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阿輝,這是江公子要抓的人,咱們豈可越俎代庖?”
洛丹說著轉身朝江宥幀笑了笑,殷紅的唇瓣一勾,露出了裡麵的白牙。
“對不住,阿輝習慣了。”
江宥幀笑了笑,“這個習慣倒是不常見,可見洛丹公子平日裡經常遇到?”
“也是!畢竟洛丹公子這麼有錢,被人覬覦也很正常。”
江宥幀說著行了一禮,“還未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江公子客氣了,路見不平,不過是舉手之勞!”洛丹覺得剛才江宥幀的話有些譏諷?這小子真是一點虧不吃啊!
此時江宥幀已經接過阿輝手上的木牌,借著月光掃了一眼,發現上麵寫著一個“令”字。
翻過來一看,江宥幀若有所思。
“咦?這是皇子府的侍衛令牌,而且還是二等侍衛的。”
江宥幀連忙將東西收起來,這個洛丹的眼可真尖。
洛丹一臉探究地看向江宥幀,這小子還挺神秘。
“將人帶回去!”江宥幀朝著青琅他們吩咐了一聲。
“今日多謝公子相助,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聚,就先失陪了!”
“彆啊!改日是什麼日?咱們說好日子唄!”
洛丹忽然湊近,江宥幀立刻聞到一股冷香,不禁後退兩步。
你小子是真不客氣啊?她就是客氣一句,還當真了啊?
“就改日吧!”江宥幀咧嘴一笑。
“那等過幾日我給你下帖子,你可要來哦!不然就是看不起我。”洛丹說著拂了拂衣袖,依舊軟綿綿地靠過來。
這人怎麼跟軟骨動物似的?難道是沒脊梁骨?
江宥幀習慣性地去看對方的眼睛,隻可惜洛丹戴著麵具,不能看到他的雙眼。
“告辭!”江宥幀笑了笑,隨後瀟灑轉身離開。
看著江宥幀他們離開的方向,洛丹輕笑了一聲,隨後上了馬車。
“把人帶過來!”江宥幀他們到達外院之後,立刻開始審問剛才那漢子。
“說吧!何人指使你謀害錢崇恩?”江宥幀居高臨下看向倒在地上的漢子。
這會兒她才看清楚此人的臉,並不認識。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也知道我是皇子府二等侍衛,可不是你們這些平民能得罪的起的。識相的就給我鬆綁,否則等我出去之後,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漢子冷哼,眼神凶戾。
江宥幀被他逗笑了,“常言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看你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啊!謀害錢崇恩性命,隻要報官,即便你是皇子府侍衛,難道皇子還能保你不成?你在他們眼中,也不過是個侍衛。”
江宥幀將袖中的令牌拿出來,在令牌反麵的一角看到了“貳”字,二皇子嗎?她若有所思。
“本官可是從六品官職,你不過是一介白身,居然也敢對本官如此不敬?”
“你也不用色厲內荏,你今日過來,不就是為了殺人滅口嗎?否則你完全沒必要過來,事情辦成了,冒著被發現的凶險過來,難道還能是信守承諾給剩下的銀錢?”江宥幀冷笑。
那侍衛眼神閃爍,“不懂你在說什麼,本官從京城來,是為了辦二爺殿下交代的任務。恰巧今日約在那處與人接頭,就被你們給抓住了,完全是無妄之災,也不知道你們口中的錢崇恩是何人。”
“這麼說來你是二皇子府上的侍衛?”江宥幀湊到他麵前問道。
侍衛連忙搖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