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特攝劇看多了吧?連鎧甲勇士都出來了?”這次輪到張凡驚訝了,他沒想到對方一個島國鬼子,竟然連華夏的鎧甲勇士都聽說過,這就有點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你應該是個華夏人吧?一般我們扶桑國知道這個特攝劇的人可不多,或許你用這個稱呼,騙彆人還可以,但是卻騙不了我。”
“我今年二十四歲,曾經在華夏生活過十幾年,所以對華夏的很多事物都有所了解。”
“你?二十四歲?你在逗我?”張凡一愣,目光打量了對方幾眼,很是意外。
因為這個周美村樹的身材樣貌與年紀,就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我隻是個娃娃臉而已,而且女孩子不是看起來嬌小點比較可愛嗎?”周美村樹笑道。
張凡再次被驚訝,有些沒想到。
“你還是個女孩?”張凡咽了口唾沫,追問道。周美村樹無奈的聳了聳肩,突然感覺張凡倒是蠻有意思,再次一笑“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個男的。”
“哦,明白了。”於是張凡輕哦了一聲,就把椅子朝著一旁搬了搬,儘可能的跟對方保持了距離。
他感覺自己現在的體質不僅招女鬼,也容易招女人。這一天天的不是女鬼,就是女人,讓他壓力蠻大的。
不是說好的小醜詛咒都結束了嗎?為什麼還有這麼多女人前仆後繼的湧過來?
莫非是自己又變帥了?張凡環顧四周一圈,想找一麵鏡子照一照,但是他發現這個安全屋什麼東西都有,就是沒有鏡子。
沉默了幾秒,他突然抬頭看向周美村樹,認真的問道“你覺得我帥嗎?”周美村樹“”
“還行吧,但是沒有我男朋友帥,而且我對你完全不來電,所以請彆胡思亂想。我知道像你們這樣的男人,一般見了漂亮的女人都走不動道,男性本色,我完全可以理解。”周美村樹看了張凡一會,才做出了評價。
“哦哦,那就行。”張凡點了點頭,隨即就把目光看向了窗外。見張凡沉默下來不再理會自己,周美村樹也隻好識趣的閉上了嘴巴,沒有選擇過多詢問。
她這次來找張凡,就是單純的想跟他組個隊,蹭蹭的他氣運,至於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男女交往事情,一概沒有想過。
安全屋外,白裙女人雙手緊握著染血的手術刀,不斷的徘徊遊蕩,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就是為了殺死張凡而來,而這不要臉的臭男人,就躲在這個破房子裡窩縮著,實在讓讓人太惱火了。
白裙女人似是察覺到有人在觀察她,於是順勢同樣望去,正好又與張凡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又是這個王八蛋。該死!該死!此刻,在白裙女人的眼中,張凡頭頂的血光字體,又開始發生了變化。
她一看到,便被氣的火冒三丈,真想恨不得立刻踹開房門,衝進去把張凡撕得粉碎。
因為那血光的字體,已然變成了嘿,這蠢貨女鬼,傻不拉幾的。越看越生氣,最終白裙女人再也無法忍受,她趕忙左顧右盼,尋找大石頭,準備砸了安全屋的玻璃。
上次她扔石頭的時候,沒有反應過來,反而把她自己砸了個跟頭,但是現在就不同了。
隻要有了心理準備,提前做好防範便不會有問題。很快,白裙女人就找到了一塊碗口大小的石頭,這一次,她站在了一百米開外的地方,進行投擲。
這麼遠的距離就算石頭反彈,也不會砸到她。力度加大,猛地投擲而出,石頭劃過半空,最終咣當一聲砸在了安全屋的玻璃上。
但想象中玻璃被砸碎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反而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驀然從窗戶上蕩漾,直接將石頭反彈朝著白裙女人的腦袋而來。
見此情景,白裙女人急促後退,想要躲避。但那塊反彈而來的石頭疑似被安全屋賦予了詭異的力量,直接化作了跟蹤彈。
在一道嘭的聲音蕩起後,白裙女人就被砸了個跟頭,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良久,等她抬起頭,滿臉的憤怒看向安全屋的張凡後,她發現張凡頭頂的血光字體又變了樣式小小女鬼,何足掛齒,不服來打我啊!
這一刻,白裙女人仰頭發出尖叫,怒火攀升到了極致。安全屋外的情景,張凡完全不知情,他隻知道白裙女人獨自在外麵,一直的無能狂怒。
“這姐們兒咋這麼激動?簡直比剛剛還暴躁,難道是大姨媽來了?”張凡格外詫異,不由聯想到了某些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