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喪美人和閻王在人間殺瘋了!
以琛哥剛進了臥室,就有一對三十多歲的父母抱著一個包裹的很嚴實的嬰兒,快速走了進來。
“你好,請問你是楊師傅嗎?”孩子的父親三十多歲,帶著金絲邊眼鏡,一看就文質彬彬的,應該是個有身份的事業有成的男人。
“是,”我在這些有身份的人麵前,不想多說話,怕得罪了人又掙不到錢。
“楊師傅,麻煩您給孩子看看,孩子受到驚嚇了。在家裡一直哭個不停,已經接連哭了好多天,”孩子的母親把孩子往我跟前抱。
那孩子的母親也三十多歲,看上去就是養尊處優的富太太模樣,完全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我往前湊了兩步。
從我的位置看過去,孩子睡得很香,也很健康。
魂魄也很穩,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倒是孩子的母親後背跟頭頂纏繞著絲絲黑氣。
這種情況下,看來問題並不是出在孩子身上,是出在孩子的母親身上。
我從櫃台下抽出一張價目表,給他們看。
“給孩子收驚一百塊?就要一百嗎?那收吧!”孩子爸爸立馬掏出手機,準備給我掃碼付款。
“先等一下,這位先生,我認為孩子確實受到驚嚇了,但是魂魄沒丟,所以,給孩子收驚不會起到太大的作用。”我直接明說,畢竟是郭楷媽媽介紹來的客戶。
“先收吧,楊師傅,這孩子天天哭,整宿整宿的哭,我怕孩子再哭,肺就哭壞了,而且我早就受不了了。我都抑鬱了,有好幾次都恨不得抱著孩子從樓上跳下去,先收驚吧,然後再說彆的。”孩子的母親紅著眼懇求我。
其實既然我把話說的那麼明白,孩子爸也很清楚,這一百塊錢可能是白花,可還是立馬給我掃了一百塊錢。
我連忙把手伸到孩子的頭頂附近,開口問道,“孩子叫什麼?這幾天生病了嗎?”
“叫朱熙堯,出生後沒有什麼大病,就是出生時有點黃疸,在醫院照了一星期的紫光燈,好了後,就回家了。然後就天天哭。”
“在醫院也不哭?”我想儘量問詳細情況,判斷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把手扶在寶寶的頭頂,心裡默念著,“金雀化靈神,靈魂歸見身。”
念了一遍,朝著寶寶頭頂吹三口氣。
接連重複做了三次。
然後,我就把手收了回來,看向孩子的父親,問他,“可現在寶寶睡得很香呢,什麼時候開始睡得這麼踏實的?”
“一上車,開了連五分鐘都不到,寶寶就睡著了。他哭鬨的時候,我愛人就讓我開車出來兜風,她抱著孩子坐在後座。月子都沒歇著。”
“那孩子媽媽可辛苦了。”我忍不住搭了句話。
“辛苦倒不怕,主要是我現在真的抑鬱了,我去醫院看了,還拿了藥。現在孩子一哭,我的頭就疼,疼的像是要炸開,肩膀也很累很沉,像是背著一座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孩子母親開始向我訴苦。
可是我又沒生過孩子,她說的這些痛苦,我體會不到,倒是能看出來,她確實很難受。
朱熙堯的父親理智地問我,“你剛才說,是還有其他的方法嗎?”
“嗯,就是我帶著法器,去你家裡看看,看一下具體的情況。”我一邊說著,一邊往價目表上一指。
那上麵寫著,上門清潔,一趟兩千,有難度,加錢再議。
“好,我家住海藍新城28號樓2單801,您方便現在去嗎?”孩子父親,立刻問我。
我能看出來,他是為了先穩定妻子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