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先查一下家裡人有沒有是本命年的。
如果有是本命年的,就不能遷墳,本命年遷墳犯忌諱。
並且沒辦法破解。
所以如果家裡人有是本命年的,就不能遷。
所以,遷墳也是人生的一件大事,那是在為亡人搬家,其忌諱也是很多的,首先墳遷走之後,要扔一個大蘿卜。
遷墳請的先生或者家裡人要念咒,“一個蘿卜一個坑”。
同時要用一塊新磚上下都要貼上符紙,貼符紙的時候,念咒,“叫鎮鎮鎮,千鎮白鎮,鎮鎮都順”。
然後往坑裡扔一把草。
再有就是起墳忌諱屬虎的,因為虎不能見坑,見坑就要傷人。
另外,遷墳除了忌諱屬相之外,還要記住“白地不見骨”,也就是說下了雪之後就不能遷墳了,但是主家非要遷墳的話也沒辦法,因為坑的是墳主。
我剛把顧以琛寫的這個發給客戶,收了紅包。
紙紮店的門前就停了一輛白色的x5。
兩個年輕男人下了車,穿的都挺乾淨整潔,人也都打扮得休閒商務。
我原本還以為是那兩個男的要看事兒呢,可他倆打開車後座,我就看到一陣黑煙冒出來。
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心說,不好,直接給天意酒店前台打了電話,電話是小馬哥接的,我讓他過來幫幫我。
那兩個男的從車上抬下來另外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的年輕男人,往我的紙紮店裡抬。
“吱呀”一聲,紙紮店的門被他們推開。
我故作驚訝,“您好,這裡是福壽閣紙紮店,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請把人先放在沙發上吧。”
我看了一眼他們抬著的那個年輕男人,身形瘦削,眉目清雋,而且還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很有桂啟德模樣。
可惜他此刻臉色蒼白,嘴唇發紫,不但雙目緊閉,身上還纏繞著一層濃重的黑色鬼氣。
那黑色的鬼氣已經來,就漸漸地凝結成兩道模糊的黑色人形。
下一秒,小馬哥就站到了我身旁,手裡還拿著一個鎖魂壇子。
那兩道黑色的鬼氣原本還有點兒囂張地四處看,自從小馬哥一進來,鬼氣立刻縮回了躺著的男人身體裡。
還沒等我開口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那兩個男人當中,個子更高的一個急切地向我說道,“我們三個開車出門了,去南方談生意,昨天晚上開車往回走的,後來穿過一條長隧道,突然就感覺有東西進到了車裡。”
“我叫耿順利,當時是我開車,曉東坐在副駕駛,”他伸手指了指沙發上躺著的眼鏡男,“趙旭凱坐在後座,當時我就覺得有東西坐到了後座,車裡的溫度瞬間降低,我汗毛倒豎。”
“可是,我不敢跟曉東和趙旭凱說,但是我也不敢回頭看,趕緊把音樂開到最大,車速都開到了140邁。”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感覺那些東西一下子就走了,車裡的溫度也不冷了,恢複了正常,”
“可是我害怕,就沒敢停,一口氣跑到了服務區,抽了好幾顆煙,冷靜下來才趕走。”
“回來以後,我還以為沒事了,我們就各回各家,可是……”耿順利拿著墨鏡的手開始哆嗦,“中午的時候,老趙給我打電話說,他肩膀疼的很嚴重,讓我陪他去醫院看看。”
“我也叫上了曉東,我們商量了一下,先去看了骨科,拍了片子,骨科醫生沒發現問題,”
“就又去看了中醫,中醫說是骨膜炎,開了一周的中藥,讓明天去拿袋裝中藥。”
“老趙原本想回家等著喝中藥,可半路上疼的厲害,痛的懷疑人生,就去回春堂那邊針灸,回春堂的顏醫生給老趙針灸和推拿,可是根本就不管用,老趙隻覺得越來越疼,疼的渾身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