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年勞作,很有力氣,那人被他這麼一撲,被壓在身上,竟然一時動彈不得。
“爹!綁起來!”江宥幀隻能大喊一聲。
隨後她看著前麵那人衝過來了,便將弓箭往旁邊一扔,抓起匕首也衝了上去。
那人衝到江宥幀麵前,雙手往前用力一推,就想推倒江宥幀逃出去。
可現在江宥幀的身子非常靈活,怎麼可能被他推倒?
隻是一個靈巧地閃避,身子一矮,匕首對準為了對方的大腿猛然紮下。
“啊~”屋內頓時傳來了一陣吃痛的哀嚎聲。
二丫她們舉著扁擔和刀無從下手,江宥幀一擊得手之後,便喊道“二姐,拿繩子來。”
眼看那人不顧傷口還要跑,江宥幀上前一個飛踹,就踹在了對方的傷口上,讓他痛得摔倒在地。
就趁現在!江宥幀撲上前,一把將對方壓住。
那邊沈氏看江富貴不要幫忙,也連忙趕了過來,和江宥幀一起壓製住了對方。
三姐妹也拿來了繩子,將二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江宥幀可不管那麼多,拿起一旁的扁擔對準了兩人一通猛打,不過她有數,沒打到要害,而是打了背部和腿。
二人哀嚎了起來,其中一人吼道“彆打了,再打就要死了。”
江富貴連忙上前攔住,“二郎,彆打了,真打死了可不行。”
江宥幀停下,其中一人仰著臉,呻吟出聲,江宥幀看了一眼他的相貌,很眼生,並不認識。
還有一人將臉埋在地上不肯抬頭,江富貴上前就把對方的臉掰過來,等看清的時候,頓時震驚不已。
“怎麼是你?”江富貴真的沒想到會是他,他真的震驚了。
“爹,誰啊?”江宥幀好奇地看了過去,等看清麵容之後,也驚訝了。
“高山,怎麼會是你啊?”江富貴痛心疾首。
“啥?高山?”沈氏上前一看,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此人就是前兩日幫著家裡蓋房子的人,和江富貴關係不錯。
當時江富貴一共請了五人,其中兩個是江家本家人,江鐵和江順。還有一個是李大頭和他堂弟李鐵牛,最後一人就是叫高山,也是同村的。
當時江富貴在飯桌上說自己賣靈芝得了十兩銀子之後,江宥幀還觀察了他們的神色。
這個高山低著頭,笑得一臉憨厚的樣子,並未瞧出異常。
高山已經被認出,索性也不再藏了。隻是一副很羞愧的模樣,低著頭,一聲不吭。
“高山,咱們是好兄弟。之前我們一起去碼頭扛包,你還給我帶吃食,可是我沒想到,你?”
江富貴很傷心,高山是他的好兄弟啊!可沒想到第一個來偷他家的竟然是高山。
“我也是沒法子,我賭錢輸了,沒錢還。今兒聽說你家二郎得了賞錢,這才想到這個辦法,是我對不住你。”
高山深吸一口氣,臉上滿是懊悔之色。
“你怎麼會染上這等惡習?你可知道賭錢的害處?”
江富貴不敢相信這個平日裡和自己一樣,一文錢都舍不得用的兄弟竟然會染上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