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與許願箱做出交易,因為你與它之間,每個願望達成後,你的親朋好友,將會從隨機死去一個!”地板磚上的字體信息,隻存在了一分鐘,就被未知的可怕靈異抹去,好像是不允許這段信息繼續存在世間。
張凡看完,心臟砰砰狂跳。這兩段信息,應該是許願湖留給他的。就是為了告誡他,不要輕易跟許願箱做交易。
不過還好,張凡因為會擔心有可怕的詛咒纏身,也並沒有答應與許願箱進行交易。
若是真如許願湖所說,跟許願箱之間,每達成一個願望,就死去一個親朋好友,簡直太令人絕望了。
這就是往死裡逼他。還好,還好。還好剛才沒有衝動,不然就麻煩了。
張凡站在地板磚上,愣神了很久,才平複下來心情。現在發生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讓他大腦都差點反應不過來。
看來,許願湖的恐怖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層次。雖然不知道那個駕馭了許願櫥跟許願簽的許願鬼有多麼恐怖,但既然能砍中許願湖一刀,並肢解下來許願箱,想必實力,同樣達到了很恐怖的地步。
就是不知道,許願鬼跟許願湖之間的靈異對抗,到底是誰占據了上風。
深呼了一口氣,張凡先是看了一眼陷入漆黑的房間,隨後又看向躺在床上被捆住的馬鈴兒,幾秒後,目光收回,他從口袋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照亮四周,才慢悠悠的來到了沙發椅上,一屁股坐下。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先是差點被馬鈴兒破了身,又到後麵許願箱的出現。
不過還好一切都過去。躺在沙發椅上,張凡感受著屁股下麵傳來的柔軟感,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點困意都沒有。
他現在整個人無比清醒。約莫過去了十分鐘左右,原本黑暗的房間,燈光也重新亮起。
側目看了看床上被捆住的馬鈴兒,張凡臉上很苦澀。她晚上估計是喝了酒,在加上心煩意亂,所以才酒後亂性,差點釀下事端。
說實話,隻差一點,張凡就把控不住了。要是真的這樣做了,等事後,張凡可能會把自己掐死。
因為自己太不是東西了。又看了一會,張凡還是決定把馬鈴兒解開,因為怕她晚上睡覺難受。
一夜無話,匆匆過去。直到第二天太陽即將升起的時候,張凡才有了一點困意,他雙眼打架,很快就睡了過去。
又不知過去多久,張凡突覺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他猛地睜開眼,急忙看去,便看到,馬鈴兒不知何時,正站在他的麵前。
此時的馬鈴兒雙眼紅腫,披頭散發,衣冠不整,用力抽打著他的臉。一邊抽打的同時,嘴裡一邊哭哭嚷嚷說著一些,你竟然趁著我晚上喝醉酒,侮辱我清白的話語。
一聽這話,張凡委屈極了。好家夥,啥叫我侮辱你的清白?我看是你差點侮辱了我的清白還差不多。
況且,我這一宿可都沒怎麼睡覺,徹底失眠了一宿。我什麼也沒對你做啊。
這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張凡很無奈,苦惱至極。早知如此,他昨天晚上就不應該過來接馬鈴兒。
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頂著馬鈴兒的謾罵,張凡解釋了快一個小時,才解釋清楚。
看到自己身上的內衣內褲還在,馬鈴兒才算相信了張凡的話,終於破涕為笑。
並趁著他不注意時,偷親了一口上去。好家夥,現在的女孩,都這麼喜歡親吻人?
張凡尷尬的腳指頭都能把地麵,摳出一套三室兩廳。在賓館待到快九點左右,張凡就領著馬鈴兒去退房了。
因為她身上的衣服昨晚沾染了嘔吐物,根本沒法穿,所以她就隻好穿著張凡的衣服離開。
而張凡則是僅穿了個毛衣走了出去,外麵寒風凜冽,凍得他瑟瑟發抖,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鼻涕都流出。
看到張凡如此狼狽,馬鈴兒心裡既好笑,又感到莫名的心疼。張凡在馬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把馬鈴兒送回了家,他才匆忙的離去。
在張凡回到茅山香燭店不久,馬鈴兒再次打來電話,對著他感謝了一番,隨後說了一句,今天下午回老家,想讓他送送自己。
張凡聽完,長歎一聲,隻好答應了。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就送送你吧。
畢竟這麼一彆,又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