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迷宮!
偏僻的街道儘頭,存在著一間巨大的紅瓦白牆安全屋。
安全屋的兩側則是坐落著一棟棟藍瓦白牆的凶宅。
凶宅內有可怕的身影徘徊遊蕩,它們都是藏匿其中的可怕鬼怪,一旦有活人誤入其中,將會在一瞬間,遭遇到它們的必死襲擊。
此刻,安全屋內,燈光閃爍忽明忽滅,空氣中充滿了惡臭,溫度更是冰冷發異常,讓人置身其中,都會被凍得瑟瑟發抖。
環境的色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成血色。
這正是安全屋內藏匿的鬼怪,逐漸複蘇的征兆。
而在安全屋的門前,則是聚集著四個幸存者。
他們兩男兩女,均為年輕人。
看起來,都像是在上大學的學生。
“為什麼這間門無法打開?!!”
其中一個紮著雙馬尾辮的黃毛衣女人,麵色苦澀的喊道。
“彆慌,一定是這安全屋內的安全性正在消失,我們無法輕易離開才是正常的。”一個身穿黑色皮衣,頂著雞窩般亂糟糟發型的男人,撫了撫頭發,低聲說道。
雖然安全屋的房門無法正常打開,但他臉上卻是並沒有半點慌張,反而顯得格外的淡定。
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並沒有感到太多的緊張。
“馮島君,你難道是有什麼逃離的辦法?”
另外一個長發雀斑臉的黑裙女人,忐忑的詢問道。
“我有一件護身符,可以破開這扇房門,但是需要一定時間的蓄力,我需要你們幫我警惕一下周圍的危險。”
馮島君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根香煙,塞到了嘴裡,認真的說道。
“那還等什麼?你快開始吧,我們幫你警惕。”
一聽馮島君有辦法,那兩個女人全都神色一喜露出激動。
馮島君可是一個幸存者等級達到15級的前輩,比他們三個可強了太多。
他們三個才不過剛剛度過新人保護期沒幾天,不管是經驗還是手段都沒法跟馮島君相比。
這次多虧了有馮島君跟隨一起行動,要不然在昨天的時候,他們就會被鬼怪殺死。
“我我也幫你警惕”
最後說話的人,是一個沉默寡言,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眼鏡男人。
他身材肥碩,留著一頭中分,衣著穿搭老土,如同從鄉下來的土包子。
這眼鏡男人說話唯唯諾諾,聲音結結巴巴,有些呆呆的古板,給人一種傻乎乎的模樣。
聽到他開口說話,旁邊的那兩個女幸存者,頓時麵露厭惡,眼底湧出一抹輕蔑,都是發自內心的瞧不起他。
不僅是她們如此,就連剛才說話的馮島君也是眉頭微皺了一下,不過他卻是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說道“川古君你彆怕,不會有事的,有我在,我一定會把你們安然無恙的帶出去。”
“好了,話不多說,我這就準備開門,請你們幫我小心防範。”
話語說完,馮島君從係統背包中,取出了一把黑色的大鑰匙。
“這是我的護身符,曾經出自某個噩夢級場景我也是僥幸獲得,用它我可以打開任何被靈異封鎖住的房間。”
稍微解釋了一句,馮島君彎下腰,將黑色大鑰匙對準了安全屋的房門鎖眼。
明明鑰匙要比鎖眼大,但是在對準鎖眼的一瞬,卻是詭異的直接插了進去。
隨著一聲哢嚓的聲音響起,原本怎麼樣也無法轉動的門把手,頓時鬆緩了很多,緊接著,被可怕靈異氣息籠罩的房門,就泛起了一陣刺眼的血色光芒。
“你們堅持三分鐘的時間,等血光把整扇門覆蓋,就成功了。”馮島君回頭看了一眼川古君三人,低聲提醒道。
“明白了,馮島君!!”
雀斑臉女人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
所謂的警惕四周,隻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
目的就是給他們這些人一個安心待在這裡彆亂跑的理由。
隻要自己等人不亂了分寸,擾亂了馮島君開門的行動,就算是站在原地什麼事情也不做也沒事。
“咦?你們看沙發後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忽然,黃毛衣女人指著安全屋的沙發後麵,驚呼開口。
“嗯?”
聞聲,一旁的雀斑女人還有川古君全都神色大變,立刻看了過去。
但是看過去後,卻發現沙發後麵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並沒有黃毛衣女人所說的有什麼東西在動。
此刻,沉浸在開鎖狀態的馮島君,也回過了頭,輕聲提醒道“彆麻痹大意,剛不好失去安全性的安全屋,已經變得非常危險,說不定會有什麼鬼怪出沒。”
“有鬼怪?不應該吧,這畢竟是在安全屋中,哪怕安全屋失效,也不可能有鬼怪”
聞言,雀斑臉女人吞咽了口唾沫。
一聽到安全屋中可能有鬼怪,川古君被嚇得直縮脖子,下意識的躲到了兩個女人的身後。
見他如此膽小,黃毛衣女人以及雀斑臉女人全都麵露慍怒,低喝道“你一個大男人,躲什麼躲?真是個每種的膽小鬼。”
“我你說我膽小鬼就膽小鬼吧”川古君聲音怯弱的回答,聲音幾乎若不可聞,連大聲說話的勇氣都沒有,隻能默默的承受著對方的辱罵。
“我承認我很廢物,我誰也保護不了,遇到事情,我就會往後縮,這是我的性格,我家裡人都看不起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我也知道”川古君眼睛紅腫,像個極為懦弱的人,不住的抹眼淚。
“窩囊廢,真不知道你這種廢物是怎麼活下來的?”
“你這種人乾脆去當炮灰,乾脆去死好了。”
“看著你就煩。”
越看川古君這種沒骨氣的膽小模樣,雀斑臉女人跟黃毛衣女人越是感覺惡心,一時間全都露出了鄙夷嘲諷。
她們嘴裡的辱罵的話語是越罵越臟。
“對,你們說的都對,我就是個廢物。你們彆理會我”
川古君垂頭喪氣,縱使被罵的狗血噴頭,也不敢還嘴,隻能逆來順受的挨著。
“你”
紮著雙馬尾辮的女人剛要繼續罵上幾句,可是剛說了一個你字,她的聲音,便頃刻間戛然而止,沒了動靜。
“咦?”
她旁邊的雀斑臉女人見狀,不由露出驚訝,不清楚為什麼對方的話隻說了一個字,就沒音了,於是她詫異的側頭看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