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千塊嗎?當然能接受了。”
杜安陽媽媽立刻掏出手機,掃碼轉賬一氣嗬成。
想想也是,住院花了小十萬了,在我這裡如果隻花兩千塊就能治好,那簡直太劃算了。
最關鍵的問題是,如果立刻治好了,那就不用再回去接著住院,查對什麼東西過敏了。
收了人家的錢,我起身,讓杜安陽一家先在櫃台外麵的沙發上坐著等,“它在外麵,你們先不要出去。”
端陽一家齊刷刷地衝我點了點頭。
杜安陽的父母也覺得很神奇,杜安陽居然不鬨騰了。
我跟在顧以琛的身後,往門口走。
顧以琛站在玻璃門的裡麵,停住腳步。
我從他的胳膊旁看出去。
正好能看到一輛白色轎車,我猜應該是杜安陽家剛開過來的。
但是,除了那輛白車,暫時看不到其他東西。
以我的陰陽眼能力,如果真的有那個嬰兒鬼叫的東西,按道理說,應該能看到的啊。
顧以琛示意我彆發出聲音,然後偷偷指著外麵。
我順著顧以琛手指的方向挖另外看。
除了白的透亮的月光,什麼也沒見到,但是聽到了很清晰地鐵鏈子互相碰撞的聲音。
有小鬼?
我第一個反應是這樣想的。
我得仔細找找。
當我彎著腰鬼鬼祟祟地蹲在玻璃門旁時,輕輕抬頭一看,嚇得我伸手抱住了顧以琛的小腿。
我看到的東西,都不好形容。隻能說,如果是被普通人看到能把魂魄嚇丟了。
因為借著月光,我竟然看到一個一米來高,骨瘦如柴,頭上稀稀拉拉的長發,雙腳連著一條粗如小孩子手臂的黑色鐵鏈子的人。
額……
怎麼說呢,整體來說,隻是看上去像人。
因為它手裡還端著一個胖乎乎的小嬰兒。
那個胖乎乎的小嬰兒就在那個一米多高的人掌心裡轉圈。
而那個“人”卻像是腳不沾地,端著小嬰兒在離地三四米高的半空中盤旋。
哎喲,我去。
我不敢看了。
我起身躲在顧以琛身後,卻發現自己的腿發軟,不住地打顫。
“等我一下。”顧以琛拍了拍我的手,安撫我,他自己則拉開門出去了。
我眼角的餘光注意到,杜安陽一家看到我站在門裡,可玻璃門自己開了,頓時瞪大了眼睛。
“彆怕,是咱家鬼差,他出去收拾外麵那個鬼東西了。”我安撫杜家人。
他們在我的安撫下,倒是平靜了很多。
杜安陽也開始眨巴著大眼睛四處打量我的紙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