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之直入青雲!
“好,爽快,林哥,我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都說英雄愛美人,我看林哥就是那種憐香惜玉的英雄。”賈見信大概也明白了林青雲的心思,立即將酒盅又端了起來道“剛才是第一杯,現在來第二杯,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行萬裡路,不如得貴人相助,來,我來敬我的兩位貴人!乾杯!”
說完這家夥又是一口氣喝下了兩盅酒,這家夥酒量可以,這就是八兩酒下了肚,每盅酒正好就是二兩,四盅就是八兩酒了。
林青雲也端起了酒盅,一盅一口,喝了四盅。
簡誌超顯得很輕鬆,畢竟,他和徐嵐兩個人每個人喝了兩盅,他至少比林青雲和賈見信少喝了一半。
再說他的心思早已經不在酒上,一隻手早已經放在徐嵐的大腿之上,徐嵐滿臉帶笑,曲意逢迎著。
隻有徐昕在一旁冷著臉看著,眼中有時候閃過一絲複雜。
賈見信今天當然存心要將林青雲灌倒,當然灌倒也不是目的,他是想讓林青雲留下點什麼,然後徹底對他進行拿捏。
大概是因為做足了準備,所以幾乎沒有給他任何的時間,剛剛喝完,賈見信立即就站了起來道“來,簡哥、林哥,都說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祝我們能夠合作生財、財源廣進!”說完一仰脖子,居然又是兩盅酒下了肚。
這個時候,徐昕有些複雜地看著林青雲,不要說人不知道好歹,徐昕之所以冷著臉,不過就是不喜歡被這樣安排,卻又不得不來,林青雲這麼做,很明顯就是保護了她,她心裡心如明鏡。
眼見賈見信這樣喝,她心裡也有些於心不忍,她伸出手去就要去端酒杯,她是想幫著林青雲減輕負擔。林青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低聲說道“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喝了!”
林青雲之所以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按照自己的節奏往下走,不願意這個徐昕摻和進來,反而不好弄。
包廂隻有這麼大,又隻有這麼幾個人,林青雲說的話自然幾個人都聽到了。
“嘖嘖嘖,”賈見信連連嘖道“想不到林哥還真是一個多情種子,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為我們多情的林哥乾一杯!”
這家夥現在也學乖了,一下子沒有倒兩杯了,而是喝一杯了。
這家夥估摸著應該是喝了解酒藥,開始的時候那麼猛,隻不過這無論什麼解酒藥,都扛不住這麼一個喝法,所以估摸著他也有了一些反應。
不過這個時候,簡誌超不樂意了,道“賈總,這個不對吧,剛才的規矩就是以組為單位,你們喝一杯,難道我們組喝兩杯?我要說一個規矩,每次敬酒就是兩杯,不能一杯一杯喝!”
簡誌超自然心裡也是有著自己的小九九的,如果喝一杯,他是男人,肯定是他來喝,那麼徐嵐就不會喝,但是他的目的就是要徐嵐喝倒,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今天見一見徐嵐這種禦姐型的,他早就對她的身體垂涎三尺了,所以巴不得許嵐現在就人事不省,自然林青雲喝成什麼樣,才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情。
他今天來出席這個晚宴,就已經給足了賈見信麵子,至於林青雲發揮怎麼樣,又會被賈見信怎麼樣拿捏,關他一個屁事。他是潭州市第一大秘,林青雲是南江下麵縣裡麵,兩個人交集的機會太少了。
而且他既然答應了賈見信,自然是站在賈見信那邊的。
“嗯,我看簡哥說得有道理!”林青雲在旁邊附和道“賈總,你說呢?”
林青雲也是打定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將賈見信給喝趴下,他就可以脫身了,他觀察了一下簡誌超,這家夥現在就恨不能去喝徐嵐開房去,估摸著也不會管自己怎麼辦?
“嗬嗬,既然簡哥和林哥都這樣說了,那就喝兩杯!”賈見信沒有辦法,乾笑了幾聲之後,隻能說道,喝太猛他也有些撐不住,想休息一下。
“來,這杯酒祝我們在座的都心想事成,尤其祝我們簡哥心願得償!”林青雲舉起了酒盅說道“簡哥,你們既然兩個人喝酒,可要親密一點才好!”
這一次林青雲自己一仰脖子,先將兩盅酒給乾了。
賈見信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他的確是喝了解酒藥來的,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林青雲會這麼猛,想著弄個漂亮女人在他的邊上,再灌他一些酒,想必早就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恐怕要在林青雲之間先倒下。
他端起兩盅酒一飲而儘,就感覺頓時有些氣血翻騰,吃下去的東西就直往上湧,他趕緊一連吃了好幾口菜,才勉強算是壓了下去。
賈見信看了看林青雲,雖然臉上一片酒紅,但是在那裡卻是穩如泰山,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他頓時心裡一沉,不行,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這樣搞下去,隻怕自己倒是先倒了。
想到這裡,他隨即說道“簡哥、林哥,這酒喝得夠勁,我再去加兩道特色菜!”他想出去。
林青雲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裡想著,隨即說道“賈總,這喝酒有規矩,要不就都不上廁所,要不就都上廁所,你這個出去,我們不知道你乾什麼去?所以你不能出去!簡哥,你說呢?”
林青雲很聰明,他看得出來,簡誌超現在是人也微醺,心裡也微醺,一雙眼睛隻瞟著徐嵐的胸前,一隻鹹豬手早已經摸上了她的大腿,這個時候,你提什麼建議,隻要不要讓他和徐嵐分開,他都會同意的。
果然,簡誌超一揮手道“賈總,林哥說得對,你要守規矩!”
賈見信暗暗叫苦,他出去自然有出去的理由,他一方麵是想讓自己清醒一下,一方麵他想做點手腳。不過他也有預案,他隨即說道“好,好,好,既然林哥這麼說,我不出去總行了吧,我打電話安排總可以了吧!”
林青雲見他這麼說,自然也隻能同意,不過他心裡也暗暗打定了主意,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