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會作噩夢的,做夢也會總害怕。
因為丟在路口的錢,不是人家生病扔的錢,就是他家有人在笆籬子裡邊找你頂罪的。
破解的辦法,就是用朱砂筆點手(男左女右)的中指根下,手掌凸起的那個地方,一邊用朱砂筆點著,一邊念歌訣。
歌訣是伏羲星空雲裡見,或為下界救良民,或為房中救生產,或為牢中救罪人,或為江湖救災難,八難共離苦,四牲六畜儘其生,其也開也。
然後,再寫一張黃符紙,從家裡拿數目相等的錢,包上,給人家送回去。
我問顧以琛,“以琛哥,那孟鐵朝留在老婆身邊有什麼用呢?”
“男人的心在誰身上,就會拚了命的保護誰,隻要他在,彆管是活的,是死的,都會保護媳婦平安的。”他認真的目光讓我一度以為,愛情有時候也很美好。
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不知道。
我們的電三輪很快就到了海藍城小區的門口,遠遠看去,茜茜媽的白色二手寶馬車已經停在路邊了。
我騎著電三輪過去。
然後,就看到茜茜坐在車裡動作僵硬的衝著我跟顧以琛揮手。
茜茜媽連忙下了寶馬車,跑了兩步,彎腰俯身扒著我的電三輪車把上,對我說,“小楊師傅,你看,那客戶暫時回不來了,她老公讓狗咬了,去防疫站打狂犬疫苗的路上,那車還撞上大樹了。你看,這是她給我發的視頻。”
“奧,好,那咱們都回去吧,”我跟茜茜媽說,既然不能送貨了,那就趕緊回去開店掙錢的。
可顧以琛卻攔住了我想拐彎的手,“沫沫,你等一下,”
他又扭頭對茜茜媽說,“茜茜媽,你這個客戶是做什麼的?”
茜茜媽遲疑了一下,隨即向顧以琛解釋,那個女客戶其實跟她差不多,也是靠著男人生活,但她還是男人的秘書,因為男人的老婆陪孩子再國外讀書,所以平時也不在這邊。
茜茜媽的那個女客戶就跟老板以老公老婆相稱。
女客戶的老板是開的建築安裝工程公司。
聽了茜茜媽的解釋,我也有點明白了,建築安裝工程公司,那不就是包工程的包工頭?
顧以琛聞言,忍不住問茜茜媽,“你那珠子要是賣不出去,能退回去嗎?”
茜茜媽臉上犯了難,“那不能,這珠子是定做的,我就是個中間商,倒手賺差價的,要是客戶不買了,我就賠了,再說,這定做的,我留著也沒有用。”
“既然是這樣,”顧以琛頓了下,“打電話問問她,是不是他老公最近得罪人了?”
茜茜媽問了對方。
然後,那個女客戶發過來語音說,男的是個生意人,平時說話辦事都挺注意的,不會輕易得罪人。
隻是有半年的工資還沒發,有幾個工人跑來辦公室鬨事。
他昨天回去解決了,但最終還是找了個理由往後拖,工人們都很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