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穿書女配攪了女主的風光局!
“拿些上好的來,文房四寶都要。”江宥幀也懶得在櫃子上挑挑揀揀,徑直走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夥計立刻明白是來了隻小肥羊,“那您稍後,我這就請掌櫃的給您挑上一些,待會兒您再過目。”
沒過一會兒,夥計就過來了,首先拿了幾張紙樣給江宥幀講解了起來。
係統有獎勵過珍寶鑒賞技能,但對於文房四寶,所知並沒有那麼多。尤其是紙張,算不得珍寶的,這方麵知識儲備就很少。
“客官,您若是練大字,那毛邊紙和元書紙,這兩種最實惠,買來用的書生也較多。”
江宥幀看了一下,毛邊紙是黃色的,做工略顯粗糙。元書紙就是之前童懷安給她用的紙,顏色淡黃,寫起來還算順手。
“這張是皮紙,表麵平滑細膩,吸水性好,製作精細,這種要貴一些。另外還有這種楮皮紙和宣紙,那就更為精細了。楮皮紙潔白光滑,背麵略有粗糙。不過隻要不受潮,便不會變質,耐久些。宣紙則多用於丹青,用來練字也是極好的,就是昂貴些,很少有舍得用來練字的。”
這家鋪子的夥計對這些如數家珍,娓娓道來的聲音中仿佛有種魔力,那就是快買!快買!都買了!
江宥幀聽了覺得哪種都好,於是小手一揮,“那就各來兩刀!”
她看了看,這裡的一刀紙連一百張都夠嗆,“那個元書紙來五刀吧!都是何價位?”
夥計有些懵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買紙的,不過這個算大買賣了,他自然熱情些。
“毛邊紙一刀是一百八十文,元書紙一刀二百文,另外皮紙是一刀五百文,最後這邊的楮皮紙要更貴一些,一刀就要一兩銀子。
不過最貴的還要數宣紙,咱們鋪子的宣紙乃是絕佳上品,您可以在府城中到處打聽,咱們映雪齋的就是最好,除了貴點沒其他毛病。”
這夥計說話倒是有趣,這個除了貴點沒其他毛病這句話是被他說出了精髓。
“哦!那是多少呢?”江宥幀算了算,古代的紙還挺貴,難怪都說學文挺貴的。
“二兩!”夥計剪刀手,隨後仔細觀察江宥幀的神情。
江宥幀一聽,還當多貴呢!她現在可是土豪,怕啥!
“嗯!待會兒一起算!”江宥幀麵無表情,但這在夥計眼中,卻是一個訊號,這小子有錢,待會兒其他的文房四寶可以拿貴一些的。
接下來就在夥計滔滔不絕和掌櫃的笑容滿麵中,江宥幀買了一套毛筆。
其中小楷狼毫筆一支、紫毫筆一支、狼羊兼毫筆兩支,再加上一支羊毫筆。用掌櫃的話說,你打算寫哪種書法,這些筆都能滿足你。
不過等夥計報出價格之後,江宥幀將手上的毛筆翻來覆去看了一遍。這套筆價值十八兩,如此奢侈,估計也就隻有她這樣的肥羊舍得買了。
想到之前自己套住的黃鼠狼和白山羊,它們的皮毛也是用來製作羊毫筆和狼毫筆的。隻可惜不是全部都能用,隻能取最合適的部分。
這兩隻連皮帶肉一共賣了六兩銀子,再看手上的毛筆,真是暴利啊!
江宥幀想著,還得買幾支平日裡用的,於是又買了大小五支毛筆,這些都比較實惠,一支在一百到兩百文左右。
之後又選了一方中等價位的鬆花硯,這硯台還有蓋,上麵雕刻著荷塘和詩文,掌櫃的說文人最好風雅,要一兩銀子,江宥幀覺得不貴就買了。
墨錠買的是鬆煙墨,練字墨很重要,江宥幀不打算委屈自己,因此一錠她都花了一兩八錢銀子,而且一買就是兩錠。
“一共是三十一兩七百五十文,鄙人看少爺天庭飽滿,聰慧機敏,將來必定能飛黃騰達,金榜題名,因此給少爺便宜一些,希望將來少爺蟾宮折桂,還能光顧咱家生意。”
江宥幀哭笑不得,這個掌櫃的還真是能說會道。隻能說生意人的嘴,騙人的鬼了。
也沒解釋自己不下場科考,最後掌櫃的做主給抹了零頭,隻收了三十一兩。江宥幀撇了撇嘴,看來自己被當成大肥羊了,竟然便宜了這麼多。
等江宥幀走後,夥計好奇地問道“掌櫃的,您今兒給這位客官便宜了這麼多?”
掌櫃的卻是連連讚歎,“此前與家中老父學了些觀相,此子麵相富貴,將來必定是人上人。今日討個好,結個善緣。”
江宥幀回到客棧的時候,江富貴他們已經回來了。一看到江宥幀進了廂房,江富貴便抱怨了幾聲,說她亂跑,害他們好一陣擔心、
看了幾眼兩人買的東西,江富貴買了兩匹布料,都是鮮豔時興的花色。另外還買了些零嘴,這都是家裡娃愛吃的。
而趙衛就有些不好意思,遮遮掩掩的,不好意思給江宥幀看,全是成親用的東西。
三人吃過晚飯之後,很早就回廂房睡了。江富貴警告江宥幀彆亂跑,睡覺警醒些之後,便也睡下了。
等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江宥幀開窗看了一眼外麵的坊市。不愧是府城,就是比小縣城熱鬨些。這會兒還沒宵禁,坊市中燈火通明,人群接踵而至。
江宥幀出了客棧,去了之前找到的一個偏僻的暗巷,發現之前找的那兩輛馬車已經等在那邊了。
這兩輛馬車很是簡陋,沒有車廂,後麵拉的是板車,這就是為了拉貨用的。
“兩位久等了,就在前麵,你們隨我去抬一下。”江宥幀朝著兩人說了一聲,隨後將跟來的四人帶到了一個拐角處。
“這麼大,這麼粗的樹樁子?”四名車夫加夥計懵了,他們沒想到這少年竟然是叫他們來拉樹樁子。
“之前你可沒說有兩三百斤啊!這麼重,還這麼臟。”樹樁子上都是淤泥,還散發著一股臭味。
“是啊!而且這得七丈了吧?得馬車前後拉著,咱們兩輛馬車也不好拉啊!”
“咳咳!給你們一人加二十文錢,另外你們把另一輛馬車拆了,板車裝在這輛後麵,兩匹馬拉不就行了?”
江宥幀知道他們就是想臨時抬高價格,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那點錢也不在意了。
寶華齋的後院內,張守安正在屋內來回踱步。烏木確實是好東西,不過也不至於讓他這般。他之所以這麼焦急,而是看中了烏木背後所能得到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