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看到這等可怕目光,葉澤伊爾在壓力之下竟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不敢再提問題,葉澤伊爾飛快的離開了二樓閣樓處。
看著葉澤伊爾慌亂離去的身影,女士再次冷笑了一下,
然後重新坐回陰影裡麵,開始和自己下起了剛剛被打斷的棋局。
傍晚時分,再租房裡麵呆了一下午的阿貝少走了出來,
隨著太陽的最後一絲光輝,被籠罩天空黑暗所吞沒,
整個蒙德城卻沒有因此沉寂下來,反而是變得燈火通明了起來。
“阿貝少!”
晃悠著向獵鹿人餐館走去,突然間阿貝少聽到了似乎有人在叫他,
還沒等阿貝少轉頭望去,一隻手臂就攬住了他的脖子。
“誒嘿,看來你成功了啊。”
攬住阿貝少脖子的人正是溫迪,另一隻手上正拿著一瓶蒲公英酒,
“這個點你居然不在酒館裡喝酒,真是稀奇啊。”
轉頭看向一旁攬住自己脖子,和自己一般高的溫迪,
然而在看到了,溫迪另一隻手中拿著的蒲公英酒之後,
阿貝少不禁有些無語
“……當我沒說。”
“誒嘿,”在發出了標誌性的誒嘿聲之後,溫迪向阿貝少問道,“你現在是打算去獵鹿人嗎?”
看著溫迪那雙翠綠色的眸子,阿貝少從中看出了“請我吃飯”四個大字。
“……你不會已經把我給你的錢,全部都花光了吧。”
之前每一次阿貝少給溫迪酒錢的時候,他都會多給不少摩拉,
雖然這兩天沒有給,但是按理來說應該還不至於,達到花完了的地步。
“誒嘿,那個蒲公英酒實在是太好喝了嘛……”
溫迪眨著一雙碧綠色的大眼睛,想要蒙混過關似的看著阿貝少。
好家夥,三神身上湊不出一摩拉的鐵律真特麼靈。
“……”
無語凝噎了一陣,阿貝少最終歎了一口氣說道
“走吧,一起去獵鹿人吧,我請你吃飯。”
十分鐘之後,阿貝少和溫迪就坐在了獵鹿人餐館前的露天桌台上,
阿貝少點了一份蒙德土豆餅和一份火火肉醬麵,
而溫迪則是點了一隻甜甜花釀雞和一份蘿卜時蔬湯。
就在等待上菜的時間,阿貝少和溫迪二人就聊起了天,
“蒲公英酒,你要不要喝?”
溫迪不知從何處取出來了一瓶,還未打開過的蒲公英酒,向著阿貝少問道。
“喝。”
阿貝少也沒有跟溫迪客氣,直接向服務生要來了兩個杯子,
在到了滿滿兩杯酒後,阿貝少將其中一杯遞到了溫迪的麵前。
“你變了,你身上的枷鎖已經被卸下來了啊。”
看著麵前的阿貝少,溫迪明顯能感覺得到他的放鬆,
若是換作以前,阿貝少很大概率是不會和他一起喝酒的。
“是啊,我確實輕鬆了好多……”
但是對於阿貝多和萊茵多特的恨意……
阿貝少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再去想那兩個家夥,
飛快的調整好了心情,阿貝少隨即對著溫迪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