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襲來。她在靠近
“張凡”的同時,還想著發動可怕的靈異襲擊。無數根黑發,如利箭一般拔地而起,暴射穿向
“張凡”,仿佛要將他活生生釘死。漫天黑發之後,是濃鬱旺盛的碧綠色火焰。
碧綠色的火焰從
“張凡的腳下燃燒”,要將他燃燒成灰燼。但這一切終歸還是徒勞。可怕的雙重靈異襲擊,還沒有靠近
“張凡”的身體範圍,就被更加恐怖的夢魔力量化作了無形。這是來自夢魔那百分百規避靈異的效果,起到了作用。
“啪!”
“張凡”再次打出了個響指,將長發女屍炸成了灰燼。很快長發女屍,又再次複原歸來,繼續邁著大步走來。
寄身靈沒有自我意識,也無法被殺死,隻能遵循著自己的本能來對活人發動襲擊。
她的殺人規律,就是會優先針對在場中,靈異力量最強的生物。不管是怪物也好,還是活人也罷,隻要它或者他的力量為最強,就會優先被長發女屍襲擊。
當前整個五層基地站隻有
“張凡”一人存在,所以長發女屍,不管被擊敗多少次,還是會重新複活發動襲擊。
長發女屍被張凡接連殺死了很多次,但最後還是會重新複活過來。直到不知道多少次後,長發女屍不再盲目毫無意義地發起進攻,而是開始緩緩倒退腳步,向著身後退去。
眨眼間,長發女屍就退到了黑暗的陰影中,不見了蹤跡。
“張凡”見此情景,冷笑一聲,沒想到身為一隻寄身靈,竟然也會選擇避讓,屬實讓人感到好笑。
不過,很快
“張凡”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下來,被誓言之麵遮掩在後麵的神色微微浮現出一抹詫異。
因為他看到周圍的景象開始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五層基地站內的一切景象環境,迅速消失,被一座遼闊無邊,看不到儘頭的漆黑城市取而代之。
這座城市之上茫茫的天際被混沌的黑色所籠罩。整體的環境,無比冰冷陰森。
一棟棟冰冷聳立的高樓大廈,拔地而起,密密麻麻屹立在黑暗城市的四麵八方。
這裡,沒有絲毫光明,處於完完全全的黑暗,每一棟高樓大廈,都緊閉著門戶,沒有城市的空氣渾濁不堪,飄散著刺鼻腐爛的黴菌氣味。
溫度寒冷的可怕,猶如是穿著夏天單薄清爽的衣服,行走於寒風刺骨的秋冬季節。
“張凡”目光眺望城市,眼睛微眯。
“鬼域麼?”
“張凡”將右手的黃金長戟抗在肩膀上,大步向前,沒有絲毫慌亂。他跟真正的張凡不同。
他從來不知道何為恐懼,是真正的殺伐果斷,冷血無情。是那種,隻要你多看我一眼,就會滅你全家滿門的冰冷。
眼下就算在恐怖又怎樣?在絕望又如何。他有足夠的信心,將這所謂的鬼域打穿擊沉。
張凡本人,至今為止所擁有的力量極為恐怖,甚至很無解。但他優柔寡斷,前怕狼後怕虎,完全的聖母婊,總是刻意的避讓不去使用。
可以說愚蠢,一點沒有腦子。所以,今天,就由他這個
“張凡”,好好發揮一下這些力量的用處。正所謂那句話。我隻需要略微出手,便是你認知的極限。
那年我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叫對手。在這殘酷的迷宮場景世界,隻有心狠手辣,做事不計後果,不擇手段的人,才能存活到最後。
“就算你使用了鬼域,我也完全不放在眼裡。”
“張凡”狂笑不止,單手撐發,霸氣側漏。他很享受這種逃脫束縛枷鎖的自由。
終於,不用再被那個懦弱的張凡所壓製。從今之後,這具身體的主人,就是他了。
而原來的張凡,也在剛剛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結束了他那悲慘的一生。
其實,這個世道一點也不公平。明明自己跟張凡都是同一個人,可卻從記事起,自己就被父母處處刁難,惡意針對。
他們很喜歡張凡,卻從來不喜歡自己。自己,不管是心智,還是脾性,亦或者是心境,都遠不是張凡這個懦夫能夠比擬。
可偏偏,那所謂的父母,竟然妄圖想用藥物把自己扼殺,來安撫那個懦夫。
實在是太可笑了。實在是太惡心了。這難道就是公平公正?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天理?
那好。既然命運不公,就將他打破。所有不順心者,就讓他們全都去死。
在這時。漆黑冰冷的城市上空。開始飄散起,漫天的黑色發絲。一縷黑發,很輕很淡,像絨毛大雪,又似蒲公英,漫天飛舞,輕輕飄落。
漫天的黑發散落在城市的每一寸角落。可,發絲垂下,卻顯鋒利無比。
如削鐵如泥的利刃,隻一瞬,便將地麵上的一切,都切割成兩半。高樓大廈的一角、堅固冰冷的水泥台、沒有絲毫電力供給的路燈、亦或者是街邊的汽車,等等各種事物都被黑發切斷。
“張凡”胸口位置的巨大血色眼珠,滴溜溜轉動,緩緩向著城市街道的儘頭走去。
他現在要去找到隱藏在城市的長發女屍。隻要將她解決,眼前的危機,自然而然會化解。
向前走出約莫幾百米的範圍,茫茫天際飄下的黑色發絲越來越多。比狂風暴雨還要來的猛烈。
一根根發絲落在
“張凡”的身上,不斷削割著白色的馬賽克力量。可不管數量如何之多,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魔鬼級的力量,想單憑鬼域來解決,根本就不現實,也不符合實際。忽然,
“張凡”抬起了頭,看向了某棟高樓大廈。此時,在那棟高樓大廈的天台上,正站立著那個長發女屍。
她沒有在張凡發動襲擊,而是打算用鬼域的力量,不斷消耗
“張凡”。想把他活活耗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