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宥幀那日也不是特地讓出包廂,隻是因為童懷安開口了,覺得這間她特地布置的廂房雅致,因此才讓出來了。
二皇子和三皇子眼神閃爍,到底見了誰,老四不肯說。
“那,那是我記錯了,可能在上個月。”細作臉色蒼白,而後辯解道。
“上個月江宥幀還在通州府,不在京城。”三皇子臉色難看,這就是生搬硬套也要套在江宥幀身上。
那細作眼神閃爍,“那就是我記錯了!”
“那你好好看看我是誰呢?你說你見過江宥幀,那怎麼就認不出我來呢?”江宥幀冷笑。
那細作這才抬起被血模糊住的雙眼看向江宥幀,他瞪大了雙眼,“是你?你就是江宥幀。”
“你說你暗中查探過我,卻連我的容貌都認不出?”江宥幀笑著搖頭,她怎麼覺得這人的幕後主使和之前的連環計不是一個層次呢?
之前的雖然也有破綻,但顯影粉的不同是對方想不到的,而這次的汙蔑卻很淺顯,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汙蔑江宥幀的?你的幕後主使是誰?”二皇子厲喝一聲。
眾人一愣,還未去查證,就斷定江宥幀是被汙蔑的?
“就是江宥幀,我隻見過她一次。她平時不與我接頭,因此我一時沒認出來。”細作依舊一口咬定就是江宥幀,然而這次眾人卻並不信他了。
如此反反複複,這就是栽贓啊!
“大人,此人根本就是汙蔑,如此錯漏百出的話,怎麼就能確定學生與細作一案有關?若是因此被扯上嫌疑,那日後看誰不順眼就給隨意安個通敵賣國的罪名,豈不是亂了套?”
江宥幀看向朱誌敏,她不信這種拙劣的謊言,朱誌敏會相信。
朱誌敏臉色難看,“是否是汙蔑,那自然要等查證之後再說。本官已經叫人去核實,不過需要時間。這幾日不能將你無罪釋放,你必須關押在牢中,直到洗脫嫌疑才可放你出獄。”
江宥幀聞言頓時皺眉,她一個讀書人,下大獄的名頭多不好聽?誰家進士還沒考上就被冠上通敵賣國的嫌疑。
就算此次查證與她無關了,那日後此事也會被人當成把柄,猶如白璧出現了瑕疵,那些言官的嘴皮子可不是好惹的。
“不成,馬上就要放榜,江宥幀若是過了會試就要參加殿試,誰知道你們要查多久?若是關他一兩個月,豈不是錯過了殿試?此事關乎前途,朱大人難道是有意為之?”二皇子看向朱誌敏,眼神滿含威脅。
朱誌敏是他推上來的,倘若不聽話,他也能把他扯下來。
朱誌敏接受到二皇子不滿的眼神,頓時心中一凜。
“這?”朱誌敏這一刻硬氣不起來了,左右為難。
這不符合律法流程,但二皇子這邊他又不好交代。
這是明目張膽地偏袒了,二皇子如此急切,江宥幀都還沒說話呢!
“不錯!江宥幀若是過了會試,那殿試是必然要參加的。進士是天子門生,沒有真憑實據,如何定罪?朱大人可要想清楚。”四皇子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
這話說的,仿佛江宥幀已經過了會試,成為殿試考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