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看著這些大漢們掏出砍刀,他麵色無喜無憂,並未有任何變化。體力值加到5點的他,就算是對方這些人拿著武器,他其實也沒有多大擔心。
倘若真要放手去乾,張凡實際上從地上撿幾塊石子,朝著他們扔出去,就能全部砸死,但是他卻並未這樣去做。
因為這次真正出手的人,並非是他。而是呂得水!
張凡微微笑了笑,雙手放鬆下來,平靜的看著對方,任憑這些人手持砍刀朝自己走來。
“怎麼?你個小雜碎被老子們嚇到了?連反抗都不敢了嗎?”見到張凡束手無策站在原地,頓時引得這些漢子們的嘲笑。
嘲笑如浪水起伏,一波高過一波,響蕩在寂靜空曠的工廠上,久久不散。
對此,張凡笑容依舊,既沒有反駁也沒有動作。
“這小子肯定被嚇傻了!好了!你既然這麼想死,今天就送你一程!”站於最前方的彪形大漢獰笑一聲,探出砍刀,猛地揚起,寒芒一閃而過,對著張凡的腦袋狠狠劈下。
但張凡仍舊未躲避絲毫,任由對方的砍刀劈下。可是,就在他這一刀即將劈在張凡腦袋上的一刻,可是下一瞬,原本這個發出獰笑的大漢,忽然隻覺得後腰傳來一陣劇痛,表情陡然凝固,隨後露出難以置信,帶著駭然,僵硬的扭過了頭,向著身後看去。
此時,他看到一把巨大的砍刀不知何時砍在了他的後腰,後腰傷口處鮮血噴湧,難以抑製,瘋狂四射開來。
“你?!”順著砍刀的方向看去,這彪形大漢竟看到是另一個彪形大漢對自己出的手,這大漢他認識,他們之間的關係很不錯,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們還去了大保健瀟灑。
禿頭大漢滿臉駭然,不明白同伴為何會砍自己一刀,隨之,他滿臉不甘,隻是說出了個你字,便雙眼翻白,直挺挺的倒下,氣息斷絕,死去了。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了,剩下的許多大漢都沒有反應過來。
“周皮子!!你在乾什麼?”有人的心中湧出怒火,大聲咆哮出來。在這個節骨眼上,偷著捅自己人,屬實有些無了,這一點讓他們很是憤怒。
但那個叫周皮子的大漢,嘴角揚起笑容,並未開口解釋。
“臥槽你大爺!!”其餘大漢再也忍不住,直接抄起手中砍刀對著周皮子砍去。
對於隨時會捅自己一刀的叛徒,根本無需留情,那就索性一起送他上路。
這時,距離周皮子最近的一個刀疤臉大漢,怪叫一聲,抬刀就向著周皮子脖子狠狠砍去。
可是未等他這一刀劈下,下一瞬,他的臉色陡然大變,下意識的伸手一摸後腰,發現,後腰位置猩紅一片,有血液噴湧而出,而在後腰上,一把深入血肉之中的砍刀正劈在那裡,讓周圍的血肉組織被完全破壞。
刻入骨髓的疼痛,讓他心神震顫,呼吸急促,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青紫。
“臥槽!!你這”看到自己被砍刀劈中,這個漢子一臉懵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剛想再說些話語,就忽的眼睛睜大,噗通摔倒,抽搐了幾下也隨之死去了。
“劉鐵三?!你也瘋了?!”見那個漢子被砍死,剩下的大漢全都麵露震驚,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站在這第二個死去漢子身後的齙牙大漢。
齙牙大漢聞聲,同樣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周皮子、劉鐵三!你們兩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怎麼對自己人下死手!!”剩餘的大漢們,暴跳如雷,格外憤怒,雙目欲要噴出火來,恨不得衝上去,把殺害自己人的周皮子跟劉鐵三亂刀砍死。
可他們終歸猶豫片刻,還是未敢上前發起攻擊,怕也會有彆的人對他們進行偷襲。
此情此景,有些詭異,莫名被自己人偷襲至死,屬實驚悚。一時間,除卻叛變的周皮子、劉鐵三二人,僅剩下的大漢們,有些惶恐不安。
他們想不透,他們二人為何會莫名叛變。在遲疑時,剩下的幾個漢子,幾乎不約而同的發出慘叫,雖說如此,但還是剩下一人平安無事,隻是愣在原地,他循著慘叫聲看去,便看到了一幕,讓他魂飛魄散的情景。
因為隻見到,剛剛還其樂融融的同伴,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竟然開始自相殘殺起來,不要命的互相對砍,刀刀如肉,鮮血淋漓,很是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