝潤香道“身為皇後,竟然偷男人,還懷下野種。”
“這也就算了,明明生的是公主,卻非要換成太子。”
“這麼多年,你養著彆人的孩子,心裡舒坦嗎?”
嗡!
諸葛元朗的腦袋如同炸鍋了一般。
在善大勇要砍他腦袋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骨碌身竟然給躲開了。
瞪著陳玄問道“陛下,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
“怎麼?”
陳玄挑了一下眉頭,“你還想去找公主?”
“實話告訴你,在她偷換公主的時候,朕就知道了。”
“並且還派人去追尋了,奈何六年過去,愣是沒有找到公主的任何蹤跡,想來是已經被害了。”
撲通!
諸葛元朗跌坐在地上。
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氣神,整個人都呆若木雞。
“沒有,本宮沒有偷人。”
郝潤香倔強道“本宮除了伺候過陛下,再也沒有伺候過彆的男人。”
“就算偶爾出宮,偶爾去天下第一樓,也是去見錢世。”
“向他彙報一些事情。”
“但真沒有偷過人啊。”
“諸葛元朗,你個老不修,皇宮那麼多女人,為何偏偏要玷汙本宮?本宮哪裡得罪你了?”
“我沒有玷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諸葛元朗道“那年春天,陛下留宿你的宮中。”
“但他並沒有去寢宮,而是在外麵休息。”
“真正去寢宮的人是我。”
“不可能。”
郝潤香搖頭,“陛下不近女色,去本宮那裡的次數屈指可數。”
“每一次,本宮都記得清清楚楚。”
“有身孕之前那兩年,陛下僅去過一次本宮的宮殿,就是在有身孕那年的春天。”
“不錯。”
諸葛元朗接著道“老夫守了很長時間,才守到那一次機會。”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郝潤香繼續搖頭,“本宮那晚伺候的是陛下,怎麼可能會是你呢?”
“難道本宮連陛下的樣貌都不記得了嗎?”
“剛剛呢?”
諸葛元朗問,“剛剛清醒的時候,你能記起這邊發生的事情嗎?”
“不能吧?”
“那是因為你中了毒,被李貴妃修改了你的記憶。”
“倘若持續中毒的話,你隻會記得李貴妃願意讓你記得事情,彆的,一概都想不起來。”
“那晚也是如此。”
“李貴妃換了你宮殿的熏香,導致你中毒,誤把我當成了陛下。”
“本來我想著你誕下了太子,那是本官的血肉,由他來接替皇位,再好不過。”
“所以本官費儘心機的幫助太子,幫助你。”
“結果呢?”
“你竟然把本官的女兒換了。”
“你這個狠心的婦人,那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就忍心把她遺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