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經學理論來探討這道題目,那就必須引經據典。
江宥幀思索了片刻,這才動筆,“聖人所以治國用之道,天以為經也,地以為紀也,人以為則也”
此次監考官乃是北省提刑按察使司的按察使李謙和副使郭侖,按察使是正三品,副使是正四品,都是品級高的地方官員。
不過這二人負責監考總巡視,隻是不知為何,兩人前後腳都轉悠到了江宥幀這裡。
江宥幀,一個讓皇子和朝臣都在朝堂上提起過的人物。
李謙和郭侖就是想來看看,這個提起新建碼頭和開通運河、茶引新策的學子,到底有何三頭六臂。
然而一看之下,二人皆是大驚,這不就是個少年嗎?
眼前的少年正在奮筆疾書,就算有人在她麵前轉悠,她連頭都沒抬過。
李謙左看右看,都是個人畜無害,一身書卷氣的少年,但兩次新策都是由此子提出,他不免感歎這世上還真有這等神童。
不禁又想到提調官左布政使薑岩鬆對江宥幀的評價,他頓時心中一動。
江宥幀可沒注意到有誰在觀察她,她此刻正全神貫注謄抄第一篇策問。
第一篇她就寫了近千把字,謄抄完畢之後,已經快要晌午了。
旁邊惡臭熏天,江宥幀用布將嘴捂住倒是好了些,就是沒什麼胃口吃飯了。
想著反正沒什麼胃口,江宥幀也不煮飯了,而是直接開始寫下一篇。
在通州府的江富貴夫婦這兩日也是茶不思飯不想,二人這兩日莊子都沒去,隻在宅子裡侍弄花草。
“也不知小郎考得怎麼樣了!”沈氏歎了口氣。
“都考過縣試了,彆瞎操心,不過這次確實久了點。”江富貴也跟著歎了口氣,忽然看到沈氏還在給花兒澆水,連忙阻止。
“快彆澆了,花兒都讓你淹死了。小郎可是說了,這些花很重要,一旦種活了,將來要去莊子裡種植,用來做胭脂水粉用的。”
江富貴一把搶過花灑,要真的澆死了,小郎回來要怎麼交代。
“哎喲!”沈氏忙回過神來。
“唉!你懂什麼?這次考試非比尋常,聽說要考十天呢!還得住在裡麵,聽說住在一個小小的耗子洞裡,那怎麼住?她吃得消?”
“娘,什麼耗子洞?那叫號舍,你可彆說出去,免得給小郎丟人。”
三丫江秋剛走到花園子,就聽到沈氏的話,頓時哭笑不得。
“我那不是不懂嗎?反正人家說那什麼號舍小得可憐,睡覺連腿都伸不直呢!”
沈氏愁上了,自從這閨女能賺銀子之後,就嬌生慣養的,也不知道在裡麵受不受得住。
“娘,小郎是男兒,我看她平日裡就不是那等嬌慣之人。讀書人,這點苦還是能吃得的。等將來蟾宮折桂,這些苦都是值得的。”
此時從屋內走出一名男子,此人便是三丫的夫君,江宥幀的三姐夫,名叫甄原數。
文縣人士,比三丫大兩歲,也是個讀書人,不過家中殷實,家裡有個小作坊,是釀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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