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喪美人和閻王在人間殺瘋了!
我戰術性地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以琛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是怕你累到,最近事情太多了,你下午就要搬辦公室,晚上還要去景家老宅那邊。”
顧以琛直勾勾地看著我,“如果我說,我不累呢?再說了,我就喜歡你對我欲拒還迎的嬌俏模樣。”
我白了他一眼,“以琛哥,你這麼定義欲拒還迎的?大白天的,自律一點,不行嗎?”
顧以琛薄唇微微顫了下,“你真是個有心機的姑娘,不過,你然你都說了白天不行。”
“好,那我隻能忍到晚上,從景家的老宅回來之後了。”
他的語速很慢,可是我的卻被他這話氣的想打他。
我是那個意思嗎?
是白天不行,晚上行的意思?
他可真是會斷章取義。
他見我一聲沒吭,不想接這個話茬兒,就歎了口氣,繼續說,“你現在溝通一下章鐵栓那件事,跟張海濱和陳建軍、章雙蓮他們都溝通一下時間。”
“對了,還有法空山那邊定的那個珠子,問一下。”
“我現在去機械廠那邊收拾一下,你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他看著我,“聽明白了嗎?不能跟咱們重要的事有衝突。”
我心裡沒底,“這,你說明白點兒。“
他遞給我一塊巧克力,也剝了一塊放進自己嘴裡,“做事要分輕重緩急,先辦重要的急迫的。但是答應過得一定要辦。”
“行,知道了,”我隨口答應。
在顧以琛走出大門口之前,我衝他喊道,“以琛哥,你手機要保持開機狀態昂。”
他背影對著我,抬手做了個ok的手勢。
我先給張海濱打了電話,問他陳建軍定的那些金元寶燒紙什麼的都做好了沒有。
他說已經全都做好了,就等著通知呢。
我又問了陳建軍,陳建軍說自己這幾天都沒出門,隻要提前說定,隨時有時間。
可是章雙蓮卻說還要再等幾天,她家裡有事,等她忙完了再聯係我。
沒辦法,我隻能等著。
很無聊,群裡也沒有生意,我琢磨著,忙過這段時間要不要開直播,賣點兒朱砂,紅繩辟邪手串一類的。
我伸了個懶腰,打算去門口轉轉,透透氣。
總是看手機,眼睛也疼。
就在我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景小玲的聲音。
她是顧以琛的前任,我對她的聲音格外敏感。
我往門口湊了湊,聽得出來,他們是站在旅館的門口。
我悄悄挪到外麵看不到我,而我隻露出一雙眼的位置,躲在一個紙紮馬的身後。
隻看到景小玲還在梨花帶雨的哭訴,“以琛,楊沫沫就是個水性楊花,開放的零零後。她之前在學校裡還有一個男朋友,兩個人根本就沒分手。她跟你在一起,就是貪圖你的錢,就是腳踏兩條船。”
“她就是窮的沒錢給她外婆交住院費了,才招惹你的。”
顧以琛低吼,“你去調查她了?連她外婆都調查了?”
景小玲笑著,眼裡滲出淚,“以琛哥,你心疼她了?你怎麼不疼疼我?我看著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知道我心裡多疼,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憑什麼她楊沫沫可以後來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