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迷宮!
借助惡犬小八的靈異力量,張凡兩人幾乎在婚宴結束沒多久,便趕回了大東市,隻不過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返回富貴華庭,而是在外麵瞎逛了一下午。
不管是張凡也好,還是張米粥也罷,他們的內心都充滿了焦慮與忐忑。
張凡焦慮的是怕回到富貴華庭,會被蔣小花她們折騰。
蔣小花她們有著一個所謂的閨蜜聊天群,經常同仇敵愾團結在一起對付他,沒準貿然回去,搞不好會被怎麼樣收拾呢。
至於張米粥,他焦慮的是怕回去了,會遇到自己的親媽仙莉,雖然張凡跟他保證,這時的時間段還不認識仙莉,但不知為何,他的心中總是有種莫來由的心慌感,似乎正有什麼可怕的事物存在於富貴華庭。
他們兩個人誰也不開口,隻是東逛逛西逛逛,完全沒有提及回富貴華庭的意思。
直到天色黯淡,來到了晚上,他們才歎了口氣,晃悠悠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能躲得了一時,但卻躲不了一輩子,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
晚上21:11分,張凡與張米粥才忐忑不安的走進了富貴華庭。
“爸,你先去開門。”來到家門口附近,張米粥默默退至張凡身後,聲音顫抖的說道。
“額你是兒子,你身為一個後輩,要有孝心,所以還是你去吧。”
張凡臉色微變,趕忙推辭。
“爸,還是你先,你先你先你先。”張米粥慌忙擺手,怎麼也不肯上前。
“逆子,你這是要氣死為父不成?”張凡瞪眼,隨即一摸褲腰帶。
“爸,你這就不道德了,你竟然以大欺小,信不信我回頭跟我媽她們告你狀?”張米粥看到張凡準備抽出褲腰帶,頓時被嚇的心中咯噔一聲
也就在張凡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緊閉的房門,從內被人打開,緊接著身穿花綠睡衣的蔣小花推門走了出來,而在她之後是身穿黑色睡衣的馬玲兒,以及身穿白色睡衣的白晨曦。
“回來了?”蔣小花嘴裡含著一根棒棒糖,冷笑道。
“額”
張凡額頭溢出少許冷汗,趕忙點頭。
“咦?你旁邊這誰啊?”
蔣小花目光一瞥看到了張凡旁邊的張米粥,不由疑惑的詢問道。
這家夥誰啊?
怎麼跟小凡子長得這麼像?
莫非是他的親戚?
咦咦咦?
有點不對勁,這家夥,怎麼看起來有種怪怪的親切感,真想上去摸摸他的臉蛋。
咦?這是怎麼回事?
蔣小花對於自己內心的這種感覺,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驚訝。
“這位是我遠方表親,他叫張米粥。”
張凡笑著解釋,說完這句話,他就把張米粥拉到了麵前。
“粥粥,快跟小花她們介紹一下自己。”張凡給張米粥投過去一個眼神。
見狀,張米粥嘴角抽了抽,先是看了看蔣小花又看了看白晨曦與馬玲兒。
他的目光並沒有在蔣小花的身上過多停留,這個小矮子他並不認識,似乎在未來並沒有成為自己的乾媽,可能是來他爸家串親的朋友吧。
對此,張米粥並未多想,而是將視線轉向了白晨曦與馬玲兒。
看到她們的一瞬,張米粥臉上驀地露出激動與狂喜。
曦媽跟玲媽,原來她們兩個都在。
原來早就跟他爸在一起了。
真好,真的很好。
不管是未來的曦媽與玲媽,還是這個時間段的曦媽玲媽,她們的容顏依舊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化,似乎歲月的力量都沒有在她們身上留下過多痕跡。
在未來,曦媽玲媽她們分彆誕下了一個女兒。
曦媽的女兒叫張晨夢。
玲媽的女兒叫張玉兒。
張晨夢跟張玉兒都比自己大,是自己上麵同父異母的親姐姐。
在所有的孩子裡麵,要屬自己的年紀最小。
從小到大,他就像是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自己的一眾姐姐後麵當小跟班。
六個乾媽,一個親媽。
乾媽生的都是女兒,年紀都比自己大。
而他則是親爸的唯一兒子。
說句實話,除了親媽仙莉對他不好外,其餘的所有乾媽,還是所有的姐姐,對他都是蠻不錯的。
尤其是慧媽的女兒,張笑笑。
可以說張笑笑的存在給他的童年奠定了最美好的回憶基礎。
上樹掏鳥蛋,下河捉青蛙,隔著彆人家的院牆扔鞭炮,西瓜田地裡偷西瓜,這種事情張笑笑帶著他經常乾。
每次被人追得到處亂竄,被喊來家長訓斥,張笑笑都獨自硬抗,不會把彆人給供出來。
在他的心裡,笑笑姐就是那個心裡的神。
太帥了。
隻是慧媽不經常回來,似乎在什麼地方工作,而笑笑姐也是跟在慧媽的身邊,一般隻有慧媽回來,笑笑姐才會一同跟回。
這次之所以能穿越時空過來,還是多虧了有笑笑姐的幫助。
“媽”看著白晨曦與馬玲兒,張米粥思念湧動,下意識脫口喊出了一個媽字,但同一時間,張凡驀然一個飛身踢,就把張米粥踹飛了出去,摔在了沙發上。
“你累了,該去睡覺了。”
張凡喊道。
張米粥“???”
“這小子,剛剛好像在喊我們媽?”
馬玲兒額頭青筋鼓起,拳頭嘎吱攥緊,有些慍怒。
占便宜都占到她們身上了,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
“額你們聽錯了,他剛剛是想說嘛呀。”
張凡臉上堆著尷尬,笑的很辛苦。
“算了,懶得理你,廚房裡給你留著飯,自己吃吧,我們先去休息了,明天準備去逛街。”馬玲兒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話語說完,便慢悠悠的轉身進了主臥室。
白晨曦見狀,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幫張凡褪去了外衣,給他拿來了拖鞋,又遞了一杯熱水放到他的手中,簡單地聊了一會,她也去休息了。
很快,偌大的客廳就隻剩下了張凡、張米粥、蔣小花。
“這家夥到底是誰?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
蔣小花拳頭握緊,來到張凡的麵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氣憤的罵道。