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看你現在剛剛退燒,咱不去想那些讓人煩心的事兒了,先養好你自己的身體,咱們稍作準備,就去白洋澱。”
“嗯,”他既然開口提到要去白洋澱,那我當然是願意的。
“沫沫,記住我這句話,如果連開心都沒有的話,你一定要停下來,要不然你會生病,”
“人活這一生,其實都是在為自己的感覺創造素材,掙錢也好,買車買房也罷,結婚生子也好,買漂亮衣服也罷,旅遊也好,工作也罷,其實都是為了兩個字開心。”
“如果你連開心都沒有,一定要及時停下來,好好找一找哪裡出現的問題。”
“停下來的意思,不是讓你去外麵尋求改造,去責怪命運為何如此虐待你?”
“而是要向內求,向內自覺的去改變自己的內在認知和核心的信念,這些東西改變了,你善待了自己,命運也會善待你。”
“好的,知道了。”我鼓起勇氣擠進他懷裡,伸手摟住他的腰。
他譏諷,“你的病還沒好,不要這麼饑渴。”
“去你的。”我笑著掐了他的腰一下。
頭頂落下一句輕飄飄的話,“沫沫,你病好了?”
我這話問的我想哭。
我沒好啊,我隻是不發燒了,小孩子不會裝病,他不懂嗎?
看來我還是蔫吧一點兒好,最起碼他能以為我的病還沒好。
可下一秒,顧以琛兩指捏著我的下巴,逼我直視他的眼睛,“沫沫,是不是好了?”
我絞儘腦汁,想如何讓他相信我的病還沒好。
下一秒,唇舌被掠奪。
顧以琛瞬間扣緊了我的後腦勺。
隨後目光拉絲地瞅了我一眼,直接將被子給我蓋過肩膀。
“你剛退燒,彆凍著。”
要不說,還是年輕身體好呢。
第二天,我就生龍活虎地看店了。
再加上玫瑰姐給我送了幾粒要,我吃了之後,更是滿血複活。
接連好幾天,顧以琛都很忙,忙的我都見不到人影。
人影都見不到,我還想去白洋澱呢。
我就開始懷疑了,顧以琛去地府找搭過他車的那個小妖精了?
我就不明白了,小妖精老妖精的,能有我年輕好看嗎?
我問了玫瑰姐,她說顧以琛這幾天可能太忙了,可能顧不過來咱們這邊。
我一想這哪行?
這幾天我也想念顧以琛的美貌。
尤其是當初他在醫院穿著白大褂的那次,簡直迷惑了我。
當時,他穿著白大褂、冷白皮、身材勁瘦,個子高,最少也有188,手指也修長,簡直就是禁欲係的斯文敗類。
哪哪都在我的審美點上蹦迪。
可我喜歡禁欲係的,不是禁欲的啊。
這血氣方剛的年紀,我有點餓了啊……
再說了,他不回來,正經事怎麼乾?
逛街看黃金的時候,路過一家內衣店。
心裡想著,那妖精能把他勾住,要不我也試試能不能把他給勾回來……
我選了兩套頗有心機的小戰袍,拍照發給了玫瑰姐
“哪一套能讓顧先生今晚不再啃妖精,回來啃啃我?”
玫瑰姐沒回,我無意間掃了眼屏幕。
不妙……
d!
我怎麼發給顧以琛了?
沒事,莫慌莫慌。
我安慰自己,還來得及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