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彆人拍你的肩膀,或者是壓住你的肩膀。
第一,拍你的肩膀或者說壓住你的肩膀,你會發現搓澡的時候,肩膀上的皴特彆多。
第二,你生病的時候,狀態不佳的時候,你搓澡的時候,肩膀上的皴比彆處更多。
第三,你受到驚嚇或者說,有一個人跟你永遠告彆,你去跟他告彆回來,你肩膀上的皴也特彆多。
第四,當你心情不好,做事情停滯不前的時候,去搓一下澡。
傳說中,人的肩膀上有兩盞燈,希望這兩盞燈呢,與彆人產生共鳴,照亮你前方的路,找到你人生中,你所需要的價值,你所追求的東西。不再迷茫。
或者說是啊,跟彆人產生不了共鳴,彆人見你,也沒有一種親切感,反而有一種排斥。
這燈一但被拍滅,人身上的磁場就弱了。
我本來今天出門前,就摔了杯子,還撞了椅子,本來磁場就弱,剛才又被傻子狗剩大叔給拍了肩膀,估計右肩膀的燈已經滅了。
我得趕緊把燈點亮,要不然給外婆叫魂,可太危險了。
我轉身進了旁邊的便利店,買了一瓶老白乾。
出了門,我擰開瓶蓋,倒了一點兒在自己左手上,直接伸進衣服裡,抹到了右肩膀上。
頓時,我就覺得肩膀熱乎乎的,好多了。
我閉目養神了幾秒鐘,再睜開眼,傻子狗剩大叔,已經竄到了我跟前。
“沫沫,嘿嘿,沫沫,這個是喝的嗎?能給我喝一口嗎?”狗剩大叔穿著一套臟的看不出顏色的運動裝,伸出一隻手,衝我手裡的酒瓶比劃著。
他衝我討好的笑,我也不好再駁他的麵子。
他傻雖然傻,卻不打人,平時還經常主動幫著搬東西掃地什麼的。
所以,這條街上的商戶,都跟他關係比較不錯,很照顧他。
“好,給你吧。”我把老白乾塞進他手裡。
他接過酒瓶,“噸噸噸……”就胡亂灌了一氣,一瓶酒沒剩下幾口。
“狗剩大叔,喝了就找地方休息吧。我還有事,先走了。”我跟他告彆,轉身就要繼續往前走。
“沫沫,我看到香姨了,咯~”他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你說什麼?看到誰了?”我聽到這話,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相信外婆魂魄的行蹤,會從一個傻子的嘴裡說出來。
“外婆,香香阿姨,噸噸噸……”狗剩大叔一邊說著,又把瓶子拿起來對著吹。
“狗剩大叔,再給你買一瓶,你帶我去找外婆,好不好?”我心中的喜悅無以言表。
“好。”他索性一口氣喝乾了,然後拿著空酒瓶子,眼巴巴地看著我。
我連忙進去超市,給他買了兩瓶出來,塞進他手裡。
他一手拎著一瓶,在前麵一走一踮腳的給我帶路。
“喵!”一聲貓叫,響在我頭頂。
我抬頭一看,路旁的房頂上蹲著一隻全身通黑的貓,兩隻眼睛亮的像鈴鐺一眼,囧囧地盯著我倆。
是剛才那隻貓嗎?
這貓看上去有古怪呀。
不管那麼多了,能找到外婆才是關鍵。
就算是顧以琛說了,讓好幾百人或者鬼去幫著找,不也到現在都沒消息嗎?
我看他就是敷衍我,可能嘴上說的好聽,實際上根本就沒有找。
要不然,外婆的魂魄自己會回來,看著吧,我等下把外婆的魂魄帶回去,跟顧以琛對峙,看他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