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喪美人和閻王在人間殺瘋了!
我差不多看完的時候,那個叫從心開始的立馬就回過來一條微信既然財庫不能通過大師的操作補起來,那她希望我能給她補一下,看需要多少錢?
“以琛哥,你看她認為還是要補財庫,還希望讓我給她補,怎麼辦?”我問顧以琛。
“能怎麼辦?”顧以琛又在我額頭輕啄了一下,“既然剛才都跟她說了,財庫並不能通過大師的操作補起來,她既然不認可,那我隻想說,‘是我錯了,她是對的,這個東西它真的有用,’”
“我從來沒有靠這個掙過錢,但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我掙她這個錢,我就一點兒心裡負擔都沒有了。這個錢要是不掙,我祖宗都得半夜托夢說我蠢。”
“當然有人可能會說我道行不行,沒有關係。無論哪個正規的道觀,還是東北騎大馬的,她想要哪個山頭的來做這個儀式,都可以。我還是認識一些人脈的。”
“這個活兒,我一定給她辦的漂漂亮亮的,火給她燒的旺旺的。”
“以前,我一位搞金融的朋友曾經說過那些有明顯性格缺陷的傻子,或是貪、嗔,或是好色,他們的錢是一定會被精明的騙子騙走的。與其讓彆人騙走,還不如我來騙。被彆人騙連根毛都不會剩,我來騙,我還能給他們留條褲衩。”
“我當時聽過之後,就覺得那個家夥要麼過兩年就進去了,要麼就真能成就一番事業。”
“普通人對儒釋道三家經典,還是要有所辨彆的去學習,經書都是人來書寫的,並不是神仙傳下來的,”
“人皆有欲,有欲即有目的性,同時由於經書書寫時代局限性,部分內容也是有時代適用性的,比如儒家的君君臣臣、嚴苛禮教,就不再適用於當今時代。”
“而佛道兩家經典中有一部分,創立的墓地就是為了養活組織,說白了就是用來賺錢的,比如佛家盂蘭盆會,道家的中元法會,但並不是說這些內容都是騙術,其內核是真的,隻是在外麵裹上了一層外衣,使得普通老百姓更容易理解和相信。”
“古代老百姓受教育程度很低,大多都不認字,你跟他們說因果,他們聽不懂,但你跟他們說人如果作惡,死了之後要下地獄,那他們就能理解。”
“內核是因果循環,引人向善,但外衣則是下地獄的威懾,任何一家的學說都有一個完整的體係,千萬不要看了一篇孤篇中的某一段話,就將這段話孤立的理解,這其中有些說法是給資質不夠的人創立的。”
“這樣就算你不知其所以然,但能指導怎麼操作,也終歸是好的。”
“大家需要先對這個世界有一個基礎的認知,才能有分辨。”
“不能直至其表而不知其裡。”
“宗教信仰並不是封建迷信的免死金牌。君子愛財本無錯,取之無道惹因果。”
見顧以琛不再繼續說了,我看向他,“要跟她說這些嗎?她聽得懂嗎?人家會嫌囉嗦的。”
顧以琛唇瓣勾了勾,“當然不會跟她說這麼多,這些是說給你聽的。”
我歎了口氣,“你還真是我少年感的爹係老公。”
“什麼意思?”顧以琛皺眉看向我,估計是沒聽懂我到底在說什麼。
“我說你長得年輕,很有少年感。”我給他解釋了前半句,不敢解釋後半句,怕他生氣。
“嗯,湊合看吧。”他很滿意我的恭維,臉上掛起滿意的笑,“跟她說,打錢,等晚上做法事事,直播給她看。”
“收多少?”我仰頭問顧以琛。
“按照市價,跟彆人收一樣的,1998元。”顧以琛眉頭舒緩。
跟對方談妥之後,我又問顧以琛,“你和你大哥到底怎麼了?他為什麼幫著景小玲算計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鬨不清,他倆怎麼會攪合到了一起,十年前,他倆隻是認識,並沒有多深的交集。”我以琛搖了搖頭。
“不是我非得說景小玲的壞話啊。經曆了這次的事情,我真的覺得自己以前太不會看人了。以前我還以為景小玲隻不過是假裝白蓮,認為她是你的白月光,是想找你再續前緣,可是沒想到,後麵她做的這些事情,並不是出於跟你再續前緣的目的。”我撓了撓頭,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分析。
顧以琛失笑,“奧?你這個分析,我讚同,我其實有時候也認為她接近我另有目的。可為什麼景雪玲出麵讓我調查景氏,景小玲當時並不阻止,後來卻阻止咱們繼續追查怨氣珠的事情?繼續說下去。”
說完頓了片刻,忽然問我,“你……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