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哼哼……讓你嘗嘗我這寶葫蘆的滋味……”
“若是你表現的好,我回頭一定到貓婆婆麵前,美言你幾句。”張凡繼續威脅恐嚇,順帶給了一點甜頭。
貓婆婆應該在這個世界是當之無愧的霸主,應該所有的鬼怪都知道她的名頭。
所以他扯虎皮拉大旗,應該可以起到狐假虎威的作用。
“您老有話好好說,我一定乖乖配合。”此刻,白衣老嫗被嚇壞了,聲音都變了音調。
這個活人能擁有貓婆婆的葫蘆,那就說明她們之間的關係一定非常要好。
而關係要好,沒準兩人有某種不可想象的關係。既然是這樣,那自己可千萬不能得罪。
……有了白衣老嫗當向導,張凡果然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安全屋。這個安全屋隱藏在雜草叢生的後麵,若不是有鬼帶路,可能放在白天都不一定能找到。
進入安全屋沒多久,張凡便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他的手中還多出來一根嶄新的拘魂繩。
並且他腰間的紫金寶葫蘆又變得沉甸許多。看著輕鬆走出的張凡,那白衣老嫗的內心一下忐忑到了極致。
現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對張凡多出了一些敬畏。眾所周知,紅瓦白牆安全屋裡的地縛靈可都是非常恐怖的,它們這種層次的白衣厲鬼根本就不敢招惹,甚至是遠遠見了地縛靈的房子都會及時躲開,趕忙避讓。
彆說是它們,就算是一些在外麵徘徊的紅衣厲鬼也不願與地縛靈相遇。
畢竟地縛靈實在太難纏。兩者相遇,地縛靈基本都可以穩壓一頭。
“還愣著乾什麼,去下一個安全屋!”張凡見白衣老嫗愣在原地,抬腳就踹在她的身上。
“唉,好好好,您隨我來!”白衣老嫗打了個哆嗦,陪著個笑臉,點頭哈腰的說道。
黑夜中的街道沒有任何光亮,甚至是連路燈都沒有一根,四周安靜的可怕,唯有刺骨的寒風呼嘯而過。
張凡走在白衣老嫗的身後,緊緊跟隨著。他從係統背包中取出了一把照明手電筒進行照亮,驅散了前方的黑暗。
走了不知多久,原本在前麵帶路的白發老嫗忽然停下了腳步,不敢繼續向前。
仿佛前麵出現了什麼非常恐怖的鬼怪。
“怎麼不走了?”見狀,張凡緊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前麵有更恐怖的……”白衣老嫗渾身打哆嗦,話語還沒有說完,怪叫一聲,扭頭就逃。
她逃跑的速度之快,縱使是張凡都有些驚訝,連伸手阻止的機會都未來得及,對方就已經跑沒了影。
“前麵有什麼?”張凡左手緊握棺材釘,右手高舉手電筒朝著前麵照射而去。
但隨著手電筒燈光照射,下一秒一道此起彼伏由遠及近的
“啵啵啵”聲,便詭異的傳了過來。聽到熟悉的
“啵啵啵”聲,張凡立心中咯噔一跳。這不就是八尺大人的聲音嗎?該死!
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又見麵了。張凡急忙把棺材釘舉起對準了前麵的道路。
“又是你?”就在張凡防備警惕之際,八尺大人那溫柔酥骨的聲音卻是毫無征兆的在他身後響蕩起來。
緊接著,八尺大人的高大魁梧身影便漸漸從黑暗的陰影中緩步走出。隻是,她現在的模樣極為狼狽,渾身鮮血淋漓,一襲紅裙變得破破爛爛,甚至身上的關鍵部位也若有若現的暴露在空氣中,儘顯一片春光外泄。
就連原本一直戴在八尺大人頭頂的紅色草帽也不知了去向。誰也不知道她到底經曆了什麼。
總之,現在的她無比虛弱,像是剛剛經曆過什麼一場惡戰。而且看情況,她好像還打輸了。
“你怎麼變成這樣……”看到出現的八尺大人,張凡目光一凝,隨即看清她狼狽的姿態後,心裡不禁起了一絲好奇。
“姐姐我時運不濟,先是被魄魕魔追殺遭受了重創,現在又遭遇了三隻地縛靈的圍攻,差點就死了……”八尺大人渾身升騰起濃鬱的血色煙氣,顯然已經身處於灰飛煙滅的階段。
“小弟弟,救姐姐一次,姐姐我會報答你哦……”八尺大人眼中流露出嫵媚,對著張凡拋了個媚眼。
“我救不了你,現在我被一群鬼追殺,自身都難保呢!”張凡想都不想直接一口拒絕。
如果是彆的紅衣厲鬼,張凡或許還會考慮救一救。但八尺大人可不一樣。
她可是個喜愛男性的變態。換句話來講,她就是個吃男人的鬼怪。讓她跟在自己的身邊,說不定哪一天不留神自己就被吃了。
這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那你要怎麼才能救我?”八尺大人眼底的嫵媚之意一掃而空,神情逐漸變得嚴肅,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張凡。
“為什麼是我?你為什麼不去找彆人?”張凡苦澀的問道。
“因為我先遇到的是你!”八尺大人認真的說道。在之前,八尺大人曾聆聽過張凡的心聲,所以也大致猜到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跟著他的話,自己應該能活下來。跟著彆人就不一樣了。
“說真的,我真的救不了你。”張凡歎了口氣,轉身就走。但八尺大人還在後麵跟隨不肯輕易放棄。
“你在這樣子,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張凡一摸紫金寶葫蘆,做出威脅。
“隻要你肯救我,我答應給你好處!”八尺大人說道。
“好處?什麼好處?先說來聽聽!”
“如果是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那還是算了。我現在並不感興趣!”
“我可以給你一件與那紫金葫蘆力量差不多的物品!”
“隻要你肯救我,我就把那件東西送給你!”八尺大人眼中閃爍異色,鄭重的說道。
聞言,張凡忽然有些意動。紫金寶葫蘆很逆天,這一路幫了他很多忙。
要是在獲得一件豈不是說自己更牛逼了?彆說橫著走了,怕是爬著走,倒著走,倒立走,想怎麼走就怎麼走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