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宥幀擺手,“以前是我不懂事了,那我哪配得上?”
車外的小五頓時嘴角撇了撇,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都是一個村的,你這麼說,我可就傷心了,以後還叫我童大哥吧!叫少爺未免太生分。”
江宥幀頓時被他的聲音迷惑,這人溫聲細語的時候,聲音更悅耳。
目光掃過他端起茶盞的手,白皙纖長,又骨節分明。
哎喲!這人還真是哪哪都長在她的審美點上,她還是個手控啊!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純屬色胚!就是好美色!
不過,她可不會被美色迷暈了頭。
女主的男人,她叫童大哥,被女主嫉恨上了怎麼辦?
她怎麼記得原著女主就是叫的童大哥?叫得那叫一個婉轉親熱,此後童懷安就說這是她對他的專屬稱呼。
後來遇到原主,還再三申明不許原主這麼叫他。
江宥幀沒應,不過人家也沒在意,問道“你去鎮上作甚?”
“不得賺錢嗎?家裡都揭不開鍋了。”江宥幀摸了摸肚子,好歹混個半飽了。
童懷安掃過她開裂的手,眼中那一抹狐疑又散了去,而後落在了她的臉上。
“想好做什麼了?”
江宥幀搖頭,“還沒!我也沒什麼本事,先去看看。”
“那你幾時回?我要在鎮上待到下晌申時左右,你若是等得及,可以坐我的馬車回去。”
江宥幀卻搖了搖頭,“童少爺不用等我了,我也不知道我幾時回。”
到時候她還得想辦法把係統獎勵的東西拿點出來帶回去,這個童懷安如此精明,誰知道會不會懷疑什麼?
寧願叫輛牛車送自己回去,也就是多花點錢。
馬車內頓時沉默了下來,也許是太暖和了,江宥幀便有些昏昏欲睡。
忽然,不知過了多久,係統一道提示音傳來,將她從睡夢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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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她怎麼睡著了?
江宥幀猛然坐起身,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披著一件狐裘。
雪白的毛毛被馬車內灌進來的冷風吹得蓬鬆,可邊角處那一塊怎麼黑了?她頓時一驚。
“哎呀!怎麼臟了?”江宥幀看向童懷安,發現他身上果然隻穿著一件襖子。
“哎喲!您可彆凍著了,怎麼還給我披上了?”
人家多精貴啊?江宥幀連忙將那狐裘往童懷安身上披。
要是童懷安著涼了,那小五不得把她吃了?
“籲~”馬車外傳來小五的聲音,“少爺,到鎮上了,咱們還停在鴻運酒樓門口嗎?”
江宥幀沒想到小五會突然刹車,一個不穩,她就摔在了童懷安的身上。
“哎喲!”江宥幀叫一聲,忽然覺得身子一軟,下巴就礚在了硬邦邦的胸膛上。
再一看,人家正被她壓在身下,一股梅花冷香傳來,讓她有些恍惚。
二人頓時大眼瞪小眼,童懷安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放在他胸膛的那隻手怎麼回事?還有剛才那觸感為什麼軟綿綿的?
直到江宥幀手忙腳亂爬起來,他忽然又覺得自己多想了。
“童少爺,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快起來。”
心下腹誹讀書人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瞧瞧!我一個才六七十斤的人你都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