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前十名了沒有?這些都是府學的佼佼者,每次考試都名列前茅,這十個人不過是相互換換順序罷了。”
鐘文德語氣中滿是羨慕,不禁讓江宥幀好奇他是第幾名?
江宥幀看向了第一名,名叫孫長樂。第二名竟然是熟人,童懷安?
她很是驚訝,原來童懷安真的在府學讀書。可她看童懷安總是來往於各地,沒想到居然還有請假的特權?
將前十名的名字都記在腦海中,江宥幀才順著名單看了下去。她對文字已經是過目不忘了,隻要仔細看過,就會記住。
終於,她在第二百七十五的位置看到了鐘文德的名字。
嗯……好吧!這算不算精英中的學渣?不過能入府學已經了不起了,超過了八成的學子。
“唉!榜單前二十競爭激烈啊!每次月考都能看到變動,不過前五變化不大,都是來來回回牽扯。”
“嘖嘖!這次月考童懷安竟然落到了第二名,真是頭一遭。看來孫長樂還是有些本事的,三個多月就趕超上來了。”
“童懷安很厲害嗎?這個孫長樂又是何許人也?”江宥幀問道。
“童懷安當然厲害,他是去年縣試案首。自從去年入府學以來,每次月考都是榜首。最重要的是,他還經常請假不來進學,但他依舊是榜首。隻是這個孫長樂來了之後,他倒是有競爭對手了。”
鐘文德說起童懷安來滿是崇拜,他接著道“孫長樂此人讓人捉摸不透,不知籍貫,往常都是獨來獨往,也不住府學。去年年底來的,第一次月考就是第二名,沒想到上個月月考竟然超了童懷安。”
江宥幀忽然對這個孫長樂有些感興趣了,童懷安確實厲害,那這個孫長樂能越過童懷安得榜首,說明不是泛泛之輩。就算是偶爾一次,那也是有真才實學的。
“卻不知哪裡人士?去年年底來的,那就說明不是今年的縣試考生,難道是前年的?”
“大夥兒都很好奇啊!偏偏此人神秘得很,從不與同窗交流,反正挺孤僻就是了。”
江宥幀點了點頭,又是個神秘人物。
“咦?對了,這時候不過才剛考完縣試吧?難道你也是前年的?那和我是同年?”
院試三年兩次,前年一次,今年還有一次,因此之前江海青就是準備今年參加院試。
鐘文德說著打量起了江宥幀,這少年年歲不大,臉頰還有一點嬰兒肥,看起來才十三四歲,難道前年就中了秀才?那不可能吧?真有這麼小的秀才,早就傳開了。
“否!”江宥幀笑了笑,便看到前麵豎著號牌的書舍,丁字二號到了。
“啊?不是前年的?總不可能再小了吧?你今年多大呀?”鐘文德追了上去詢問。
“十四!”江宥幀漫不經心道。
“果然這麼小!”鐘文德驚歎出聲,隨後想到了什麼,不禁頓住腳步。
“你該不會是今年的縣案首吧?”
他瞪大了雙眼,不禁有些羨慕了。江宥幀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秀才了,雖然他也很厲害,但他還是羨慕了。
尤其是月考榜單前二十,都是縣案首居多。沒辦法,人家確實厲害,要不然怎麼是縣案首呢?
“是啊!不才正是文縣縣案首,和童懷安師兄一個縣的。”江宥幀點頭道。
“你和童懷安竟然同出一縣?”鐘文德驚訝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聲驚呼,“你!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打擂台的江宥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