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天空忽然黑了,忽然下起好大的雨。
電閃雷鳴之際,我歎了一口氣,“哎,下這麼大雨,可能不會有客人來了。”
顧以琛手指掐算了幾下,驚訝地看著我說,“哎,沫沫,你說的真準,接下來的三個小時都不會有客人來,要等到3個小時以後。”
“你算過了?那萬一有人來呢?”我抬手,指了指他旁邊貨架上的糖罐,“幫我拿一顆巧克力。”
“沫沫,咱們談談吧,新買的那個院子,你有想法嗎?如果沒有,我想用那邊當倉庫。”顧以琛柔聲問我。
他說話的時候,唇角的笑容看起來挺刺眼的。
上次,他跟我用這種征詢的口氣說話的時候,我都想不起來了。
可我心裡明白,我還是要聽他的,畢竟房子是他買的,隻不過是寫的我的名字。
如果我惹他不高興,擅作主張,那下次她再買,指不定寫誰的名字了呢?
一頓飽,跟頓頓飽,我還是能分得清的。
“我沒什麼想法,我聽你的,以琛哥。”說了這句話之後,我心裡也沒什麼想問的。
其實我本來也是想再聽聽他的解釋的,再問問他最近發生的這一係列的事情,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雖然,那些答案對於我來說,可能會重要,但是何必非要在顧以琛不想說的時候逼問呢?
那不是讓自己下不來台嗎?
我就守著他,跟著他,看著他給我掙錢,置辦不動產,如果到最後,他實在找不到外婆的魂魄,那我就用他給的錢,再另外找高人幫我找外婆的生魂。
這個世界上,不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還是數量不多的。
既然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注定的,那麼大家都儘量過得體麵一點兒。
畢竟以後還不知道一起走多久。
在我說出那句話之後,他沉默了一瞬,眼神停留在我的臉上,最後說了一句,“沫沫,我以後會儘量多為你考慮的。”
可能他也會愧疚吧,但我看到了他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模樣。
其實大可不必,我又不是撈女,又不是看不清眉眼高低的自私女人。
我笑了笑,“怎麼,你以前為我考慮的少嗎?還是以後更多為我考慮?”
說話間,微信群裡有人艾特我,並且還向我發送了好友申請。
我讓顧以琛看我的手機頁麵,並且立刻通過了對方的好友申請。
通過之後,對方就發過來一條語音,“我家孩子馬上就上高二了,如何提高學習成績,請文昌塔管用嗎?”
“我給你發文字,你念給對方聽,等念完之後,再把這些文字,編輯好保存在文檔裡,以後複習用。”顧以琛拍了拍我的手,隨即發來一條條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