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流香呢,就是香塔底下有一個小眼,那個香點燃之後,煙是往下走的,倒流香讓屋子流轉起來,一個禮拜可以點兩三次啊,”
“如果特備喜歡的,沒事點就行了,工作的時候,學習的時候都可以把倒流香放在旁邊,不光能養神靜心,它最重要的作用就是流轉,點這個倒流香的時候,可以把窗戶打開,讓氣流運轉的更快一點兒。”
我把自己的手指不斷地戳到手機上,給酒妖發語音,越說越帶勁。
就在我說的津津有味的時候,紙紮店的玻璃門被推開了。
突然地響動讓我下意識地抬起了頭,眯了眯眼看向門口。
是顧以琛回來了。
他俯身趴在我麵前的櫃台上,搶走我手裡的碗,“吃飽了?給我留了嗎?”
我氣得一把奪回碗,一口氣把剩下的豆漿灌進了自己的嘴裡。
他順了順我的頭噶,“慢點喝,我不搶。”
我把豆漿咽下去,悶聲說道,“誰信你!”
我把最後一滴都合金嘴裡,半點都沒浪費。
順手就把碗往顧以琛跟前一遞,他倒是接了,轉身把碗放回了廚房。
等他回來時,直接把我抱進了懷裡。
“嘴角還沾著呢,彆叫人誤會。”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抹我的唇角,指腹粗糙,擦得人臉生疼。
我在他懷裡奮力抵抗,做牛油牛,一點兒好臉色都不想給他。
“行了,”他拍了拍我的臀,把我放回椅子上,“去洗個臉,帶你去看個東西。”
我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倔強地說,“我不去,我要守在店裡掙錢。”
這是顧以琛為數不多的幾次被我拒絕,他臉色沉了下來。
“不去?我告訴你,你不想找到外婆的魂魄了?”
我氣得瘋狂捶椅子,“你提上褲子就走,連句交代都沒有,現在又來威脅我,你到底想乾嘛啊?”
說完我的眼淚就不爭氣地唰唰往下流。
顧以琛根本不回答我的問題,直接把我從凳子上拎起來,想抱起我往衛生間走。
我死死抱著椅子,就是不向讓他把我抱走。
然而顧以琛手勁太大,我那點兒力氣對他來說簡直等於無。
他直接把我拎到洗手間的洗漱台前給我洗臉,我掙紮著不給他動。
“再亂動就彆洗了,咱們關店做點兒彆的。”
很好,成功地威脅到了我!
收拾好之後,被他牽著手帶到了前邊。
剛坐下,紙紮店的門口就有一個男的走了進來。
他穿著很破爛,頭發也是很久沒有打理過的模樣。
“老板,你們這裡能不能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